“二長老,此次就煩請您親自出馬了,一定要将這肆意搗亂之人給我抓住!”此時,馬回歸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了其中一位白須飄飄的老者身上,并緩緩地開口說道。隻見這位被稱為二長老的老者在聽聞此言後,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緊接着便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剛剛馬山被馬回歸派出去的時候,馬山并沒有喊走二長老,因為他知道二長老作為現在馬回歸的支持者,在這麼重要的場合,肯定是不會出去的。所以這時候二長老才會一直在這現場觀禮。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二長老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閃電般迅速地從衆人間躍出。眨眼間,他便穩穩地落在了楚塵的身前。此刻的二長老雖已年事頗高,略顯老态龍鐘之态,但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眸卻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一般明亮耀眼。
當二長老的目光與楚塵交彙之時,那眼神竟如同一隻翺翔于九天之上的雄鷹,銳利無比。仿佛隻需一眼,便能将楚塵裡裡外外、上上下下看得通透徹底,毫無保留地洞察其内心深處的每一絲想法和意圖。
“小子,你是自己束手就擒呢,還是要讓老夫親自出手呢?”
這時候那二長老看向了楚塵,冷冷地開口說道,聽他那副語氣,仿佛就已經勝券在握了一般。
楚塵聽到這話之後,不由得搖了搖頭,他隻能說無知者無畏。這群人仿佛都覺得楚塵沒有什麼實力,一樣就隻是靠着一股頭鐵的勇氣才會站在這裡。
“怎麼?道理說不過就準備動手了嗎?”楚塵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後看向了四周,緩緩地開口說道。
“跟你這種人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做出來的這些事情可謂是罄竹難書,今天把你抓到之後,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烈的代價。”
馬回歸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他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要對楚塵下手。
楚塵聽到這話之後,不由得冷笑一聲,這群人對他下手就對他下手。現在還說什麼這麼冠冕堂皇的話,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楚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他知道馬回歸和二長老這樣的人物,總是喜歡用權力和武力來解決問題,而不是真正的正義和道理。
“馬回歸,你以為靠人多勢衆就能讓我屈服嗎?”楚塵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他的身影在二長老的壓迫下依舊挺拔,沒有絲毫的退縮。
二長老的眉頭微微一皺,他沒想到楚塵竟然如此強硬,這讓他感到有些意外。他本以為楚塵隻是一個普通的過路人,現在看來,事情可能并不簡單。
“小子,你可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二長老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威脅,他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仿佛要将楚塵的意志徹底擊潰。
楚塵微微一笑,他并不畏懼二長老的威脅。畢竟那所謂的大長老,現在連神王境都沒突破,更何況這個二長老了,說白了也頂多隻是一個半步神王境而已。
“我知道我在跟誰說話,我也知道你們想要做什麼。但是,我不會因為你們的威脅而放棄我的原則。”楚塵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他做事向來有自己的道理,别人想要改變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别人想要改變,他得拿出更加有理有據的論證,而不是靠口頭的威脅和拳頭的大小。
馬回歸的臉色愈發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濃雲密布,令人心生恐懼。他緊緊地咬着牙關,心中暗自思忖,原本以為對付楚塵會易如反掌,卻萬萬沒有料到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家夥竟然如此棘手、難纏。
他猛地轉過頭去,目光如炬地盯着站在一旁的二長老,眼神交彙間,彼此心領神會。隻見馬回歸輕微地點了點頭,向二長老傳遞出一個明确的信号,是時候該出手展現馬家真正的實力了。
二長老心領神會,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挺直了身軀。随着他身體微微前傾,一股猶如洶湧澎湃的洪流般強大的氣勢瞬間從他體内噴薄而出。這股氣勢極其磅礴,周圍的空氣似乎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并不斷壓縮,整個空間都變得異常沉重壓抑起來。
“既然你冥頑不靈,執意不肯乖乖束手就擒,那老夫今日便隻好親自出手教訓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二長老的聲音冰冷而低沉,其中蘊含着一抹不容任何人質疑和違抗的決然與果斷。
然而,面對二長老這番充滿威脅意味的話語,楚塵卻是毫不畏懼。他甚至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反而一臉不屑地撇撇嘴,沒好氣兒地道:“哼,少在這裡啰哩啰嗦的,有本事你倒是趕緊動手啊!光說不練假把式,我倒要看看你們這群自視甚高的家夥究竟能有幾斤幾兩重!”
顯然,對于馬家和二長老等人對他的輕視,楚塵早已心懷不滿。此刻,他決定不再隐忍,要用自己實打實的實力給這些狂妄自大之人一個狠狠的教訓,好讓他們清楚明白到底誰才是這場較量中的強者,誰又隻是跳梁小醜罷了。
“你這個家夥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嘴硬,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二長老一瞬間就憤怒了起來,楚塵這話顯然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這讓他如何不惱怒,哪怕是在以前的馬家,以他的實力也能夠排進前五。而對于現在的馬家來說,他甚至可以排得上是前三,已經成為馬回歸最倚仗的幾個人之一了。
而現在的楚塵竟然讓他在馬回歸面前這麼丢面子,這種事情更加讓二長老受不了,因為在他看來馬回歸接任馬家家主是遲早的事情,如果在馬回歸這裡減了印象分的話,那麼對于他以後的發展不利,因為他想要突破到神王境的話,還得指望馬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