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楓感覺到玉溪的目光,低下頭,這丫頭是什麼眼神?
玉溪幹笑了一聲,眼神有些躲閃,指着汪晗,“她怎麼了?”
年楓心裡不耐煩,認為汪晗在作,“燒傷好了,可一直做噩夢,折騰的身體虛。”
玉溪挑眉,做噩夢,“上墳回來開始的嗎?”
年楓點頭,“對,應該是着火吓到了,最近的脾氣越發的大,我就不進去了,先去見醫生,你看也看了,好奇心滿足了,早些回去吧!”
玉溪被揭破心思,沒有不好意思,笑着,“好,我一會就回去。”
年楓見玉溪站在門口沒動,也沒心思管,公司一堆的事,還要查過去的事,他恨不得有分身的能力。
玉溪見年楓說走就走,真不進去,明白了,年楓對汪晗快要裝不下去了,再看汪晗坐在床上,眼睛瞪的圓圓的,仔細的觀察着病房内的每一個角落,她記起,汪晗見到奶奶的時候,抖過。
汪晗從被燒到後,明顯恐懼,火燒着了,真的吓到她了,她又是重生的,對鬼神是敬畏的。
玉溪深深的看了一眼汪晗,轉身下樓,出了一身的汗,裹緊了衣服也沒回公司,去見爺爺。
半個小時,王老爺子見玉溪小臉白發,“這是怎麼了?”
玉溪保持着距離,深怕傳染,“我感冒了,剛打完針,過來問爺爺點事。”
王老爺子也不上前了,人老了,病一場不願意好,關心的問,“你吃午飯了嗎?”
玉溪點頭,“吃過了,來的路上在粥店喝了碗粥。”
“那就好,多喝熱水,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
“恩。”
王老爺子捧着熱水杯,“要問什麼事?”
玉溪把汪晗在墓地的異常講了,“我也沒太注意,剛才見到汪晗,我忍不住多想的,所以想再來确認下,奶奶自殺死的嗎?”
王老爺子皺着眉頭,“我得到的消息就是自殺死的,奪過剪子自殺的,難道不是?”
玉溪,“我感覺,汪晗認識奶奶,她會不會是當事人?”
王老爺子抖着手,“可有可能,當時不是王仇自己一人,一定有别人。”
玉溪想着,“這要問問王仇了,他知道。”
王老爺子歎氣,“難,王仇在監獄裡,恨死我了,知道也不會告訴我。”
玉溪想想也是,眼睛轉了轉,“吓唬汪晗呢?”
王老爺子,“這倒是個辦法,也不一定能成功。”
玉溪,“我想想。”
次日,玉溪再去打針,偷偷去了病房,結果無語了,汪晗出院了,她好不容易想的辦法沒行動就流産了,郁悶的不行。
問了護士,才知道,說是看了外科,人好了,回去了。
玉溪,“.......”
下午回到公司,玉溪都沒什麼精神頭,郁悶的不行,趴着休息,雷笑跑了進來,“姐。”
玉溪,“你怎麼沒在學校上課?”
雷笑坐下,“姐,你的臉色不大好。”
“感冒了,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周四,你怎麼沒上課?”
雷笑有些不好意思,“我選入了學生會。”
玉溪沒當過班幹部,大學的學生會更沒進過,真沒想到,内向的雷笑能進學生會,還是首都大學的,“這是好事,怎麼吞吞吐吐的。”
雷笑低着頭,“我在外聯部。”
玉溪,“........”
她是沒進過學生會,也知道外聯部是幹什麼的,為學生會和學生活動籌集資金的。
玉溪保持懷疑的看着雷笑,“你不會是被人框進去的吧!”
雷笑更心虛了,老實交代,“思音說大一進學生會很難,也就這個部門招人,好進一些,她拉着我去的,我是外帶的,因為她包了元旦活動的資金。”
玉溪,“........”
雷笑繼續道:“思音說,大一先在外聯部待着,大二的時候,她競選上,然後帶我去别的部門,還說,外聯部特别的鍛煉人,不僅要和校外溝通,校内也要溝通好了,讓我多鍛煉。”
玉溪忍不住想笑,這是傻人有傻福?
她還擔心雷笑的大學生活呢,沒想到,有人一手接管了,“你這個朋友不錯。”
雷笑特别的認同,“是啊,她給我制定了計劃,隻是,我不好意思。”
玉溪問,“元旦費用多少?”
雷笑記得清楚,“三萬,比去年高出了一萬五,因為思音包了,錢到位了,其他部門開始準備工作了。”
玉溪,“多出這麼多,今年請了人嗎?”
雷笑點頭,“恩,好像是周年慶,說是會有領導過來,所以很重視,預算比往年多了很多。”
玉溪看着雷笑,“你回來,不是特意跟我說這些吧,有事?”
雷笑揪着手,“我記得庫房裡,有一些古裝的衣服,我是來談租衣服的,能不能給最低價。”
說着說着,雷笑腦袋都要抵到胸口了。
玉溪噗呲笑了,“擡起頭,一定是趙思音指使你來的吧。”
雷笑連連點頭,“姐,不能便宜,那就原價。”
玉溪,“.......”
她有些同情趙思音了,趙思音要是能把雷笑教出徒,太厲害了。
雷笑眼巴巴的看着沒說話的姐姐,見姐姐一臉複雜,誤會了,“實在不行,我們去找别人。”
玉溪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去選吧,衣服放着也是放着,不用錢,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弄壞了,我留下的都是好料子的,刺繡都是手工刺繡的。”
雷笑呼出口氣,第一次工作,順利完成,心裡高興的不行,她也能辦成事了,雖然姐姐幫着完成的,“謝謝姐,我一定看好了。”
“你找個時間,帶人過來看看需要多少,什麼樣式的。”
雷笑站起身,“我叫思音進來,她就在外面呢!”
玉溪,“........”
等了五分鐘,趙思音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走進來,幹笑着,“呂姐姐,好久不見。”
雷笑不吭聲了,過于高興,把思音給賣了,偷偷的看着姐,姐沒生氣,才松了一口氣。
玉溪玩味的笑着,“你就沒想過給錢,對不對。”
趙思音心虛的很,她千叮咛萬囑咐的,談妥了就走,别說她,現在好了,隻能幹笑,“都是自家人,自家人。”
玉溪,“下不為例,雷笑單純得很。”
趙思音聽得明白,當姐姐的護犢子了,“沒有下次,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了,下次,我一定當面找呂姐姐說。”
玉溪挑眉,這就是她喜歡趙思音的原因,這姑娘通透的很,隻一句話,立馬知道哪裡不對了,“行了,你們過去看看吧!”
電話響了,玉溪示意兩人先出去,才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