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和離慘遭抄家?
搬空渣夫去流放

第一百一十三章 眼不見為淨

   “阮嬌啊阮嬌,敢情你以前也是在騙我,哪有什麼和我相守一生的想法啊!
你是不是騙我!

   阮嬌呸了一聲,一下子跑出了老遠。

   “那又如何?
如今你都成這樣了,好自為之吧!
還想和以前那樣快活不成?
癡人做夢!

   看到往日對自己嬌軟,有求必應的女人,如今面目可憎,齊南峰恨不得親手掐死她。

   可他又遭受着身心折磨,哪裡還有那氣力。

   阮嬌越走越快,可千萬不要讓那晦氣玩意跟上自己才好!

   以後眼不見為淨,等和阮氏的人搞好關系,他們接納了自己,那她就有了靠山,再也不要和齊南峰那等惡臭之人相交。

   另一邊,圈養了小豬仔和大白鵝後,接下來的兩日,阮眠又利用此前發現的粘土,做了不少的器皿陶罐。

   分發給一些認識的人,甚至還帶人去附近的山裡采摘冬菇。

   除此之外,阮眠和家人一起把附近的平地開荒,随着積雪漸漸消融,柔軟的土地也逐漸顯露。

   把石子雜草樹枝都清理掉,很快就挖出好大一片空地。

   幹等着兵變結束,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去了,誰也不知道武恒能不能回,隻能學着阮眠他們那樣,打着住下來的想法,一心勞作。

   這樣日子也過得有些盼頭。

   有了可種植的地,那便還差灌溉土地的水渠。

   若是光靠挑水引水,工程量太大。

   而且若想種花生的話,此地就算到了夏天溫度也高不到哪裡去,紫外線又很強,一定要保證足夠的水才能種植得更好。

   包括其他的玉米谷物,都要水源常伴。

   她與阮青松一起想了最适合灌溉的好渠道。

   從上遊引水,再通過阮青松設計的渠道方向,能讓水源源不斷地流動到土地裡。

   不過這也是在豐水期時,怎麼說都要等到正式開嬌,積雪融化時。

   具體渠道如何挖,也得等河水徹底流動起來再說。

   當然,目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後期的種植做準備。

   隻等合适的天氣到來,他們方可農耕。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一家一戶地不斷開墾着其他方向的荒地,短時間内,原本什麼都沒有的荒山地裡,竟然有了村落的雛形。

   薛老爺子看到這些,一片欣慰。

   讀書讀得越發起勁,而且他還和那群孩童,一起聽自家兒子的課。

   阮青松是他們阮家三代唯一的一個讀書人,如今他所學之術傾囊相授,那些孩童學得認真,薛老爺子也學得認真。

   阮老爺都沒想到,花甲之年竟然還會讀書。

   阮眠則說:“父親這是活到老學到老,知識之多,無論什麼年齡都能學。

   阮青松欣慰不已:“眠眠雖沒上過學,但卻是我見過最聰慧的女子。

   以前不覺得,可現在他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這個妹妹了。

   一家人在竈火旁其樂融融,然而沒過多久,陳氏竟然挺着大肚子,着急忙慌地來到門口。

   “夫君,眠眠,瑞哥兒去哪了?
我怎麼一直沒見到他?

   聽聞此話,阮青松馬上起身:“瑞哥兒?
上午不還在這念書嗎?
人呢?

   “可是去找霖哥兒他們玩耍了?

   陳氏連忙搖頭,心裡已然焦急起來:“沒有,我問過了,他們都沒有見到過瑞哥兒,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緊接着霖哥兒帶着其他的孩童過來,都是找瑞哥兒的。

   平日這孩子從不亂跑,除了去找霖哥兒玩,其他地方都不去的。

   可如今一連幾個時辰都不見人影。

   全家人難免着急起來,陳氏更是害怕不已。

   阮眠連忙安撫她:“嫂嫂莫動胎氣,我現在就拉人去找,瑞哥兒聰明,肯定不會亂跑。

   說完便招呼阮清和媋惜,帶着雲修先去了謝淮安那屋子,董侍郎他們二話不說幫他們找人了。

   其他的家丁,還有薛老爺子他們那些流犯,都傾巢出動。

   就連金铩族人也聽說這消息,第一時間去往附近的山裡。

   可一直沒等來消息,就在衆人心急如焚之際,阮眠忽然聽到章氏的屋子裡傳來熟悉的聲音。

   她連忙走過去,發現瑞哥兒正抱着章氏哭喊。

   而另一邊則站着阮嬌。

   疑惑之際,阮眠走上前,面色凝重地盯着阮嬌:“你對瑞哥兒做了什麼?

   話音剛落,阮嬌撲通一聲跪在阮眠面前。

   “阿姐,不是我!

是那鄭钊的妻子,朱琴兒差點害死瑞哥兒啊!

   章氏也開口道。

   “眠眠,瑞哥是她帶回來的,說是那朱琴兒發了失心瘋,帶瑞哥去玩,讓瑞哥兒掉到冰洞子裡去了。
好在她途經那處,聽見了瑞哥兒的哭喊。

   章氏說完後,阮嬌馬上起身,恨恨地指着不遠處的朱琴兒。

   “那朱琴兒本就是個颠婆子,她早年喪子得了失心瘋,對孩子們都不好,時常欺淩小孩,這都是衆所周知的!

   “瑞哥兒定是被她故意帶到冰洞裡,你們一定要給瑞哥兒讨個公道才是!

   順着她的目光,阮眠看向那朱琴兒。

   隻見蓬頭垢面的她面對阮嬌的指責,吓得瑟瑟發抖,不敢動彈,光着腳丫子在地上不知所措。

   她一個勁地搖頭,說着我沒有害他,我沒有害他。

   阮嬌氣急不過,猛地上前揪住她衣領:“你敢說你沒有把瑞哥丢進冰洞裡嗎?

我看你是失心瘋發作了!
你郎君呢?

把你郎君喊過來!

   一聽到要喊她郎君,朱琴兒更是吓得臉色蒼白,嗚咽着跪下來連連搖頭。

   看到這景象,阮眠多看了阮嬌兩眼,最後把目光落在朱琴兒身上。

   正要開口,隻見一個身形魁梧的男子大步走來,将朱琴兒護在身後,對着阮嬌冷言開口。

   “你和一個颠婆子計較什麼?

   “颠婆子?
要不是他,我們家瑞哥兒會掉進冰洞嗎?
若不是我運氣好發現,我們瑞哥豈不是要變成那死屍了?

   阮眠聽着她一口一個我們家瑞哥兒,忽然覺得可笑。

   她欲說出口的話,忽然收了回去。

   很顯然,阮嬌在唱戲呢,好像唱得比那南曲班子還要好。

   她雙手環胸,索性不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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