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和離慘遭抄家?
搬空渣夫去流放

第一百四十七章

   “是啊父親,武恒的局勢誰也說不準,咱們修路的目的不就是想和遼列産生聯系,給自己留一條後路麼。

   “萬一追兵真查到了我們這裡,我們至少還有關城這麼一個藏身之處。

   其實,阮眠隐隐感覺韓陵他們快知道他們這處山谷了。

   他們既然找到了寶庫的一角,肯定還會繼續派人沿着那附近搜查。

   那地方本就隔山谷不遠,如今因為修路而人來人往的,難免會碰上。

   對此,阮眠特意逮了幾隻小鳥當作靈獸,喂養了靈泉水後讓它們充當自己的卧底。

   去那附近随時盯着,一旦有人發現了他們山谷的存在,第一時間就來告訴自己。

   如今那些鳥兒沒有反應,那便證明韓陵那群人還不知他們所在。

   “父親,有我在你放心好了。
咱們懸壺濟世,也是件極有成就的事。

   在她和章氏的遊說下,阮老爺答應去當坐診郎中。

   此事就這麼定下了,阮眠打算離開,章氏要相送,她卻說:“母親别擔心,修兒在外面等我呢,他能扶着我回去。

   章氏看一眼,臉色凝重地拉着阮眠放輕聲音。

   “眠眠,修兒雖然身體有疾,但他看着也是個人高馬大的成年男子,你與她走得太近,旁人怕是……”

   “母親,你怎麼還擔心這個,旁人的話你知道我從不放在心上的。

   章氏見她誤會,連忙搖頭解釋道:“我不是怕别人閑言碎語,我是覺得這幾日你和修兒太沒距離,我瞧着那謝大人有些吃味啊。

   此言一出,嘴裡還啃着野菜餅的阮清也屁颠颠跑來。

   “阿妹!
母親說的沒錯,昨日我去給謝大人送好吃的,謝大人一聽我說你和謹修表哥在一起磨工具,那臉色難看的,我都心裡發怵!

   “你們想太多啦!

   “才不是呢,大家都知道大人對阿妹有意,阿妹肯定也能感覺出來,隻不過阿妹不想陷于情愛吧?
我知道!

   阮眠失笑,順着她的話說道:“說得對,男女之事,哪有搞錢來的香?

   “母親,父親,如今我們身處困境,當務之急,就是如何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創造安穩又幸福的家,最基本的事都沒完成,便去談情說愛,那得耽誤不少事了。

   章氏見女兒說得如此直白,無奈笑道:“你是個有主意的,母親怎麼都支持你。

   “以後母親不多想了,不管他人怎麼看,怎麼說,咱們一家人就過好一家人的日子!

   阮眠點點頭,但阮清還是忍不住說了一下。

   “阿妹,雖然這麼說,但咱們還是得關心關心謝大人吧,我看他好像又受傷了,前兩日給他送吃的時候發現他那些衣裳上沾染了血漬。

   血漬?

   這段時間她忙于鋪子,修路還有耕種的事,的确沒有關注過他這邊。

   難道是他去軍營那邊出了點事嗎?

   聽阮清這麼說,阮眠決定還是去看看。

   于是離開了屋舍後,她讓修兒扶着自己去找謝淮安。

   然而沒想到人到門口卻吃了閉門羹。

   她愣了一下,不确定地看向董侍郎:“侍郎,大人他……真睡下了嗎?

   這才幾點,屋内的蠟燭都還沒熄呢,她才不信就這樣睡下了。

   董侍郎尴尬地摸了摸鼻頭,小聲道:“阮娘子,你帶着你表弟過來,大人忽然就沒了興緻,你别看大人平時好說話,但實際上……脾氣還真不好。

   她看出來了。

   不過也無傷大雅。

   她笑了笑,提高聲音招呼阮謹修:“修兒,我們走吧。

   說着就讓阮謹修帶自己離開,然而剛轉身,阮眠忽然慘叫一聲!

   可把阮謹修和董侍郎吓得趕緊去扶:“表姐!

   “阮娘子你沒事吧?

   這慘叫聲很快就引起裡面人的注意,謝淮安打開房門,眼底起了擔憂之色,走到阮眠身邊擰起眉頭。

   “如何了?

   阮眠忽然一笑,直勾勾地看向謝淮安:“大人肯見我了?

   謝淮安臉色微變,瞄了董侍郎他們一眼,嘟囔道:“你倒是有法子。

   阮眠慢慢起身,動了動自己的腳:“也不是真的裝,我這腳的确受傷了。
今日我來看大人,是聽大姐說你也受傷了,是嗎?

   “小傷而已,不勞駕你出面。

   這話怎麼聽着有些撓耳朵,阮眠想到可能真是因為母親說的那樣,為了避免後面相處不愉快,産生誤會,阮眠忽然坦然問他。

   “大人可是相中我了?

   聞言,董侍郎都睜大了雙眼,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謝淮安顯然沒想到這女子連這種事情都不掩飾,如此直白說出,倒把他給問住了。

   “阮娘子此話怎講?

   “大人沒有嗎?
若沒有的話又為何吃味?
連我姐姐都看出來你對我有意,董侍郎看出來了嗎?

   冷不丁地把問題抛給董侍郎,董侍郎頓時興奮起來,連忙點頭。

   也無懼謝淮安沉下的目光,露齒一笑:“阮娘子,這事我可以作證,我們家大人對你的确有意思。

   如此一說,立刻換來謝淮安一記眼神殺。

   可阮眠的神情卻轉而正經起來,隻見她看了屋舍一眼:“我可否與大人單獨聊聊?

   此話說出來,董侍郎馬上識趣地拉着阮謹修走了。

   或許是阮眠的話說得過于直白,謝淮安第一次在一個女子面前有了不自在的神情。

   兩人回屋之後,他正要開口,阮眠忽然說道。

   “若真能得到大人喜愛,是我的福分。
但是大人志不在此,未來的前途又是一片光明,遲早都會離開這個荒野地。

   “京都的那片土地上,還有大人遠大的理想抱負。
而我隻想和家人安安分分地在這裡生活,此生,不會為任何人再妥協。

   顯然謝淮安沒想到她會和自己說這些話,但她的言語,又精準地紮在謝淮安心尖上。

   此刻他緊緊凝視着阮眠,眼底流露的不是遺憾,也不是失落,反倒是一股欽佩和敬重。

   隻見他轉身從火炕旁拿出那壇子阮眠釀的人參酒,每人倒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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