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和離慘遭抄家?
搬空渣夫去流放

第二百五十一章 頭戴笠帽的嘉誠郡主,旁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知道她此刻

   與此同時,派去總督府盯梢的鳥獸飛了回來,在她面前盤旋,想将她引入别處。

   阮眠一看這架勢,猜到阮嬌大概是有了新蹤迹。

   與大姑母交代了一聲後便跟着鳥獸再次前往武恒城。

   然而這次在總督府門口,意外地圍了一些人在那看熱鬧。

   她藏于人群中,很快便看到阮嬌跪在門口嘤嘤啼哭。

   “郡主大人,奴家已懷上了總督大人的孩子,還請郡主格外開恩,不要攆走奴家!
奴家有再大的錯,孩子始終是無辜的啊。

   頭戴笠帽的嘉誠郡主,旁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知道她此刻的怒意。

   就在這時,陳伯宗也聞訊趕來,臉色大變地快步走到郡主面前說了一些話。

   阮眠身邊的百姓都在竊竊私語。

   “男人三妻四妾多正常的事啊,更何況此女都懷了子嗣,哪有被趕出府的道理?

   “這郡主一到總督府,便趕走了府内所有女性,妒心尤盛,怕是難以容下這對可憐的母子。

   “總督大人是個好官啊,怎能讓唯一的子嗣流落在外,毫無名分?
生母再卑賤,也得生下孩子再趕出去不遲。
”這一世,子嗣大于一切。

   原書中這嘉誠郡主就是遲遲未孕,又與先皇一樣十分信鬼神之論,後來在幫五公主辦事的時候,都經常利用鬼神一說。

   加上她又極其看重顔面,如今阮嬌身懷子嗣,跪在府邸門口求娶,但凡阮嬌出任何問題,她這個郡主逼害子嗣的名聲,怕是很快就要傳出去。

   若傳回封地,于父親而言那該如何丢臉。

   平日容不下其他女子就罷了,如今子嗣都容不下……

   阮眠看到跪在地上的阮嬌,極其入戲地在地上苦苦磕頭,額頭上的傷口流出血了都絲毫不顧。

   這可是把其他人看得心疼連連,陳伯宗也是于心不忍。

   随着周遭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嘉誠郡主狠狠甩袖,怒然離開了現場。

   隻見陳伯宗連忙叫人扶起阮嬌,将她帶進了府裡。

   阮眠看到這一幕,猜到阮嬌定是知道陳伯宗的痛處,所以才不惜抛頭露面,冒着損毀清譽的風險也要用子嗣要挾。

   現如今,她能活着從蘭羌逃回來已是不易。

   所以那些所謂的清譽,她又有什麼可惦記的?

   隻是不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真是假。

   不過對阮眠而言也無關緊要,她倒是心生一計。

   既然她千方百計地求得靠山,那她便“成人之美”。

   總督府内。

   嘉誠郡主端着熱茶,坐在椅子上輕輕吹氣,摘下笠帽的她面無表情,一時間竟叫旁人看不出喜怒,就連陳伯宗也拿捏不住她的心理。

   但他知道隻要柔聲輕哄,多疼愛疼愛郡主,她也就不會鬧了。

   成婚以來,不都是如此麼。

   再說她多年無所出,自己也從未正式納過妾,郡主想必心裡也是有愧,不會多番刁難。

   而阮嬌更是演的一手好戲,她不在陳伯宗面前賣慘,反而跪在郡主面前,用盡誠意地說道。

   “郡主夫人,孩子一事并非我所願,奴家乃營中軍妓,身不由己,隻是奴家賤命一條,可孩子……孩子是無辜的啊。

   “奴家并非想賴在總督府不走,如今夫人給奴家一條生路,奴家定會感激不盡。

   “奴家隻求平安生下孩子,隻要孩子出生,奴家馬上會離開此地。
孩子……交給郡主與總督。

   聽聞此話,嘉誠郡主停下喝茶的動作,擡眼凝視了她幾眼。

   随後面不改色地将那杯熱茶猛地潑在阮嬌的臉上!

   驚得她瑟瑟發抖,伏地不敢動彈。

   倒是陳伯宗心疼孩子,欲上前将阮嬌扶起,可對上嘉誠郡主的目光,也隻能作罷。

   他輕歎一聲,緩緩開口道:“誠兒,她一個卑賤的舞姬,你與她計較做什麼?
等孩子一生下來,随時打發走便可。

   嘉誠郡主哼哧一聲,但轉念一想,她這麼多年無所出,在封地早就成了他人口中的笑話。

   就連父親都時常以此諷刺她,若是這次……她将那孩子歸自己所有,日後回了封地,看誰還敢笑話她是個不下蛋的母雞。

   她眉眼輕動,居高臨下地掃向阮嬌。

   “不想死的話,那就安分守己。

   ……

   總督府前的鬧劇一散場,阮眠也随着人群離開了此地。

   此刻她心裡已經有了計謀。

   趁着來城中,她又順勢去了驿站一趟。

   但到了驿站後,卻發現謝淮安将他自己關在書房裡,沒有露面。

   就在董侍郎一籌莫展之際,看到阮眠的他就像看到了希望似的,連忙迎過來。

   “阮娘子,你可算來了,我還想着要親自去找你一趟才是。

   “發生何事了?

   “大人他……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進食了,也不允他人進入書房,我甚是擔心。

   聞言,阮眠微微蹙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董侍郎順勢而言:“韓陵……在水牢被人殺了。

   “韓陵被殺了?

   韓陵作為玄甲軍與外敵勾結的罪證之一,他的暗衛将其逮到水牢處,肯定是嚴防死守,甚至都沒有給韓陵自盡的機會。

   饒是如此,還是被人暗殺。

   那豈不是……

   “侍郎大人,驿站的人你都清查了嗎?
最近可還太平?

   董侍郎如實告知:“應該是暗衛内出現了細作,我已經另想辦法調派新人過來維護驿站附近的安危。

   “隻是……大人因為此事……”

   “沒事,我來和大人說說,你不用擔心。

   如果換做她是謝淮安,約莫着此刻的心情的确好不到哪裡去。

   本是到嘴的鴨子,肯定能從韓陵口中撬出一些有用的信息,結果他卻被人無聲無息地殺害。

   證據中斷也就算了,關鍵是奸細可能在他的暗衛裡,那他此前的部署,指定有被洩露的可能。

   所以他才在書房閉關,連吃東西的想法都沒有。

   阮眠不是很清楚他的計謀,也對皇權内鬥不了解,一切表象都隻能根據原書中的那點信息分辨,總是不全的。

   她如今能做的并不多。

   正想着,書房的門忽然開了,隻見謝淮安臉色柔和地從裡走出來,來到她面前時順勢牽住她的手。

   “你今日怎麼來了?

   阮眠看他比想象中的情況好一些,如實告知了他今日自己來的目的,并且将阮嬌懷上總督孩子的事情說出來。

   “夫君,這幾日,我恐怕要在驿站内多待幾天了。

   聞言,謝淮安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起來:“為夫那是求之不得。

   “不過,你既然是為了解決阮嬌的事,想必沒那麼簡單,不知我可有能幫到你的地方?

   阮眠連忙搖頭,緊握着他的手由衷道:“我的事情我可以解決,都是小事,反倒是你。

   “我聽侍郎大人說,你的暗衛出了内奸,把韓陵殺了?

   謝淮安收斂神情,點點頭:“的确,背後之人一日不清查,我在武恒便永無安甯之日。

   “此前我以為總督是聖上調派,這幾日我收到消息,陳伯宗乃是碩王親信衆力舉薦。

   阮眠眉眼微動,看出了他的猜測:“所以,夫君是擔心碩王與燕王已暗中勾結?

   原書中,她并沒有印象碩王與燕王有染,不過她是沒有看到書的後半部分。

   可如今串聯起此前發生的那些事,他的擔心不無道理。

   碩王若真在私下參與了燕王的謀反,那天下必然遭難,畢竟……碩王封地在京都北外,一旦起兵,那便是直搗黃龍。

   配合東邊燕王,到時候心安處的援兵必然趕不上支援。

   如今朝中還不知道安插了他們多少黨羽。

   新皇穩固政權,任重而道遠。

   可時間卻不等人,可想而知,背負在謝淮安肩上的壓力有多大。

   阮眠想了一下,正要開口,忽然有小厮前來彙報。

   “大人,總督大人來了。
”阮眠倒沒想到,如今陳伯宗的府邸鬧出這麼大的事,他不在家處理,還有閑情逸緻往驿站走?

   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謝淮安?

   抱着這樣的想法,他們夫婦二人去接見了陳伯宗。

   可他卻沒什麼事,隻是帶了兩盅酒來,看到阮眠後,雙手奉上。

   “阮娘子,我見你在這,便帶着這東西來尋你。
你且聞聞看,這是何酒?

   沒想到他竟然是奔着阮眠來的。

   謝淮安眉眼輕動,不動聲色地靠近了阮眠,站在她身邊。

   阮眠心領神會地接過,但第一時間卻是遞到謝淮安面前,舉止親昵地開口:“夫君聞聞看?

   這一聲夫君,當真是喚到了謝淮安心坎。

   他溫柔笑着,當着陳伯宗的面,輕握阮眠的手,傾身聞了聞,而阮眠也毫不顧忌地湊過身去。

   兩人鼻尖碰到一塊,阮眠暗帶羞赧地與他相視一笑。

   旁人看來,簡直就是小兩口在調情一般,真是沒眼看。

   陳伯宗的眼色果然是下沉了幾分。

   而此時阮眠聞出來,這酒是自己釀造的人參酒。

   “總督大人,這是……”

   陳伯宗見他們兩人分開,這才眯起眼睛,笑道:“到底是我小看了阮娘子。
你這生意竟然能做到那關城之地。

   他别有深意地看着他們兩人。

   看來他特意去打聽過自己的底細,将自己做生意的事怕已經摸的徹底。

   畢竟這人參酒的生意做得本就不大,順帶拿去給藥鋪隔壁酒樓的掌櫃銷售罷了。

   若此事他都知道,其他的那些生意,必然全部打聽到了。

   “先前本官還沒調來武恒,此地又遭遇過天災人禍,對邊境出口的管轄松散,可現在本官既受朝廷之命,對貨運出口一事就要有嚴格制度了。

   “今日前來,是想提前知會阮娘子一聲,也不枉我對你的欣賞與欽佩。

   陳伯宗這話說得好聽,但實際上就是要一刀斬了她的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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