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隻能将火槍包好,放進了包袱裡。
将改良的此物交給阿淮,他也好有應對之策。搜索本文首發: 神女賦 shennvfu.com
思及此,阮眠在和樓媽媽她們說完居養院捐贈一事後,立刻畫了改良圖紙。
在路上她就已經有了想法,所以用不了多長時間,圖紙就已經畫好了。找到鐵匠鋪的時候還好他沒有關門。
雖說鐵匠一頭霧水,也不知道她要打造這些零件有何用,可阮眠出的價格,讓他實在難以拒絕。
哪怕是大半夜的還在屋子裡敲敲打打,趕在次日一早終于給打造完成了。
阮眠也沒客棧,就等着他做完,自己拿回客棧組裝了下。
礙于這還在城中,沒辦法試槍。
隻能将火槍包好,放進了包袱裡。
姑母低聲說:“等咱們出了城,找個荒郊野嶺就咱們二人騎着小虎虎去深山老林打一發試試。”
然而他們沒想到,火槍都還沒試用,上戰場的機會就來了。
他們坐着兩輛馬車出了城,臨走之前,許墨兒和樓媽媽還有幾名女子前來相送。
樓媽媽她們準備了足夠的幹糧和水,傾盡全力想讓他們在路上過的好。
阮眠他們雖然不缺,但也熱情難卻。
許墨兒更是感激跪拜,阮眠都來不及扶她起來,隻見她磕了個頭開口。
“姑娘的救命之恩,我們無以為報,但無論如何,我們都會竭盡所能的珍惜姑娘給的機會,好好經營這養生館。靜待姑娘随時過來與我們相聚。”
阮眠受不起這大禮,趕緊扶她起來,看着他們說道。
“本就是舉手之勞,更何況你們身陷囹圄,此世道對女子本就不公,我這麼做,也不過是因為自己是女子,能感同身受。女子間的道義不就是如此麼。”
“雖世道艱難,但總有美好之處,也切莫因為是女子而自覺低人一等,咱們能将自己的命運掌握,能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就是好的。”
“我也祝福你們能不受他人困制,以後生意昌隆,自力更生。”在衆人的注視下,他們幾個離開了汝甯,起程武恒。
經過這一日,貝皓宇的神色終于有所緩解,願意與他們說起自己的往事。
他的那雙殘缺的腿,是在戰場上留下來的。
見到媋惜如今過得好,比起當初,穿也穿得好,氣色也好了一些,貝皓宇便知道她當初決定和阮娘子一起走,是正确的選擇。
對此他也感激不已:“阮娘子,多謝你能照顧好媋惜。當初我有按照你給我的建議去找韋彥君将軍,也跟在他麾下立功。”
“隻不過我成這樣,已經無法繼續在沙場待着,但韋彥君将軍正如阮娘子此前所說那般,英勇神武,令人欽佩。”
提起韋彥君,他眼底熠熠發光。
随之而來的,也有他的遺憾與失落。
看到他這副模樣,阮眠扯動嘴角說道:“英雄不一定隻有沙場有,公子已經竭盡全力,又何嘗不令人欽佩呢?”
說完又給他帶來了一點藥,叮囑媋惜要讓他按時吃下去。
欲離開之際,隻聽見一陣嗖嗖的聲音!
馬車被迅速從外面被插入幾支羽箭!
“姑娘小心!”
阮眠還沒反應過來,媋惜已經将她撲倒,又馬上拉着貝皓宇也趴下。
她猛地掀起馬車中央的小桌子,迅速抵擋從外而來的羽箭!
緊接着馬車外忽然傳來響動,已經有好幾個人沖他們跑來。
對方皆為蒙面,手拎大刀,毫不猶豫地砍向他們。
阮眠立刻反應,一腳踹向沖來的人,轉身看向媋惜:“看好貝公子!”
說完便抽出袖口匕首,一個翻身滾落馬車,精準地将刀刃插入來人的腳背。
而姑母他們也從馬車出來,阮青松更是以一己之力打退沖他們過去的三人。
他看向快被人堵攔的阮眠,當即抽過匕首,毫不猶豫地插入歹徒的心口!
随着一道鮮血赫然噴出!姑母毫不猶豫地拿出火槍,沖着為首的男子一槍崩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子彈飛入,那人瞬間倒地不治而亡。
旁人被這火槍的動靜吓到,臉色驟變,怔愣間大姑母又開了一槍!
隻不過這槍後坐力太大,子彈往上飄,人是沒打中,可那塊巨石卻已經碎成了幾瓣。
這讓在場的人都瞠目結舌!
在此般巨大威力下,他們丢下武器便跑了,根本不顧那些已經一命嗚呼的盟友。
不出一會,現場就已經隻剩阮眠他們幾個人了。
姑母隻覺得整隻胳膊都麻了,等反應過來後,發現倒在地上抽搐的阮青松。
她吓了一跳,趕緊把槍放到馬車上,匆忙跑過去:“眠眠,松兒這是怎麼了?!”
姑母上下看了一眼,發現他也沒受傷,可這時候的阮青松恍若受到巨大的刺激一般,顫抖不止。
無論姑母她們怎麼勸說,怎麼扶起他都無濟于事。
甚至到最後刺激得還口吐白沫,情緒起伏過大,直接暈了過去。
阮眠看着他沾染鮮血的手,凝重了臉色。
姑母不解:“怎會如此?眠眠,你快為他診治一番!可别身子出什麼毛病了。我看他也沒受傷啊,方才還為你擋住了歹徒的攻擊,殺了那人呢!”
此刻阮眠的目光挪到了被殺害的那人身上:“也許,就是因為哥哥殺了那人。”
“他的反應并不像是發病,更像是一種身體強烈的應激反應。”
“應激?”姑母皺起眉頭,目前他們還無從知道他為何會因為這件事而受到這麼大的沖擊。
造成了軀體反應化。
要想找出原因,隻能等他醒過來再問問了。
見此,阮眠和姑母一起将他擡到馬車上,又去看了看媋惜,還好大家都沒事。
對于那群人,他們卻無人知道是誰派來的。
唯一能猜測的,便是文薔。
“在汝甯,如今也隻有文薔與我們不對付,不過她不是早就離開了汝甯城麼?又怎知我們會路過此地?”
阮眠收斂目光:“她離開了,并不代表她的人離開了。”
“不過我們也不必擔心,這火槍反而成了威懾他人的工具。”
說起這個,姑母那是笑盈盈地舉起火槍來:“可不是麼!剛剛情急之下我也沒想那麼多,沒想到眠眠你真做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