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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求助

逃荒後我靠種田腰纏萬貫 2587 2025-03-14 14:07

   豬肉野菜幹沒能吃個痛快,宋溪溪想起來福酒樓的掌櫃送的鹿肉,便拿出來與宋家人一起享用。

   周圍的村民們聞到不一樣的肉香味,便好奇地問碗裡裝的是什麼。

   得知是鹿肉,且是來福酒樓白送的,大家都羨慕極了,暗歎張小妹有福氣,三個兒子孝順,最小的孫女又有本事,讓人家酒樓白送這麼大一碗珍貴的鹿肉。

   這些人剛吃了宋家的豬肉,也不好意思再饞這碗鹿肉,聞着鹿肉的濃香,就着自己碗裡的沾滿肉味的野菜幹,也吃得格外滿足。

   宋溪溪給妞妞和塗毛毛各分了兩塊鹿肉,剩下的就被一家人分吃了。

   不愧是鎮上最大的酒樓最好的大廚做出來的,這鹿肉又香又嫩,咬一口汁水四溢,鮮香滿口,讓宋家人吃得意猶未盡,紅光滿面。

   那些吃豬肉野菜幹的村民,同樣覺得豬肉不夠吃,恨不得天天有人過壽,且都像宋家三兄弟這麼“敗家”。

   這頓飯吃到最後,肉湯野菜幹一點不剩,就連鍋底沾的一點油花,都被一盆新鮮的野菜沾來沾去,吸光最後一滴油為止。

   好在還有大半盆豬油和一大碗豬油渣,讓大家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有所指望。

   避開外人,宋溪溪當着全家的人面,把今日賣梅花鹿的銀子交給了張小妹。

   除去買豬肉的二百六十文,還剩下七兩七錢四十文。

   張小妹隻接過七兩銀子,剩下的留給了宋溪溪:“你經常往鎮上跑,手上沒點錢不行,這些留着自個兒花吧。

   說罷,她看向宋金宋銀兩對夫妻:“别怪老婆子偏心,咱家的銀子是怎麼來的你們都有數。
在田地有出息之前,咱家十幾口全靠溪溪一個人養活。

   兩對夫妻滿臉羞愧,擡不起頭來:“娘,是、是我們沒用……”

   張小妹擺擺手:“這種廢話就别說了,老婆子也不指望你們有多出息,别給老婆子犯紅眼病就成!

   張春蘭和黃秋雲很清楚,婆婆的這番敲打主要是沖着她們來的,連忙站出來表明态度:“娘,讓溪溪一個七歲的孩子養家,我們心裡早就臊得慌。
别說是給溪溪留銀錢,哪怕賣獵物的錢她全部留下,我們也絕無二話。

   張小妹對兩個兒媳婦的表态還算滿意,臉上露出了稱得上慈祥的笑容:“你們知道就好,以後也别忘了今日說的話。

   張春蘭和黃秋雲哪裡敢忘,一個比一個利索的應下了。

   最有可能有意見的人都沒有意見,宋溪溪便收下了銀錢,又轉手給了牛花兒。

   這筆錢過了明路,牛花兒歡歡喜喜的收下了,決定改日有空就去趟鎮上,給自家乖寶扯幾身好布做衣裳。

   現在穿得都破破爛爛了,不能讓乖寶走出去被人看低喽!

   十月初的天氣不算冷,山下宅地上的房子依然在建,宋溪溪也還是日日往山上跑。

   不過狼群沒再找她挖陷阱,遇到破耳的次數也漸漸變少了,看到狼崽的機會就更少了,這讓二百五很不高興,一日比一日暴躁地“拆家”。

   宋溪溪無法,隻得買了繩子碎布條,自制了一條勉強能用的牽引繩,每天帶它到山上遛彎,每次都把它遛得躺在地上賴着不走,才會收進寵物農場裡。

   這一招無比奏效,二百五一進去倒頭就睡,再也沒有“拆家”了。

   這天,宋溪溪剛遛完二百五,把它收進寵物空間,就遇到了攔路狼——破耳。

   “怎麼了?
”宋溪溪有些意外,緩緩靠近破耳。

   與破耳相識越久,她越是無法把它當作一頭普通的狼來看待。
哪怕它聽不懂人話,也能從它的舉動裡

   猜到它要表達的意思。

   這一次破耳也沒有多餘的動作,瞥了宋溪溪一眼,扭頭在前面帶路,腳步看起來很急。

   宋溪溪頗為納悶,不禁猜測狼群出了事,便加快腳步跟上了。

   結果看她跑起來不費勁,破耳再次加速,小跑變成了快跑。

   饒是身體被初級大力丸改造過,宋溪溪也隻有兩條腿,奔跑的速度遠不如狼,就連耐力也比狼差遠了。

   就在她累得跟每次遛完的二百五一樣,恨不得把舌頭吐出來時,破耳的速度終于慢了下來,帶着宋溪溪小心地穿過陡峭的山坡,來到一處亂石灘。

   此時,亂石灘的幾塊大石頭上,站滿了大大小小的狼,加起來約莫有二三十頭。

   這是一個龐大的狼群!

   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群狼齊刷刷地扭過頭,冷酷的獸瞳凝在了宋溪溪身上,散發出或審視,或抵觸,或仇恨,或友好的光芒。

   破耳的孩子小狼崽認識她,小跑着湊過來在她的身上嗅來嗅去,似乎在尋找二百五。

   之前見過的六匹狼——白手套、灰太狼、紅太狼、獨眼龍、狐狸、疤哥,都輕輕地晃了晃尾巴,算是和她打招呼。

   宋溪溪揉了揉狼崽的毛腦袋,卻悄悄靠近破耳,不敢貿然向前。

   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狼,萬一有幾頭發狂撲過來,她大概率會受傷。

   破耳察覺到宋溪溪的緊張,朝着頭狼的方向短促地叫了一聲。

   宋溪溪好奇地觀察頭狼,發現頭狼是頭壯碩的母狼,其腹部鼓脹顯然是在哺乳期,就是周圍沒有看到小狼崽,這是藏起來了?

   頭狼也在審視她,過了一會兒才回應了破耳。

   破耳伸出爪子輕輕地抓了抓宋溪溪的腳,帶着她向狼群靠近。

   宋溪溪不敢大意,一邊跟上破耳,一邊留意狼群的動靜。

   一旦有危險,她也能立即做出反應。

   快要走到亂石灘中間時,宋溪溪聽到了一聲微弱的呻吟,分明是狼發出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痛苦。

   有狼受傷了?

   宋溪溪心裡迅速地閃過這個念頭,很快就發現了幾塊大石頭上的幾小灘血迹。

   在陽光與風的作用下,一灘灘血已經幹了,空氣中殘存着淡淡的血腥氣。

   果然,繞過最大的一塊岩石,宋溪溪就看到一頭受傷的狼躺在那裡。

   隻見它的前肢與腹部之間,插着一根制作粗糙的箭矢。

   箭矢的頭部已經深深地嵌入狼的皮肉,流出的血将黃白的毛發染成了深褐色,身下的石頭幾乎被血染紅了。

   這匹受傷的狼急促地喘息着,發出的痛呼聲卻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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