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别瞞我
這是上官昊想到的最好的結果,他跟着,萬一她有危險時起碼能替她出份力。
她的心不在他身上沒關系,隻要看着她好好的,他就安心。
什麼腦回路?
這不是找虐嘛?
放下了?
楚甜審視了一陣上官昊,他的神色很堅決,得了,這都沒有商量的餘地,愛跟跟吧。
上官昊寫了書信給人捎回去,這下好了,女帝得氣成什麼呢,讓去帶人結果還搭上不少。
“反啦,都反啦!
”女帝發了好大一通火氣。
“母親,你消消氣,甜兒那丫頭一向如此,要是跟她認真生氣,那我和她爹都被氣死了幾百次了。
這丫頭也就因為她這個性子,才得母親這麼寵愛,要是換成一個規規矩矩聽話的姑娘家,估計也沒現在這般讨人喜歡。
”
“都是你們給慣的。
”
唐雲陪女帝逛園子,正好收到上官昊捎回的消息,在聽了兒媳說的話,女帝想想也是,火氣才熄了些。
“是她爹慣出的毛病,打她一出生,她爹就捧在手心,深怕她受一丁點委屈,别人家視姑娘是根草,在我們家,這姑娘就是寶。
”
“行了,你去照看着向文媳婦,朕書房裡還有事。
”
一說到楚漢廣,女帝就不舒服了,都回來這麼久,母子倆就是誰也不低頭,住在一個皇宮裡,還玩老死不想往來的戲碼。
唐雲和楚向文看在眼裡,也兩邊提點着勸,都不湊效。
看吧,話題一扯到楚漢廣身上,婆媳就沒話說了。
回到禦書房,喝了一杯金花茶消消氣,話說自從喝了這個茶,再怎麼氣煞了,女帝也沒再犯中風的毛病。
“陛下,老奴覺得小殿下這個花真是個好東西。
”
“那是,朕孫女的都是好的。
”
“所以嘛……”
“老東西!
”
老畢的意思女帝又怎會不明白,蕭翊是孫女看上的,自然也是好的嘛。
“傳兵部。
”
“是。
”
老畢應聲去傳人。
女帝終究是放不下,因為孫女,也因了大閣老。
命兵部在各地把能抽調的兵将集中在大淩邊境,看時機不對就出手助蕭翊那小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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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向彬自從收到外公的信,就秘密的帶着一隊親信在鐵礦山上造雷,兩個多月了,終于有外公的消息。
蕭翊,妹子,外公,已經進了苑城地界。
一路上,唐老收了許多土匪隊伍,已經有千人之多,這些人參差不齊,帶上鐵礦山是不可能的了,都安排在苑城,在幾個季家兄弟的手底下管着。
還有茶山村的幾百人呢,有手雷的加持,人在精不在多。
“丫頭,你的人都可靠不?
”
“除了對我動心思外,其它沒毛病。
”
唐老在苑城内找機會偷偷問孫女上官昊這人如何,孫女的回答可把老爺子氣笑了。
“你跟蕭翊可别天天的這麼粘,影響不好。
哎,要不然,等你當了女皇帝,把他倆都收了吧。
”
唐老也算看出來了,上官昊那小子對孫女是真的沒話說,面對小倆口的粘糊,真能隐忍。
“哪裡粘了?
外公?
你怎麼能有這想法?
”
楚甜被外公這話給雷到了,真以為皇帝一定要三宮六院哪,皇祖母就不是。
粘不粘的,上官昊這一路上已經學會選擇性眼瞎,也早學會藏住他的心思,現在,他隻求她平安就好。
安排好了新收編的土匪隊伍,蕭翊、楚甜這一小隊人帶着收購到的物料,去山上與向彬會合。
一見到蕭翊外公妹子還有上官昊,向彬嘴角一抽,這不會打架吧?
“二哥,你什麼表情?
”
“沒空跟你貧,太子,外公,你們那邊先歇着,上官世子,我有些話跟你說。
”向彬把上官昊拉到一邊,“你能上這個山,說明我妹子信你,但這裡歸我管,不該問的别問,不該動的别動,不然有性命之憂。
”
上官昊拍了拍向彬的肩膀,笑了笑,“但凡對殿下不利之事,我上官昊從前不會做,以後更不會。
”
不得不說,這話,也隻有向彬警告來得合适。
“好。
”
倆人說完,這才鑽進最大的營帳内開始商議下一步。
商議得出的問題是,人員分散進京容易,可武器肯定不好帶進去。
“我來帶。
”
楚甜早就想到這一點了,不然她也不會違背祖母非要跟着來,她可以把武器放進空間了,人進了京再找個地方拿出來,神不知鬼不覺。
“甜兒,你怎麼帶?
”
“對啊妹子,這可不是小數目。
”
蕭翊和向彬的問題楚甜無從回答,總不能告訴他們她會變吧,但上官昊瞬間明白了。
唐老不去想,他不清楚孫女怎麼帶進去,但他見識過孫女一下子整出一屋子的瓜果種子來,所以,這事兒,他不敢細問,能說,孫女定會說。
“你們放心造就是。
”
接下來的日子,造了多少武器,就被楚甜搬走多少,而且,搬哪裡,沒人知道。
搬這些東西可把楚甜累得半死,丢進空間,還得碼好,不然她都怕進去不小心踩到兩個地雷,空間會不會被炸掉。
炸空間?
突然冒出的這個問題一下把楚甜給驚着,炸了是不是就沒了?
老和尚沒在,要在,他或許能答。
坐在被搬空的儲存手雷的帳篷内,楚甜喝着從空間裡拿出來的飲料,冷不丁的蕭翊進來。
藏都藏不及。
“甜兒,你喝的那是什麼?
”
“是,是,是果汁。
”
說謊就結巴,這點蕭翊早就摸清摸楚,他一把拿了過來,照着瓶子就咕噜咕噜的喝了幾口。
冰涼,舒爽,一股的汽水味直往上沖,當然,蕭翊也不知道那是汽水味。
然後再細看瓶子,那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材質,還有文字。
“甜兒,你給我說清楚。
”
很嚴肅,很慌張,蕭翊突然有一種很強烈的危機感,就他手上的不屬于這裡的東西,讓他無來由的有一種他的姑娘也不屬于這裡的錯覺。
“我不知道怎麼說,你能不問嗎?
”
“不,甜兒,有什麼事你也不能瞞我,别讓我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