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得五千吧。
”
“五千多。
”
喜順坐上去,擡起屁股砸了幾下電單車的坐墊,“跟我的鈴木125比還差點,哥你就得買汽車,這跟你身份都不配。
”
阿勇馬上跟着道:“就是啊哥,買啥電單車啊,我這大衆給你開,才5萬公裡,準新車。
”
“不要,給我我也不會開。
”
“不會開學啊,這玩意簡單的很。
”
“是想學來着,去城裡學車跑來跑去的,費時間,就沒去。
”
阿勇啧了一聲,“怪我,沒考慮到這點。
蠻牛,你來過來。
”
蠻牛笑呵呵的過來。
阿勇吩咐道:“你讓縣裡老顧,派個專職教練過來,到村裡教我哥開車,費用從公司賬上走。
”
“還能這樣,村裡沒場地也能學?
”鐵柱訝異道。
“要什麼場地啊,倒點石灰粉畫幾根線的事,上坡起步啥的村裡的路都是現成的。
沒多複雜,這玩意就跟吃飯打炮一樣,拿起來就會。
”
阿勇這話把大夥都逗笑了。
鐵柱伸手指了指他,樂道:“那行吧,早知道讓你阿蓮姐也在村裡學就好了,不過人家都交了費了,算了。
你看多少錢,這錢我出。
”
“我出,兩兄弟計較那些幹啥,蠻牛,快去辦。
”
“回來回來。
”鐵柱喊住蠻牛,看着阿勇道:“收購蜜桃已經把你掏的差不多了,你自已留點錢在身上周轉吧。
你要是不讓我出,我就不學了。
”
阿勇聞言,隻好作罷。
蠻牛告訴鐵柱,不熟的要一萬二,他去辦隻要一萬。
鐵柱給了蠻牛一萬,又問他,“我可以帶我嫂子一起學不?
”
“沒問題,我跟駕校老顧說一下就成,反正都是派一輛車的事,無非多費點油,他不敢不答應。
”
幾人正聊得歡,麻将館裡走出來一個大肚子男人。
“鐵柱,新買的電單車啊,看來是混好了。
”
來人正是鎮上開診所的劉大夫,劉振利。
“沒多少錢的玩意。
”
“聽說你把你妹妹的傷疤治好了?
怎麼治的,是你爸之前留下了什麼方子嗎,能不能說說,我也學習下?
”
鐵柱的父親趙顯龍,治療外傷是遠近聞名的。
劉振利這麼猜,也是正常。
令鐵柱感到不安的是,劉振利的眼神總怪怪的,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他那肥碩的身子,看似呆萌的肥臉,憨憨的大背頭,完全無法掩蓋他身上的陰邪之氣。
“治好了,我爸留下些治療外傷的筆記,我自已研究的。
我這屬于誤打誤撞,再讓我治一次可能就治不好了,哪裡敢教您呐。
”
“呵呵。
”劉振利搖搖頭,挪挪嘴裡的牙簽,“我就說嘛,這行醫哪是泥腿子能幹的事,那得長期熏陶,長期學習才行的。
”
喜順臉色陡然一變,湊上前去。
鐵柱使個眼色,斥退喜順。
劉振利轉着眼睛看着喜順和阿勇等人,“這都是你朋友?
”
見鐵柱點頭,又以一副長者的姿态說道:“年輕人還是要學點東西才好,整天弄這些歪門邪道能有什麼前途。
”
說罷背着手踱着步,往街對面的足療中心走去。
“呸!
”喜順對着他背影啐了一口,“這老叼毛,天天打麻将摸奶子,還在這教育起人來了。
”
“你理他幹嘛呢,他愛顯擺他的醫生身份,愛裝高大上,你就讓他顯擺讓他裝呗。
”鐵柱嘴上這麼勸,心裡可不這麼想。
劉振利這人是鎮上唯一的醫生,不管黑白兩道,都給這人面子。
遲早有一天,他要把劉振利取而代之!
阿勇也是看劉振利是大夫,以後免不了有急事要求人家,所以剛才忍着沒作聲,為了緩解氣氛,便說道:“順子,對面那能摸奈子?
”
阿勇手下的弟兄,立馬來了精神。
“能啊。
”
“走,我請客,放松放松去。
”
阿勇拉起鐵柱的手,鐵柱忙掙脫,“不不,我不去,我還得回去有事呢。
”??
喜順也拉他,“回去能幹嘛,早上我把小雅送廠裡去了,中午又不用給她做飯。
”
“我得準備酒席的事,你們去你們去。
”
火勝也在背後推他,“不在乎這一會兒,來得及,走吧哥。
”
一群人七八個,烏壓壓往對面去。
火勝尤為激動,“今天我要8号,老子要狠狠打一把!
”
喜順朝着他屁股踹了一腳,“去你的吧,8号是老子的。
”
夜玫瑰足浴中心,開了有年頭了。
鐵柱從未來過。
裡面有股子發黴的味道,一間間的包間都很昏暗,個别已經關上門的包間裡,時不時傳來笑聲。
“老闆娘,招待着!
”
喜順大喊一聲,一個胖乎乎的女人從櫃台出來。
顯然,喜順是熟客了。
鐵柱對他是了解的,之前是愛看些鹹書之類的,也愛偷拍廠裡的女孩,但是一直守身如玉。
不知為何一下成了這風月場所的熟客了?
難不成環境造就人,阿勇團隊腐蝕性太強了?
鐵柱不知道的是,喜順的内心,其實是痛苦的。
别看他在這叫喊的很賣力,好像很享受一樣,其實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