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小五的聯防隊員說道:“好在順子哥來的及時,要不真的就危險了,鎮上那些治安隊員,戰鬥力太弱,都被吓的不敢動了。
”
另一個叫小六的聯防隊員跟着道:“是啊,那些治安隊員真特碼菜,七八個人都打不過這兩個混蛋。
”
小五和小六,都是本村人,鐵柱對他們也算熟悉,這兩人是火勝招進來的聯防隊小弟,之前打架下手就黑的狠。
現在有了聯防隊的名頭,再有了火勝的撐腰,這兩個小後生就更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了。
“也别這麼說那些治安隊員。
”
“打架這事你們比我有經驗。
”
“有時候他們哪怕不動手,就站你們身邊聲援一下,對你們也是有好處的,況且人家再怎麼樣也不會見死不救,總能搭把手。
”
“也有好幾個負傷的,現在人在縣醫院裡頭,阿勇已經去慰問了。
”
“要學會跟人處朋友,跟治安隊員關系處好了,你們總有好處的。
”
在鐵柱的勸說下,大家夥總算理解了治安隊員們。
兄弟們的傷,都是皮肉傷,沒傷到筋骨,治療也很順利。
也就喜順最遭罪,一共了90多針。
“順子,你這臉上的傷,就不縫合了,一會兒回去我給你用别的藥,這樣不會留疤。
”
“哥你就縫吧,有疤還酷些。
”
“酷毛線,聽我的,回去我再給你治臉上的傷,現在就這麼放着不流血就行。
”
鐵柱對喜順有較高期望,不想讓喜順一直做個打手混混的角色,将來要上大台面的話,臉上帶個刀疤不體面。
鐵柱看看那兩個嫌犯——其實已經可以斷定是兇手了。
這兩個家夥受傷很重卻全程一聲不吭的。
“想不到,你們還是狠角色。
”
“說說吧,為什麼對胡師傅下手?
”
“他跟你們有什麼仇?
”
見兩人不吱聲,喜順上去又要打。
鐵柱攔住了,繼續說道:“我猜不是針對胡師傅的吧,那塊磚頭,本是想砸我的,可是當時天黑了,你們估計也有些緊張,就砸錯人了,砸到了蹲在我身邊吃飯的胡師傅?
”
鐵柱猶記得,他吃飯吃的快,吃完就回家了,走的時候,胡師傅還蹲在原地喝湯跟工友們聊着天。
所以,他有理由懷疑,他自已才是目标,胡師傅隻是倒黴。
其中一個兇手開口了,“廢什麼話,叽叽歪歪的,給爺們兒來個痛快的。
”
另一個兇手跟着道:“就是,俺們哥倆本事不行,活搞砸了,要殺要剮我們沒話說,你休想問點什麼。
有種就殺了我們,沒種的話就趕緊把我們給放了。
”
“呵呵,我就喜歡硬骨頭。
”鐵柱兩眼一眯,眼神中掠過一抹令人生寒的蔑視,從口袋中取出了兩根奇癢針。
二話不說,唰唰兩根針飛出,命中了兩個兇手。
沒多久,兩人就開始發作了,鐵柱解開了綁着他們的繩索。
兩人的手被釋放,開始抓撓自已的皮膚,連受傷的刀口都是癢的,把刀口抓的翻了出來,裡頭的肉都抓爛了。
小五看的直咧嘴,“六子,這症狀,怎麼跟新聞上說的,那個姓趙的交通警的症狀有點像啊?
”
“對吼,我也覺得,新聞不是說那交通警是得了什麼怪病嗎......”
火勝眼睛一動,立馬呵斥起來,“瞎胡說什麼,這是一回事嗎,姓趙的指定是吃了什麼東西中毒了。
”
喜順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趕緊補充,“你們兩個,要學會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禍從口出知道嗎。
”
小五小六趕緊認錯道歉,承諾以後不會了。
那兩個兇手,紮實體驗了一把生不如死的感覺。
死固然痛苦,可死隻是一刹那。
這種奇癢之苦持續的,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們堅持了十幾分鐘,就開始求饒了。
“爺,爺,我服了。
”
“我也服了,求您救救我們,我受不了了。
”
第295章 果然是他
鐵柱給二人服下解藥,二人總算是安生下來了。
接着這兩人彼此一個眼色,相視一笑。
鐵柱心中暗呼不好!
隻見兩個家夥同時起身,就要跳崖。
說時遲那時快,鐵柱縱身一跳,攔住二人去路,然後一腳一個,将兩個家夥踢到喜順等人腳下。
喜順立馬将二人重新綁上,以免他們再次自尋短見。
其中一個兇手無奈的開口了。
“我說,姓趙的,你厲害,有本事!
”
“折你手上我不冤,可是,你也别想讓我給你提供什麼有用的信息。
”
“我們知道,我們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
”
“左右都是死,我們還不如留個忠義的名聲,不背叛組織。
”
“而且,我們不說頂多被你弄死,要是說了我們的家人就要受到牽連。
”
“孰輕孰重,我們兄弟分的清楚。
”
鐵柱背着手轉過身踱着步。
這就難辦了。
這兩人不怕死,家人還被組織拿捏着。
這可怎麼問話?
不好弄了呀!
“你們隻要老實交代,是誰派你們來的,還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