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全部紮入了大銀鍊子的大腿上。
慘叫聲傳開。
這還遠遠不夠,鐵柱握住刀柄,慢慢拉着爪刀。
這種刀子最大的妙用是拉,不是捅。
因為刀子是有弧度的,特别适合拉各種肉,一拉就是一個大口子。
和喜順的鐮刀一個原理。
“你們趕緊跪下,都給我跪下,啊!
”
大銀鍊子疼的嗚哇亂叫,早已沒有了老大的風度,眼淚都出來了。
衆手下隻得無奈的下跪,紛紛抱頭。
眼看局面已經在自已的掌控中了,鐵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然而,當他看見自已的兄弟傷痕累累吊着那的樣子,心中頓時心痛難當。
把爪刀從大銀鍊子腿上拔出。
“死!
”
咻!
一刀割開了大銀鍊子的喉嚨,血柱從傷口噴出,那個大銀鍊子吚吚嗚嗚的不知道說些啥。
越說越缺氣。
擺了擺身子就倒在了地下。
廠房内的8個殺手,都被這一幕怔住了。
鐵柱那殺人不眨眼的樣子,顯然比他們更加的狠毒,幹這種事可能比他們還有經驗一些。
他們也詫異于鐵柱的操作。
這家夥,竟然敢殺人質!
是不想活了嗎?
衆殺手回過神來,打算去撿起自已的武器,幹死鐵柱。
呵呵。
剛才讓他們跪地抱頭,要的就是讓他們來不及反應。
别人此時殺人質當然是必死的下場,可是鐵柱則不然。
他們放下雙手撿起武器的時間,就夠鐵柱操作了。
所以此時鐵柱一點也不慌張。
隻見他身形一閃,消失在衆人的視線裡,接着一道黑影在8個殺手之間穿梭。
噗噗噗......
一聲聲金屬劃破人體的聲音傳出。
8個人在幾秒内全被割喉,當場斃命!
“哥......你這是什麼功夫?
”細狗無比驚訝的看着渾身是血的鐵柱。
“說了你也不懂。
”鐵柱轉身走向自已的汽車,拿出藥箱。
回來把兩個兄弟放下,松綁。
阿勇傷重,先給阿勇治療。
好在兩個人都是外傷,有鐵柱在,這些傷都是小意思。
經過大約一個小時的救治,阿勇和細狗已經可以自由行走了,傷口也全都愈合。
“這些人咋弄?
”細狗又問道。
“不管他,咱們直接走就完事兒了,反正這些都是暗網殺手,被發現了也沒人會追究的。
”鐵柱說着就上了車。
一黑一白兩輛同款奔馳,離開了此處,往平甯方向駛去。
到了出城的岔路口,鐵柱停了下來,搖下車窗對黑車的兩個兄弟說道:“細狗,送你勇哥回去休養,我還要去市裡一趟。
”
“哥,你是要去找那古天鴻報仇?
”阿勇擔憂的問道。
“沒錯,現在這幫殺手死了,這老豬狗已經沒有了幫手,是時候弄他了。
”
阿勇回道:“讓我們跟你去吧,就怕他還有什麼後手嘞。
”
“不必了,我可以搞定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不足為懼。
”
正商量着,就聽到一陣警笛聲傳來。
三人轉頭一看,發現後面快速駛來十幾輛汽車。
“壞了,應該是沖咱們來的。
”鐵柱趕緊把爪刀用布包好,然後丢到馬路邊的一處亂石堆裡,繼而吩咐道:“記住了,一會兒他們不論問你們什麼,你們都一口咬死,就說是來市裡看風景的,别的啥也别說,問啥就說不知道。
要是他們逼問的緊,你們就說要找律師。
”
“行。
”細狗和阿勇同時回道。
不一會兒,十幾輛警車一下把鐵柱等人的車包圍住了。
車上下來三十多個警員,拿着手槍。
其中一個中等個子的短發女警員,手持喇叭喊道:“車上的人聽好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現在立即放下武器,雙手抱頭,從車上下來。
”
阿勇和細狗見鐵柱沒動,他們也不動。
女警員不耐煩的再次喊道:“不要做無謂的掙紮,放下武器,雙手抱頭,立即下車!
”
三兄弟還是紋絲不動。
這個喊話的短發女警員,放下喇叭,兩手持槍,在數個警員的陪同下靠近鐵柱的白車子。
女警員看到鐵柱英俊的臉時,眼前一亮,目光中很快又閃過一絲悲憫和惋惜,似乎不忍心看到這麼帥氣的青年犯法似的。
“放下武器,雙手抱頭。
”女警員用槍指着鐵柱,再次命令道。
鐵柱無奈的聳肩,“不是,警官,我沒武器啊,你要我放什麼?
”
“你!
”女警員被怼的不知道怎麼回了,“那就雙手抱頭,下車。
”
鐵柱隻好照做,另一輛車的細狗和阿勇也跟着下來了。
一群警員沖了上來,給三人戴上手铐。
“帶走!
”女警官很威風的喊了句。
梅花市市局審訊室。
阿勇、細狗、鐵柱,分别被關在三個審訊室内。
剛才那個短發女警員,坐在鐵柱對面的桌子上,氣勢很足。
“性别。
”
“你看不出來啊?
”
“性别!
”女警員很氣惱的拍拍桌子。
“男吧。
”
“男吧?
你到底是男是女!
”
“我不知道,要不你自已看看。
”鐵柱說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