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玄學大佬4歲半:姑奶奶她奶又甜》

《玄學大佬4歲半:姑奶奶她奶又甜》179.第179章 男人為什麽不可以

  第179章 男人為什麽不可以

  面對提問,王黑突兀地笑了笑。

  “你小子好奇心還挺重。

  “我這不是想更了解了解黑哥嗎。
”那人嘿嘿笑著。

  王黑臉上也掛上笑意,“是嗎?
怎麽想著要了解我呢?

  那人以為自己奉承對了,忙不疊道:“黑哥你多厲害啊,還神秘!
你不僅是跟著阮大師進的村子,還是村子裡唯一常住的外來人!

  “認識這麽久,眼看著關系越變越好,我就想加強對您的了解!

  他喜滋滋地說著,沒注意道王黑的眸光正越變越冷。

  一番馬屁拍下來,林子裡隻有蟲鳴鳥叫的聲響,王黑沒給任何反應。

  那人不自覺冒了冷汗,忽然明白過來自己說錯了話。

  王黑歎息一聲,聲音低得像是在自言自語,“這個村裡的蠢人還真是多啊……”

  “什麽?
”那人沒聽清,竟然還問出口。

  王黑發自內心地笑起來,並邪邪地挑了挑眉。

  “你覺得我們認識這麽久了,關系很好?

  那人緊張地一邊搖頭一邊後退,“沒…沒有,沒有很好!

  王黑大笑,“那就是不好咯!
”他一邊笑一邊朝那人迫近。

  “不是不是!
關系好的!
”那人被長長的草絆倒,崩潰地叫喊起來,他完全搞不明白王黑為什麽會突然變臉。

  “說話顛來倒去,聽著真讓人心煩。
”王黑用舌頭頂了頂牙根,雙眸陰鷙無比,他盯著面前的人,就像野獸盯上獵物。

  那人嘴裡的內容已經從叫喊變成了哭喊。

  王黑慢悠悠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頭髮。

  男人頭髮短,不好抓,王黑卻抓得結實,貼著髮根,似乎要把那人整片頭皮都撕下來。

  他抓緊後用力掂量了兩下,那人便發出了比先前更加慘烈的叫聲。

  王黑哈哈大笑,“平時我看你打村裡的女人都是這麽抓著頭髮打的,是不是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被別人這樣對待?

  “被抓著頭髮打可不是女人的專利。
”王黑唇角一翹,陰惻惻地看著那人。

  “在我這,眾生平等。

  王黑緩慢地彎下身子,結實的肌肉被隱藏在粗布之下,將衣服撐得鼓鼓的,極具力量感,這讓他看起來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

  與他彎腰的動作相比,他的拳頭卻是又快又猛!

  像閃電像雷霆,咆哮著炸在那人柔軟的肚子上。

  第一下,隻聽到一聲悶哼和什麽東西被打爆的聲音;第二下,躺在地上的人已經冷汗涔涔,臉色白得像紙;第三下,那人痛得無力抽搐,雙腳在草地上滑動了兩下;第四下…

  那人死了。

  雙眼圓瞪著,隻剩已經流出嘴角的鮮血,混著粘稠的唾液,一點點落到碧綠的青草上。

  王黑臉上沾了兩三點被濺到的血液,他不滿地“嘖”了一聲,用大拇指狠狠擦去。

  結伴而來的另一個人目睹了王黑殺人的全過程,此時正靠著一棵樹渾身發抖,一動也不敢動。

  王黑轉頭看到,對著他咧嘴一笑,抓著死人頭顱的左手猛一用力,撕下一大塊帶著血肉的頭皮。

  “男人的頭髮也挺好抓的。
”他舉起來示意,“你要不要也試試?

  那人什麽祈求的話也說不出口,隻流著淚瘋狂搖頭。

  王黑一步步走近,看見那人的褲襠被不知名的液體濡濕,從褐色轉變為黑色,笑得他直搖頭。

  “你怎麽害怕幹嘛?
是覺得自己也要死嗎?

  王黑帶著笑意的輕松語氣,讓那人從絕望中看見一點希望。

  “黑哥!
我剛剛什麽也沒說!
回村子我也不會說的!
我一定把嘴巴閉緊!
我不會對您不利的!

  面對那人的一連串的保證,王黑點點頭,隨意地把手裡的頭皮扔進那人懷裡。

  “語氣挺誠懇的,但有一點我沒搞懂,你一直強調不會說不會說,”他眼神一冷,“不會說什麽呀?

  那人沒注意到,仍舊一個勁兒祈求著,“我一定不會透露明祖是黑哥你殺的!

  懇切的眼神任誰看了都要動容。

  王黑玩味地看了一眼自己發紅的指節,剛剛用的力氣確實太大了,而且也沒必要打那麽多下。

  第一拳下去,吳明祖的內髒已經破裂,隻有等死的份兒了。

  但沒辦法,他的心情太糟糕了。

  王黑笑問,“可他死了,別人要是問起你,他是怎麽死的呢?

  “他是…是…”那人急促的語氣一頓,“摔下山,撞到大石頭上死的!

  終於想出還算合理的說辭,那人好似給自己找到了一條生路,激動地露出笑容。

  王黑唇邊的笑容更盛,“這個說法怎麽聽著那麽耳熟啊?

  “這不是把村子裡的女人弄死之後的說辭嗎?
你就這麽套在他頭上了?

  那人急急道:“可是這是合理的!
明祖肚子裡的貨肯定被黑哥你打破了,撞到大石頭上也是差不多的傷!

  “村子裡的女人能從天天走過的山上掉下來摔死、能在從小玩到大的河邊被水衝走,男人為什麽不行呢!

  王黑聽完挑挑眉,“難得你在古德村長大,還能這麽想。

  那人還想再說話,王黑伸出手指做出噓聲的手勢,“安靜聽。

  王黑閉上眼睛,真心實意地露出笑容,“有沒有聽見河水流淌的聲音?

  那人愣愣地支著耳朵聽了一會,“有,我記得元通河就離這不遠,應該是它的聲音。

  王黑滿意勾唇,“還得是本地人啊。
”他站起身,大手突兀地覆在那人頭上。

  那人驚了一跳,就要躲開,卻被王黑以不容分說的力量按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黑哥您這是幹什麽啊?

  王黑歪頭盯著那人笑,“是我該問你這個問題才對。

  “你自己選的地點和死法,怎麽現在反倒不願意了?

  “黑哥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啊!
求您放過我!
求求您!

  王黑手下略一用力,便死死抓住了那人的頭皮,和之前對待吳明祖時如出一轍。

  “你自己說的,女人可以,男人自然也可以,既然吳明祖是從山上摔到大石頭上死的,你就隻能是在熟悉的河邊溺水被水衝跑的。

  “要不然你們兩個死法一樣,到時候不僅聽得人覺得沒意思,我這個說的人說著也會很沒意思。

  說完他不顧手下之人瘋狂的哭喊,將人一路拖拽而去。

  “你們兩個可不要覺得冤,覺得是我把你們害死了,其實害死你們的就是你們自己。

  王黑語調輕松地說著,“因為你們兩個都太蠢了。

  “吳明祖是蠢得不會說話,惹我不高興,你就更蠢了。

  “雖然我殺掉吳明祖沒花多少時間,但你完全可以在我動手的時候跑遠點。

  “能跑多遠跑多遠,也算是一線生機。

  “可你隻是傻待著不動,什麽都看到了,你當然得死,無論你保證得多好,都比不上你永遠閉上嘴巴來得可靠。

  王黑的心情顯然好轉了許多,甚至愉悅地哼起歌。

  清澈的水流聲正離他們越來越近。

  死亡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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