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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簡還不等找到洗手間就突然被人從後面抓住。
“往哪兒跑?
”
傅衍夜在走廊深處捉住她,把她摁在旁邊牆上,壁咚着問。
“涼!
”
卓簡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傅衍夜心裡一揪,不過轉瞬卻又抵着她在那裡,低眸仔細看着她受虐的模樣低喃:“哪裡涼?
這裡麼?
”
他的手從她的襯衣裡伸進去。
卓簡擡眼看着他,不敢置信。
她下意識的立即又看了眼左右,發現有人的時候她立即低聲:“傅衍夜快把手拿出來。
”
“我不想直接碰牆壁!
但是你又怕涼。
”
“什麼?
”
卓簡還沒弄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經低頭,就那麼隔着一層布料替她撐着牆壁,摟着她的細腰,低眸吻上她的嘴。
如湘跟蘇白追過去的時候就看到那一幕,傅衍夜在吻卓簡。
在這種地方!
人多眼雜的地方,他竟然那麼認真的吻除了她以外的女人。
如湘突然往後一退。
蘇白擔心她出事便扶住她:“我帶你去包間。
”
卓簡不知道他怎麼就又開始吻她,剛剛他還在跟如湘你侬我侬。
她擡手去推他,但是他的軀體在她面前,可以紋絲不動。
卓簡隻得像是之前那樣,擡手勾住他的脖子仰首吻他(咬他)。
隻是這次,他在她一開始主動便有了感覺,在她咬他之前,他先迅速地将她的唇瓣給吮住了。
“嗯!
”
卓簡疼的悶哼。
“想咬我?
給你機會!
”
傅衍夜暗啞的嗓音提醒她一句,随即便又開始吻她。
卓簡氣不過又睜不開,還有人經過的時候吹口哨,她吓的不敢再亂來。
——
如湘被帶進包間後便癱在沙發裡:“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蘇白,他是要娶我的呀!
”
“他早在三年多前就先娶了卓簡,你知道的。
”
蘇白認真提醒她。
“那隻是權宜之計,他父母不同意他娶我,他才逼不得已娶了卓簡。
”
“你以為憑他的脾氣,他要真想娶你,有人能阻攔他嗎?
”
蘇白低着頭歎了聲,然後才又問她。
如湘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或者之前你曾有機會,如果你不耐不住寂寞。
”
蘇白又繼續跟她說。
如湘更是羞恥的望着蘇白:“你什麼意思?
是衍夜跟你說了什麼嗎?
他誤會了,我怎麼會跟除了他意外的人做那種事?
”
“哪種事?
”
蘇白問她。
如湘突然啞巴了,隻是張着嘴試着說點什麼,然後又緩緩地閉上。
她眼裡突然充滿了執拗:“我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
”
蘇白沒再跟她争論,隻是笑了笑。
他們認識有些年了,其實蘇白一直很不齒如湘的行為。
“我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那樣的誤解,但是我跟王瑞之間清清白白,即便是有什麼,那也隻能是王瑞的自作多情。
”
“如湘,我一直想問你,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
蘇白聽到如湘的狡辯,才又問了句。
“什麼?
”
“把王瑞貶的一文不值,把衍夜逼的翻臉,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
蘇白又重申。
如湘又沉默下來:“我不懂你什麼意思,我隻是在叙述一個事實。
”
“事實是怎樣你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如湘,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對彼此的脾氣都有些了解,我今天應該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提醒你,不要那麼執迷不悟,你錯過了!
”
“錯過?
”
如湘忍不住嘲笑,她錯過了什麼?
“是!
”
“我錯過了什麼?
不用說我跟王瑞什麼都沒有,就算是有,他傅衍夜就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剛剛你我都親眼看到了,他在吻卓簡,在那麼大庭廣衆之下,全世界都知道他跟我訂婚紗,他卻在你的酒吧裡吻别的女人。
”
“你這麼想,我也無話可說了。
”
面對如湘突然的激動,蘇白不敢再刺激她。
如湘見他不再辯駁,便拿出手機給傅衍夜打電話,她不能再讓傅衍夜繼續跟卓簡在一起,她要他馬上娶她。
傅衍夜的手機落在了車裡,而此時傅衍夜跟卓簡在剛剛那堵牆旁邊的一個小雜物室裡。
懷裡的女孩已經被他吻的雙腿軟弱,渾身無力,氣都撒不出來。
傅衍夜抓着她的手在唇邊親了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躲我。
”
卓簡隻剩眼睛還能跟他生氣,卻被他氣的迷上了一層水霧。
“怎麼?
還想挨親?
”
傅衍夜看她不服的樣子又問。
卓簡迅速把臉别開,卻是下一刻就突然仰首在他頸上。
傅衍夜下意識的仰頭,然後就感覺到脖子上被咬住。
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感覺到她的意圖,立即就笑了下,兩隻手緊緊地揉着她的小身闆。
卓簡的手機在褲子口袋裡響起來,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去接電話。
“喂?
親愛的,你被狼叼走了嗎?
這麼久還不回來?
”
“馬上回!
”
卓簡說了句就挂了電話,然後看向傅衍夜:“親夠了嗎?
傅大老闆?
”
傅衍夜笑着看撒火,問她:“沒有怎麼辦?
”
卓簡心裡顫了顫,想從他身上起來。
傅衍夜卻又把她摁在懷裡,鳳眸尾牽着笑,問她:“沒有怎麼辦?
”
“你還是想想待會兒見了林如湘怎麼辦吧!
”
卓簡推他一把,轉身就打開門出去。
傅衍夜貼着牆邊站着,轉頭看了眼自己貼着的地方無奈一笑。
他潔癖那麼重,剛剛竟然在一個小雜物室裡,讓自己在擺放着拖布的牆上抵着跟她親了那麼久。
忍不住擡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他眉宇間更是多了幾分愉悅。
門外有人走動,他不緩不急的把外套脫了下來,門被從外面打開的時候,他正将外套丢進了旁邊的大垃圾桶。
清潔工進來後看到,忍不住仰頭看他。
傅衍夜好心情的說:“髒了!
”
清潔工:“……”
“我有潔癖,除了對我老婆。
”
他突然又多說了句,然後才邁着大長腿離開。
清潔工:“……”
什麼人呐?
衣服上并沒有牌子标簽,但是摸上去價值不菲。
卓簡生氣便多喝了幾杯,正打算緩口氣的時候看到穿着白襯衫的人走到她跟前,微微一笑,紳士有禮的歐陽萍:“我可以坐這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