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改變主意了,我跟馮總怎麼會不認識呢?
謝謝你的拿鐵,再見。
”
她帥氣的點頭,然後向着裡面走去。
馮營端着咖啡站在她背後,看她那麼堅定的愉快的走向那裡,也跟着笑起來。
他們的世界,都曾是黑暗的。
但是将來,一定不是。
——
不幾天,簡芊去出差,馮營的車停在她小區門口,她拉着行李箱出去,看到他的車好奇的走了過去,“馮總?
”
“叫我馮營吧,送你。
”
“啊?
我有點受不起啊。
”
她笑說,沒動。
馮營已經站到她對面,笑着拉過她的行李箱,“我可沒有給别的女人拿過行李箱.vp.
“……”
這句話,莫名其妙的帶着感。
她看着他将她的行李箱放到他的後備箱裡,然後又走到她身邊,“要我幫你拉開車門嗎?
”
他怎麼也有一米八五,這會兒又帶着點痞氣,簡芊看的笑了笑,“要。
”
馮營便依言幫她拉開車門,不過在她要進去前他突然攔在門口。
簡芊疑惑的看着他,“怎麼了?
”
馮營欲言又止,最後調侃道:“我在想要不要再做點什麼驚天動地的事。
”
簡芊吓的心裡咯噔一下,他卻讓開了位置讓她坐進去。
簡芊去到外地後先跟卓簡聯系,問卓簡,“是不是姐夫跟馮營說的我要出差的時間啊?
”
卓簡正在院子裡澆花,聽後忍不住疑惑的看了眼樓上,後來說:“晚點我試探一下。
”
“嗯,不過不用吵架,我突然覺得馮營這個人也挺有意思的。
”
簡芊說。
卓簡從她的口吻裡聽出她的心情還不錯,又說:“應該是挺有意思,不然怎麼不是馮總而是馮營了呢?
”
“……”
簡芊這才發現自己叫他馮營,而且很熟絡的樣子。
不過想到馮營的一些話,又忍不住說起:“姐,你說我會不會以前跟他認識?
”
“他是豐城人,你又在豐城待過,不是沒可能。
”
“嗯,我本來也沒多想,可是那天他突然問我些奇奇怪怪的話,我就覺得,可能我們見過,但是那時候經曆的事情太多我給忘記了。
”
簡芊說道這裡有些苦惱。
她從小就不叫自己記住一些太痛苦的事情,他是出現在那時候嗎?
“哎,一說到忘記啊……”
卓簡無奈歎息。
傅老闆曾經三次失憶啊,差點要了她的小命。
人的記憶,真的很重要的。
姐妹倆挂了電話,簡芊又接到馮營的電話,但是他隻說了一句話,“麻煩簡小姐通過一下微信好友?
”
他說完就挂了。
簡芊下意識的就打開了微信,看到一條好友請求,點開。
他的頭像是他的自拍,還挺……
嗯,悶騷。
她忍不住發了一條過去:“馮總這頭像,誘惑無知少女呢?
”
“老女人就誘惑不到?
”
他回的很快。
她氣笑,問他:“說誰老女人呢?
”
“就是那些老女人啊,她們總是貪圖我的美色,大把的錢往我褲子裡塞。
”
“……”
簡芊覺得聊不下去,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他還挺正經的。
怎麼今天這麼不正經,還敢跟她說這些。
“還有點事,晚些再聊。
”
他又發來一條,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簡芊,十分鐘。
”
“好,馬上。
”
聽到同事的提醒,她趕緊答應着,也把手機調成靜音,去進入工作狀态。
——
晚上十一點,盛園。
卓簡寫完稿子,剛摘下眼鏡準備回房間,就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她起身走出去,一開門,就看到一個身影朝着她主卧走去,并且走路好像不太直?
她進到主卧去,沒看到床上有人,關門打算去洗手間看看,卻是一轉身無意間看到靠牆的人,吓的緊着身子靠在門闆,“你怎麼站在這裡?
”
無聲無息的,吓死人。
傅衍夜笑的得意,一步就到她面前,雙手撐在她的耳側,低喃:“故意的。
”
“……”
卓簡氣的半死,他故意在這裡藏好吓唬她?
好一個傅大老闆。
他突然腿一軟,貼住她。
卓簡被擠的喘不過氣,但還是動不了。
傅衍夜抵住她的額頭,難耐的呼吸着,聲音被酒精刺激的沙啞,“今天行不行?
”
“嗯?
”
“不行也得行。
”
他突然就低下頭要親她。
卓簡隻覺得酒味好難聞,别開臉,“去刷牙。
”
“不刷牙,要你。
”
“先刷牙。
”
她沒辦法,在他親上來之前,兩隻手壓住他的下巴不讓他湊近。
“一起刷?
”
傅衍夜說,将她的兩隻手腕握住,直接牽制在她的頭頂,朦胧醉眼望着她,“再敢讓我忍,看我怎麼收拾你。
”
“……”
一喝醉酒,又開始要霸道總裁了?
她要懷疑他是故意喝醉了。
他們倆真的一塊進了洗浴間,卓簡幫他擠了牙膏,傅衍夜乖乖的刷牙,一隻手去扯自己的襯衫扣子。
卓簡從鏡子裡看着他的動作,看着他漸漸地,露出來越來越大片的胸膛,然後又擡眼看他。
傅衍夜笑了笑,趁她不備,突然就轉身朝她撲過去,帶着牙膏,直接親了上去。
卓簡開始是抗拒的,真的不舒服。
但是,但是他摁着她的後腦勺讓她動不了。
後來,是逆來順受了。
傅老闆已經迫不及待,撕扯着兩個人的衣物,然後将她抱在了洗手台上。
卓簡聽到啪嗒一聲,不知道什麼掉到垃圾桶了,但是她也沒機會去看了,因為他控制着她,扭個頭都不能。
他哪裡像是醉了的人?
勇猛的不行。
傅衍夜很快就脫了自己的襯衣,光着上半身抱着她往裡走去。
很快,裡面溫熱的水撒在兩個人身上,她的臉上被打濕,很快什麼都看不到,隻能迎合着他強勢又來勢洶洶的親吻。
她根本無法配合他,幾個月的獨守空房,高高在上的男人在這一刻撕去了在外的虛僞面具,隻是渴望懷裡女人的溫度,貪戀從她身上獲取更多。
早就如一隻兇猛的困獸好不容易被放出來,然後,霸道又強勢的掠奪,侵占。
“嗯。
”
卓簡鎖骨被咬到,悶哼。
傅衍夜這才緩緩地停下來,花灑下,他勉強看清她難過的模樣,然後再次吻下去,放緩地,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