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又何嘗不是愛多管閑事呢?
我們老闆隻是助人為樂罷了。
”
“你……”
“是沈小姐打電話找我們夫人幫忙。
”
王瑞客客氣氣的說完原因。
“行。
”
陳想往兩邊擴了擴手,随即無奈的朝着裡面走去。
沈茉莉從樓上跑下來,“陳想,我兒子呢?
”
她看到了兒童房,但是沒找到她兒子的蹤影。
“昨晚在爸媽那裡過的夜,怎麼可能在我這裡?
”
“你敢保證,不是你藏起來?
”
“爸爸這兩年心髒不好,算我求你别去鬧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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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想很認真的跟沈茉莉交談。
沈茉莉差點就要沖出去,可是聽到他說爸爸心髒不好,隻得又繼續站在他面前,“打電話。
”
她拿出她的手機,給他。
陳想看着她精緻的面容,又看了眼她的手機,“開鎖。
”
沈茉莉想起來他不知道新密碼,立即就自己刷臉開鎖,然後再給他。
陳想拿了她的手機便撥了号碼,隻是他父親那邊沒撥過去,而是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了眼,随即又塞回口袋裡,笑着低聲:“打錯了。
”
“……”
沈茉莉想咬死他。
但是,她還是先前傾,望着他低頭給他父親撥過去号碼。
陳想擡了擡眼看她,她喜歡那種很濃郁的香水,很容易被聞到。
“這麼多年怎麼不換一款香水?
”
“要你管?
”
沈茉莉意識到自己靠他太近,又站直了,冷漠的一聲。
王瑞帶人在門口并未走進去,但是這夫妻倆到底還有沒有感情,他能看個八九不離十。
沈茉莉屬于……
嘴硬的類型。
“爸,小軒在你身邊嗎?
茉莉想看看他。
”
陳想看那邊接通電話,直接免提。
兩個人靠得近,都可以聽得清楚。
隻是沈茉莉有些緊張的,生怕錯過什麼。
“在,等一等。
”
陳父說完就找了孩子,然後讓他叫:“軒軒,叫媽媽。
”
“媽咪。
”
小男孩稚嫩的嗓音立即從聽筒裡傳出來。
沈茉莉松了口氣,卻立即又說:“媽咪在,爸爸,我等下去看您。
”
陳想聽着她說去看他父親,轉眼又看了眼門口的人,接着問沈茉莉,“那他們呢?
”
沈茉莉想了想,隻得走過去,“瑞哥,這麼早真的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
”
沈茉莉年輕,又屬于特别招人喜歡的類型,而且他也隻是照吩咐辦事,便笑笑:“沒事,以後沈小姐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打我電話,随叫随到,我們老闆吩跟夫人的吩咐。
”
“好,謝謝,謝謝大家。
”
沈茉莉還是認真的道謝。
等王瑞帶人走了,她轉頭看那個穿着睡袍的男人,看他還在打哈氣,忍不住冷哼了聲:“我不會讓小軒在爸媽那裡。
”
“随你,隻是你别做出讓爸爸身體不适的行為就行。
”
陳想說着,轉身上樓。
沈茉莉知道這事不能這樣過去,隻得關了門又跟上去,“陳想,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
陳想停下來,扭頭看她:“你說我是不是?
要不我再勉為其難跟你證明一下?
”
“你,像是你這樣的髒東西,我才不稀罕試,我隻是要告訴你,你妄想用你父親的身體健康把小軒養在你們家裡,你,你簡直豬狗不如。
”
“……”
陳想知道,在她眼裡他就是個垃圾。
他笑了笑:“要不這樣,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我們委婉點講,說不定能要出來。
”
沈茉莉不信任的看着他,“那你還不快去換衣服。
”
“要是怕我浪費你時間,你上來監督我換?
”
“我,我才沒那麼無聊。
”
沈茉莉這會兒腦子都有些不清楚了。
陳想卻嘲笑她,“怎麼?
怕樓上有女人撞見?
”
樓上有女人?
沈茉莉頓時氣得胃疼的半死,但是想了想還是仰着下巴跟他講:“不就是那個梁玉嘛,我怕見她?
”
她說完就大步往樓梯上走去,從他身邊也沒任何停頓。
陳想聳了聳肩,覺得他陳想的這位夫人,就是太容易被激怒。
還是太年輕。
哎。
可是他的房間裡,什麼女人也沒有。
她轉眼朝着門口看去,突然有點害怕。
他該不會是給她設套吧?
陳想慢悠悠走進去,笑了聲:“失望了?
”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她扭頭看着床上,聲音卻沒什麼底氣。
“不用怕我會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記得自己是已婚。
”
“……”
沈茉莉的腦子裡熱乎乎的,她覺得自己智商有點不夠用。
陳想太陰了。
他走到她身邊,俯視着她,“沈茉莉,我叫你上來就是想讓你知道,我陳想一清二白,不怕被查。
”
沈茉莉擡眼看他。
就昨天,她才去法院起訴離婚,理由是他出軌。
可是她昨天上午剛寄了材料,他就趁她回家前把孩子抱走了。
“在你心裡我爛透了是不是?
”
陳想突然有點可憐巴巴的問她。
沈茉莉聽的疑惑,擡眼看他,不久便嘟囔了句:“你自己知道就行。
”
“那我也不會離婚。
”
“……”
“我會讓你一直,一直擔着陳想老婆的名号在外面生活,反正現在上面都知道我是個渣男了,渣男的老婆你說他們會怎樣想?
”
“……”
沈茉莉想起前不久看的帖子,一個受盡委屈的女人要跟一個出軌男離婚,帖子下面竟然都在罵女人沒用,呵。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那些人為什麼對同類那麼大的惡意?
還自以為自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看透一切的盛氣淩人的鬼樣子。
“你明知道我從小就喜歡梁玉,卻還跟我結婚,現在才告我,不是晚了嗎?
”
“陳想,你别欺人太甚。
”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就憤怒的視線模糊。
“是我欺人太甚,還是你不成熟,不理智,沒腦子?
”
“你,所以現在都是我的錯了是嗎?
行,都是我的錯,但是我不會一錯再錯,我要跟你這個豬狗不如的……”
後腦勺突然被扣住,腰上也被捏的好像要斷掉,嘴巴,更是被封的嚴嚴實實。
她憤怒的想要推開他,但是卻被他狠狠地咬住了嘴唇。
她後來不敢動,眼淚從長睫下滾落到唇瓣上,在哭出聲音之前,陳想停了下來,卻是比她還氣的,怒視着她低喃:“别再罵我豬狗不如,你生的孩子是我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的種,你罵我何嘗不是在罵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