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嫁,我就能娶。
”
嚴正聽後不自覺的眉頭皺了皺,卻又表示。
“我不要嫁。
”
王敏排斥的拒絕。
“哈,你不要嫁?
給我一個我能接受的理由,不要說什麼我是上市集團的總裁你隻是個普通女孩,這條在我這裡行不通。
”
嚴正提醒她。
“你,你太老了。
”
王敏漂亮的黑眼珠轉了轉,片刻後說到這。
嚴正氣急,當即想讓她知道知道什麼他老不老,誰知道王敏人不大,但是卻很靈敏,一腳就将他踹到沙發下,腦袋還碰到桌子碰起一個大包。
王敏趁着他被碰的有點暈趕緊跑到門口,開門後回過頭看他,對他說:“嚴總,你不要再來找我,像是我這樣在酒吧上班的女孩子多不勝數,你總不能睡一個娶一個吧?
不要把自己當救世主,如果你真那樣做了,你是比那些鹹豬手還可惡的惡魔。
”
不久後嚴正清醒過來,接了電話又回到跟蘇白還有傅衍夜約好的包間,讓人拿了冰袋冷敷後将事情跟他們倆說了個清楚。
蘇白聽後嘲笑他,“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能老牛吃嫩草,哈哈,人家都看不上你。
”
嚴正臉黑的跟蜂窩煤一樣,給他一記眼神殺,想到這事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轉眼看向傅衍夜,問他:“你怎麼這麼晚才過來?
”
“每天晚上九點陪老婆視頻。
”
傅衍夜說道。
嚴正:“這就是你這幾天晚上不出來喝酒的原因?
”
傅衍夜挑挑眉,不否認。
“衍夜,你是真的要娶陪小簡妹妹吧?
這次再去,可不要再吵架回來啊,不然……”
“不然什麼?
”
傅衍夜聽到蘇白的問題,轉頭問他。
“不然,不然我們隻好嘲笑你了。
”
蘇白心裡咯噔一下,轉而又欠欠的笑着說道。
——
隔天,卓簡正躺在沙發裡默默倒數着傅衍夜到來的時間。
一想到再有一會兒倆人就要見面,她就情不自禁的傻笑起來。
她太想他了!
想到,恨不得立即撲到他身上,抱着他狠狠地啃他一頓,說上八百遍她想他想的要死了。
袁滿跟常夏坐在旁邊對自己老闆娘突然傻笑一聲,突然傻笑一聲的情況表示疑惑,但是誰也不去打擾她。
卓簡捏着自己的發尾玩着,腦海裡卻不斷浮現出他吻她的畫面,不久就小臉通紅。
突然理解了傅衍夜常說的那句想她想的渾身疼,她真覺得自己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想他,想的疼。
門鈴一響,她立即從沙發裡彈了起來。
“少夫人,您慢點。
”
袁滿吓的提醒她一聲,然後趕緊起身去替她開門。
卓簡站了起來,心跳加快的同時不忘低頭看看自己的連衣裙皺了沒有,他喜歡整齊。
也不知道自己妝花了了沒有,她小聲問常夏:“我的臉上妝沒花吧?
頭發有沒有亂?
口紅還在嗎?
”
常夏被她一連幾個問題問懵了,一下子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
袁滿打開門後看到不是自家老闆,而是一個快遞員,不自覺的往裡看了眼,簽字後将快件接過,走進去後一時不知道怎麼跟卓簡說。
卓簡看到她自己回來,手裡還拿了個快件,心裡頓時失落,眼裡跟臉上的神情更是滿滿的難過,小聲問:“不是傅衍夜呀。
”
“是A城來的快件,給你的。
”
袁滿走到她面前,将快件交到她手裡。
卓簡此時心裡很緊張,A城來的快件,該不是他給她寫的信吧?
雖然寫信很浪漫,但是她更希望他能來到。
名字是她不認識的,但是收件人的确是她的名字。
她摸不清楚情況,但還是打開了那個快件,裡面不是信。
她還來不及慶幸不是傅衍夜寫給她的不能來找她的信,因為傅衍夜上飛機前給她打過電話,算着時間差不多應該能來了。
裡面是幾張照片跟一個優盤,卓簡無意間看到那個小東西,拿在手裡後立即又看了照片。
這些照片不是人像,而是一份陳年的合同。
上面有她父親跟林驕陽兩個人的簽名。
“我上樓一趟。
”
卓簡拿着照片跟優盤上了樓。
袁滿便又去門口溜達了。
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卓簡将那些照片按照順序依次擺好在桌上,打開筆記本将優盤放好。
裡面是一段音頻。
其中一個聲音用了變聲,但是另一個聲音,是她熟悉的,林驕陽。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好像都快黑了,她還坐在桌前動也不動,直到手機響起來,她才回神,戴着婚戒的手拿起手機。
是傅衍夜。
她心心念念想要見到的人啊!
她下意識的想要接聽電話,可是最後,竟然還是将手機放回了桌上。
桌上的照片以及電腦裡的音頻都讓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如果音頻裡的話是真的,那他們夫妻以後還怎麼生活在一起?
卓簡心裡像是被人給狠狠地撕開了一道大口子,就是那種,大到不能再大的,再稍微一用力,就能讓她的心直接成為兩半的。
手機鈴聲終于停了,她的眼睛也蒙着一層水霧,什麼都看不清了。
“叩叩!
”
門被從外面敲響,卓簡擡手用力擦了擦眼,打算起身去開門。
胃裡突然難受,有什麼就要湧上來的時候,眼前突然一黑。
她雙手緊緊地壓在桌面上,甚至想要抓住桌沿讓自己不要倒下去。
可是突然砰地一聲巨響。
椅子倒地的同時她也倒在了地上。
還有她的無名指手指甲被桌沿掀翻。
錐心的疼。
過了幾秒,門被人從外面用力推開,有人邁着大長腿跑了過去,急切的叫她:“阿簡,阿簡……”
卓簡聽的不真切。
是他嗎?
她不确定了。
隻是再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個小時,她躺在附近醫院安靜的病房裡。
身邊真的是他,她好想他,想的心都要碎了,忍不住想要叫他的名字,可是嗓子裡卻突然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的手稍微動了動,想去摸他的頭發,但是稍微一擡,那個被紗布纏着的手指就疼的她哼了聲。
她突然記不起是怎麼回事,疑惑的看着自己被包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