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爬他身上的女人自然很多,他有權有勢又長的妖孽,但是他,隻是你一個人的。
”
鐘麥解釋着,發現卓簡眼神不是在看她,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去,然後被嗆了一下咳嗽起來。
傅衍夜走了過去,站在她跟卓簡之間:“我真是要謝謝麥總替我好心解釋一番,如果麥總能少說兩句的話,我會更加感激。
”
“呵呵,我們就是随便聊聊。
”
鐘麥緊繃的幹笑着說。
傅衍夜卻是不覺的她是随便聊聊,又看向卓簡:“話都被她們套走了?
”
卓簡:“……”
“記着,這兩個人陰險的很,以前沒少害你,所以少跟她們來往。
”
傅衍夜手握着她的肩膀,很認真的,‘低調的’跟她解釋。
卓簡:“……”
“傅總你這樣說就不對吧?
我們可都是有過命的交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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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記得有過命的交情?
我真是太感謝了。
”
傅衍夜說着話去拉起卓簡的手,“走了,回家。
”
卓簡隻好跟他離開,卻一邊走一邊忍不住問了句:“她們害過你妻子?
”
傅衍夜沒急着解釋,隻是突然轉身将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卓簡條件反射的摟住他的肩膀,臉色緊繃着看着他。
“人心很複雜的,看來我得再好好教教你。
”
傅衍夜低頭看她一眼,說着便帶她出了繁星。
卓簡倒是不知道人心多複雜,無非是善惡。
她隻是看着抱着他的人,他體力倒是不錯。
每次都随手就把她抱起來了,她那麼輕嗎?
“傅先生?
”
“……”
傅衍夜聽的眉頭一皺。
“你不覺的累嗎?
”
卓簡問他。
傅衍夜歎了聲,沒說話,把她抱出去,司機将車門拉開,他把她抱進去副駕駛,這才低頭看着她說了句:“傅太太,不要再叫你老公傅先生。
”
“那叫什麼?
”
“傅衍夜。
”
“……”
卓簡意外的是,不是老公或者親愛的,竟然是傅衍夜。
哦!
她心裡突然明朗了許多,然後自己默默地拉上安全帶,不再看他,聲音很輕:“咱們回家吧。
”
她累了,想要躺屍。
傅衍夜聽到那聲咱們回家吧,簡直如遭蜜襲,開心的傾身去在她的臉上親了下,給她關好門便去到駕駛那邊。
卓簡還是慢悠悠的,啪的一聲,安全帶被扣好,她溫乎乎的小手摸了摸被他親過的臉頰。
傅衍夜上車便看到她擦臉,本想生氣,可是看她臉蛋那麼紅,便心情緩解了些,開車帶她離開。
這晚他們回了傅家老宅,大家都已經睡下,傅衍夜找陳叔去幫忙弄了點夜宵,倆人在二樓的小餐廳裡享用。
傅衍夜倒了杯紅酒,問她:“要不要喝點?
”
卓簡一看自己面前的杯子,便拿了起來。
杯子都來了,豈有不喝之理?
傅衍夜給她倒了酒,問:“她們跟你說什麼?
”
“也沒說什麼,就是,家常。
”
卓簡想了想她們的話題,還是算了,好像并不适合講給男人聽。
“她們有介紹自己?
那個喜歡抽煙的是嚴正的妻子鐘麥,一家上市集團的老闆,另一個是蘇白的妻子張明媚,這個人,倒是真跟你有過命的交情。
”
“哦?
”
“想不想聽聽之前的事情?
”
“嗯。
”
卓簡點頭,傅衍夜便給她講起曾經那些個,點點滴滴。
卓簡聽着,隻覺得很緊張,驚險。
她不知道他們的世界會那麼複雜。
在國外,那個人告訴她,她隻是被他連累受了傷,不過以後他會護好她,不再讓她受傷的。
直到傅衍夜出現,她也的确沒再受過傷。
那幾個月裡,她過的很安甯,舒适。
傅衍夜又給兩人倒了杯酒,看她的臉蛋已經通紅,便說:“你喝完這杯不要再喝了。
”
“嗯。
”
卓簡也覺得自己酒量不好,就是聽他說着話,看他喝便跟着抿一口,然後就,好像喝多了?
剛剛在繁星她都沒有喝這麼多。
不久後她便開始犯困,回卧室後傅衍夜先去洗了澡,看她不在便出去找她,見她正悄悄地打開女兒的房間,忍不住輕輕敲了下牆壁。
卓簡聽到聲音,一轉頭,然後便緊張的站在牆邊不敢說話。
傅衍夜走過去,“想幹嘛?
”
“我剛剛好像聽到那個小女孩叫媽咪。
”
“甜甜睡覺很香,而且有阿姨幫忙照顧。
”
傅衍夜走上前,然後雙手環胸跟她面對面站着,笑着低聲問她:“自己回去還是我幫忙?
”
卓簡:“……”
他穿着真絲睡袍,腿上是光着的,看上去,并不适合抱她。
她又低了頭,乖乖的往回走。
傅衍夜便在後面慢悠悠的跟着。
他腿長,她的兩步也不過他一步而已。
但是他不介意走的慢點。
對于她不想跟他睡覺這件事,其實……
可是他們是夫妻,他們就該睡在一起。
他們現在都已經三十多歲,還能睡在一起多久?
傅衍夜不想再浪費時間在分離上。
不管她跟瑞斯發生關系與否,也不管自己是否有潔癖。
總之,死都要綁在一塊。
卓簡去洗澡後找到吹風機正要吹頭發,傅衍夜突然出現在洗手間,“我來。
”
卓簡還沒看清他,但是他已經站在她身後,并且手裡握着她剛剛找到的吹風機。
她低着頭,任由他撥弄她的頭發。
腦子裡偶爾抽痛,她想要記起些什麼,卻又什麼都沒想起。
後來還一陣眩暈。
嗯,她被舉了起來,坐在了洗手台上。
傅衍夜迅速地将她的膝蓋打開,站在她面前,然後給她吹着前面的頭發。
卓簡的臉更紅了,努力想把膝蓋并起來,可是他站在那裡跟座不能移動的山一樣。
後來頭發吹幹,他還幫她梳頭。
卓簡已經有點晃,酒精起作用了。
傅衍夜卻像是沒看到,幫她把頭發梳好。
之後她又被抱起來,不再是橫抱。
她的腿也沒力氣再夾着他的腰杆上,是他自己把她的腿放上去。
她昏昏沉沉的,就要睡過去,傅衍夜卻輕松抱着她到床邊,然後輕輕地将她放上去。
他單膝跪在床沿,看着她帶着醉意的模樣,隻覺得她這一刻該死的可口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