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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4章 各取所需,壞人也有利用價值

夫人總想氣我 2896 2025-02-26 11:19

   第1024章 各取所需,壞人也有利用價值

   敢像她這樣對姬英傑說話的人不多,姬英傑居然也沒惱。

   既然被趕,她站起身,惋惜道:“可惜啊,我說是來給你送錢的,你不相信,一定要認為我有惡意我也沒辦法。

   “但我既然來了就别白來,你不要錢我送你一條消息,不出意外今天法院傳票就到,你準備好律師打官司吧。

   “哼!

   王穎芝豎起眉毛,冷眉冷眼:“你吓唬誰呢啊?
就你這點伎倆老娘已經用了幾十年了,有錢趕緊拿出來,沒有立刻走,不要在這跟我廢話,老娘又不是被吓唬長大的……”

   這話姬英傑聽着耳熟,她也經常這樣說。

   但自己說可以,别人說,難聽。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等傳票吧。

   姬英傑轉身就走。

   王穎芝回到房間還在生氣,生盛江的氣。

   這男人十年不見長能耐了啊?

   自己不來,派個兇女人來。

   他和這女人什麼關系?

   女人看着兇,但好像也沒什麼厲害。

   她想不明白,于是打盛江電話——“嘟,嘟,嘟!

   電話打不通。

   好啊,居然敢不接她電話?

   就不怕她去找王穎好麻煩?

   這些天,王穎芝就是利用這一點,把盛江牢牢的控制在手裡,要什麼給什麼,不敢有半個不字!

   她不相信盛江敢不聽自己的,對付别人她不自信,但控制盛江的自信,她有。

   但半小時後,門鈴聲又起。

   這次是法院來人——送傳票。

   她拿着法院傳票這才慌了神——他們來真的啊!

   真要告她?

   王穎芝先是不可置信,連呼不可能。

   她覺得雖然盛翰鈺不是她生的,但生恩沒有養恩大,好歹她也做了盛翰鈺二十多年媽媽,他這麼狠心就不拍被人戳脊梁骨?

   法院的人放下傳票走了。

   王穎芝氣的在客廳裡團團轉,太氣人了,盛江多半輩子都被她任意搓扁揉圓,現在卻到法院告她,還連她電話都不接了。

   越是這樣,她越是心急。

   她前段日子做過的事情,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那就是敲詐。

   現在事情敗露了,打官司她一定輸!

   她不想輸,更不想再次回到監獄裡去。

   王穎芝心裡清楚,那個女人說的對,盛翰鈺的本事分分鐘弄死她,連點浪花都沒有。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她想逃走,溜之大吉。

   這段時間從盛江手裡弄來的錢足夠多了,帶着錢到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藏起來,隻要她不在找盛家的麻煩,盛家人也不會揪住她不放!

   她打定主意,簡單收拾了值錢的東西準備溜之大吉。

   打開門,姬英傑直挺挺站在門口,吓她一跳。

   “你幹嘛站在這?
吓死人。

   姬英傑微笑:“你是想要逃跑吧?
想走也行,先把你敲詐的錢都交出來,還有你散布出去的那些謠言,要一個人一個人去解釋清楚。

   “至于王穎好的精神損失費,就按一個億賠償吧。

   王穎芝火冒三丈:“你這女人窮瘋了吧?
比我還貪,張口就是一個億,你就是賣了我也沒有。

   “拿不出錢你走不了,等着在監獄裡安享晚年吧。

   姬英傑使勁推她一把,把她推進屋内,自己也進去,并且反鎖門。

   “你要幹什麼?
”王穎芝警覺。

   姬英傑:“不幹什麼,我在這看着你,而且我勸你最好消了逃跑的心思,你跑不掉。

   “這棟公寓起碼有十個人包圍這裡,二十四小時三百六十度五死角監控你,你就算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憑什麼啊?
你是非法監禁,也是違法的……”

   王穎芝急的快要哭出來了,她雖然這十年進步不少,但自己本身的性格沒變,還是欺軟怕硬。

   “你有證據嗎?
你也想去告我吧?
可惜你沒有證據,你也不敢,你什麼都做不了……”姬英傑氣死人不償命。

   王穎芝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她一步步被姬英傑逼到死胡同。

   哭喪着臉道:“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不要打官司,我再也不想回到監獄裡去了。

   時機到了。

   姬英傑道出目的:“其實不想進監獄也不難,你從盛江那裡拿走的錢都給你,隻要你幫我一個忙,你願意嗎?

   王穎芝聽說還有這好事,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似的:“願意願意我願意。

   “你看,早好好說話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姬英傑露出得逞的微笑。

   ……

   江州男子監獄。

   獄警打開門,對裡面喊:“1604,出來,有人要探視你。

   “誰要見我?

   編号1604的犯人并沒有出來,而是警惕的看向門口。

   他在江州沒有親人,會是誰來看他?

   别看他表面上十分平靜,心裡卻如同驚濤駭浪,他怕是弟弟到江州來了。

   千萬别來,最好别是!

   獄警不耐煩:“一個老太太,說是你外婆,見不見?

   “她還給你帶了不少好吃的和生活用品,要不要?

   監獄裡夥食很差,連點油星都見不到,判幾年的犯人還有出去幹活的機會,雖然幹的活又髒又累,但好歹還能改善夥食。

   可他是重刑犯,沒有這樣的機會。

   别的犯人家屬會定期來看望親人,送些好吃的來,但他什麼都沒有。

   這些年他雖然一直都在逃亡,但吃穿不愁,從來沒有吃過這方面的苦,這段時間感覺腸子裡所有的油水都搜刮幹淨了。

   既然不是弟弟,管她是誰?

   “我見。

   會客室。

   戴着手铐腳鐐的朱慶祥見到面前的女人,仔細辨認,還是沒認出來是誰。

   他拿起電話機,問道:“您找我?
您是哪位?
确定沒有認錯人嗎?

   “外孫,我可憐的大孫子啊……”

   老女人沒等說話眼淚就掉下來了,哭的凄凄慘慘:“好孩子你在這裡受苦了,我是你外婆啊,你可憐的媽媽不在了,我可憐的女兒……外婆不知道你會在這受苦,如果早知道我早就過來看你了……”

   女人老淚縱橫,哭的凄凄慘慘。

   不停伸手擦淚。

   十根手指上,起碼有八根手指頭都戴着明晃晃的金戒指。

   還有鑽石的,手腕上的金镯子很粗,老太太渾身珠光寶氣,全是名牌,但卻不是當年新款,而是過時的老款,隻有暴發戶才這麼穿。

   朱慶祥警覺。

   因為母親活着的時候曾經說過,說外婆家很窮,這老太太渾身“珠光寶氣”會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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