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遷職榮宴
随着衛建國的回歸,他升職的消息再一次被提起。
29歲的副師長,紅了多少人的眼。
她們看宋舒茜越發不順眼,恨不能以身代之。
宋舒茜才不管他們有多酸。
她做了一大桌子菜,一家人一起慶祝衛建國升職。
“老公,我以茶代酒,恭喜你的付出被人看到,你的努力得到回報。
這一路走來的艱辛與汗水,都化作了此刻晉升的榮耀之光。
也願未來,在新的平台,你可以盡情施展自己的抱負,收獲更多的精彩。
我們一家人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所以,在前進的路上,一定要愛護你的身體。
因為,你的身體不僅屬于你,還屬于我們一家人。
别忘了,你除了是軍人,還是我的丈夫,四個孩子的爸爸。
”
宋舒茜說的動容,她很喜歡現在的生活,也很喜歡自己的丈夫,隻希望他可以愛護自己。
衛建國握住妻子的手,很認真的看着妻子,“我會的。
我們可是說好了,等到年齡,我就退休,咱們一起去好好看看這大好河山。
”
兩口子對視一眼,端起手邊茶盞,一飲而盡。
安安樂樂也端起水杯,笑嘻嘻的送上自己的祝福,“爸爸,你真的太太太棒了!
聽到你升職的消息,我們兩個高興地都要飛起來了。
叔叔們說爸爸是29歲的副師長,超級年輕,超級厲害。
我們會向你學習,以後長大了,也在自己的崗位上發光發熱。
做個有用的人。
”
衛建國笑着揉揉兩個孩子的頭,眼中滿是欣慰。
看向妻子的眼神柔的發光,她把兩個孩子教育的特别好。
悅悅看大家都舉杯,她也着急的舉起自己的奶瓶,要和爸爸碰杯,“爸爸,最棒,最愛媽媽。
”
濃縮的都是精華,八個字,給宋舒茜鬧了個大紅臉。
這“倒黴”孩子。
衛建國親親閨女,又親親兒子,“姐姐祝賀完了,陽陽有沒有什麼想和爸爸說的?
”
衛*端水大師*建國,從來不會忽略任何一個孩子。
陽陽也學着哥哥的樣子,拿起水杯說,“爸爸升職媽媽高興,哥哥們高興,陽陽也高興。
爸爸是陽陽的榜樣,要向爸爸學習。
”
笑意爬上眉梢,有什麼比被自己的孩子崇拜更開心的事兒?
宋舒茜招呼大家開飯。
她先給兩個小的分好飯,他們兩個現在還不會用筷子,一般都是勺子加手,直接抓。
安安樂樂小時候也是這樣,宋舒茜已經習慣了,根本不管。
給衛建國夾了個大骨頭,“嘗嘗這個,安安樂樂做的。
還有這個,也是他們做的。
特意為了給你慶祝學的。
”
這下衛建國更高興了,嘗了兩口,狠狠誇了兩個兒子。
安安樂樂再成熟也隻是七歲的孩子,哪有孩子不喜歡被誇獎的,還是被自己崇拜的爸爸誇獎,倆孩子都要飄起來了。
還有宋舒茜這個幫腔的,一直敲邊鼓。
倆小子稀裡糊塗,就答應了很多事兒。
比方說,以後他們兩個的衣服自己洗,他們的房間自己打掃,家裡的四匹馬以後都交給他們照顧。
宋舒茜絲毫沒有忽悠傻小子的愧疚。
早早讓他們見識人心險惡。
嘿嘿嘿。
一想到以後不用幫着他們洗衣服了,她就高興。
雖然她洗的次數也不多。
衛建國看向妻子的眼神充滿柔情。
初相識,她聰慧理智、端莊大方,隻是目光有疏離,防備似堅牆。
如今,她在家人面前狡黠俏皮,比安安樂樂更像個孩子。
将他們所有人都放在心裡。
衛建國這個兵痞子不知道怎麼形容,就覺得自己媳婦兒哪兒哪兒都好,越來越帶勁,賊他娘好看。
他的眼睛一刻都舍不得離開。
夜深人靜,兩口子感受着巅峰過後的餘韻。
衛建國想到了晚飯時自己的感覺,簡單描述了一下,問,“媳婦兒,這該咋形容?
”
宋舒茜将手放在他腰間軟肉上,大拇指和食指用力,轉了一圈,“沒個正形”。
“哎,疼疼疼。
我和自己媳婦兒那麼正經做什麼,你說呢?
看來你不累,我還有更不正經的……”
更不正經時,還不忘問自己的問題,到底該怎麼形容?
斷斷續續間,傳出一句話,“仿若星芒經歲月淘洗,由清冷轉為幽邃,昔日鋒芒内斂,化作靜水深流之韻,更引人探其幽微,品其獨特風華”。
這句子,衛建國自己是想不出來的,但沒關系他記得住。
從那之後炫耀媳婦兒時,他總喜歡說這句話。
幾個字幾個字的,顯得自己特有文化。
老自豪了。
這可苦了宋舒茜,每每聽到,都感慨自己的臉皮還是不夠厚。
臊的滿臉通紅。
衆人不知内情,隻當她容易害羞。
這些都是後話。
現在,宋舒茜正一邊喝茶,一邊看着安安樂樂帶着弟弟妹妹玩兒遊戲。
都是他們小時候玩兒過的,很容易上手。
安安隐隐有了長兄的威嚴,悅悅不聽話時,他就闆着個小臉,和她講道理。
很有衛建國嚴肅時的影子。
宋舒茜現在還記得,他們剛結婚時,衛建國22歲,才從戰場上下來,算是空降過來的營長。
為了樹立威信,天天闆着個臉,還得了個冷面閻王的诨号。
如今,他已經不需要刻意做什麼了,單單衛建國三個字,就是靠譜的代名詞。
“冷面閻王”的诨号,偶爾還是會被人們提起,但多是打趣。
如今的衛建國,早已蛻變。
威嚴不再是刻意為之,而是自然流露,親和也融入其中,剛柔相濟。
一隻小胖手,拉回了宋舒茜跑飛的思緒。
“悅悅怎麼了?
“媽媽,悅悅要出去玩兒”。
宋舒茜抱起閨女,“悅悅,你自己看外面,是不是很熱?
現在出去人都曬壞了,咱們等下午再出去。
”
悅悅不願意,“找福奶奶”。
“福奶奶去休息了。
悅悅呀,你看福奶奶要給我們做早飯,還要做午飯,再帶着你就太累了。
”
随着兩個孩子長大,福嬸的工作内容也發生了改變,基本上就是做飯就不用帶孩子,帶着孩子出去就不用做飯。
宋舒茜畢竟不是黑心資本家,不好讓一個老太太,幹了所有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