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随心直接朝着她勾了勾手指頭道:“打一場?
”
那女孩子直接撇了撇嘴道:“誰要跟你打了!
”
“我想跟你打!
”
“抱歉,我不想跟你打!
”
阮随心挑眉道:“你遲早想的,我等着你。
”
而後直接拍了拍手,轉身上了樓。
“殷琉璃,抱~!
”
衆人:“……”雖然内心已被這貨征服。
能上的了廳堂,打得了架,會風花雪月談情寫字兒……還會玩陰的。
氣勢一點都不屬于在場任何一個混江湖的人。
錢就這麼輕飄飄的全輸給芙蕖了。
表示水土都不服,就服殿主夫人你啊!
但這并不影響他們此刻想抽死這貨的心。
抱!
抱你妹啊抱!
殿主你千萬别抱!
否則集體自爆給你看!
而他們的殿主卻真的很給力,沒有抱,而是牽着殿主夫人的小手,去了他的地盤。
翻出醫藥箱,替她的臉,很輕柔的上着藥……
衆人表示眼已瞎。
但卻都不肯離開……繼續趴門口圍觀。
都對這位充滿神秘感的殿主夫人,好奇極了。
還有人說酸話道:“小紫紫,你的殿主大人要飛走了~!
”
那和葉無心看起來差不多大的少女雙眸一瞪道:“要你們多管閑事!
”
“呵呵……難怪一直都沒吭聲,這是心裡憋着股氣的吧,難怪少夫人說等着你,是看出些什麼來了嗎?
”
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搜尋到自己的潛在情敵,不得不說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隻覺得他們的殿主夫人也算是個能人了。
想繼續發掘下,看看他們殿主夫人還有些什麼潛能。
卻差點沒被虐死。
“疼嗎?
”殷琉璃一邊給阮随心上藥膏,一遍問道。
阮随心咧開嘴嘿嘿笑道:“有點,給呼呼?
”
“這藥比呼呼有用。
”
“呼呼是世界上最好的止痛藥。
”
而後殷琉璃就給她傷口吹了兩下。
阮随心的嘴角咧得更開了。
呼呼不是止疼,是貼心……那種你受傷了,明知道沒作用,也給你先呼呼兩下,是心疼的表現。
藥膏塗在臉上,清清涼涼的,阮随心感覺舒服了不少。
門外,藍鳳凰身邊的一硬漢突然開口道:“不然,我也給你呼呼?
”
藍鳳凰瞪了他一眼道:“你特麼有病嗎!
”
“殿主夫人說能止痛。
”
“殿主夫人在虐你們這群狗,看不出來嗎?
”
紫羅蘭皺眉道:“裝逼特麼也不怕遭雷劈!
”
“喲呵,這麼看不慣,剛剛殿主夫人不是喊你去打架嗎?
怎麼不去?
”
“要你們多管閑事嗎!
”俨然一副,被寵壞的小公舉模樣。
驕傲,不可一世,目中無人。
阮随心被上着藥,豎着耳朵将門外這些零零碎碎的話聽在耳朵裡。
似笑非笑的看向殷琉璃道:“我家琉璃寶寶就是受歡迎,走到哪裡都有人愛啊!
”
殷琉璃默默的看着她,沒有說話。
阮随心隻感覺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有氣無力的。
算了,不逗他了,殷琉璃越來越腹黑,逗起來一點都不好玩了。
還是逗他那群屬下去吧。
“來,芙蕖,分贓!
”
芙蕖正欲開溜的,但門口堵着一堆,不給讓路。
一個個的都虎視端端的看着他,特别是聽到這句分贓,一個個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用眼神威脅他,你他娘的敢分出去試試!
咱們還得像辦法讨回來呢!
芙蕖卻一挑眉道:“怎麼分?
”
“你覺得怎麼分合适?
畢竟本宮出的力,你坐享其成而已。
“
話都說這麼明顯了,芙蕖自然是聽得出來的。
“五五分吧,畢竟我也出了智商的。
”也知道這錢要是不分出去,數目太大,招恨值太明顯。
分給阮随心一半,這些人也能死一半的心。
卻聽阮随心道:“一九分,你一我九!
”
芙蕖一臉崩潰,正欲說怎麼可能!
用搶的嗎?
就聽阮随心用口型給出了倆字。
蒹葭~!
芙蕖立刻洩氣了。
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成交!
”
沒錯,如果另外四成分給我家蒹葭,成交絕對沒問題。
但也得演好。
讓那些人看不懂端倪。
鍋也被這厮給背走了,也沒人會因為一成來找他麻煩,隻會對他充滿了同情。
完美!
果然跟着奇葩混有飯吃。
衆人卻是……卧槽,土匪啊!
九成!
那麼多!
居然也好意思開口!
可偏偏,人家芙蕖應了,居然就這麼應了……
到底是不是男人?
人家都明着搶了,你好歹反抗一下啊!
回答得那麼爽快,讓人不自覺的就覺得有陰謀。
可當芙蕖乖乖的将懷中那些獨資都交出去了,隻留了自己那一份,走到門口闆着臉看向他們道:“可以放老子走了嗎!
”
衆人立刻充滿同情的朝着他讓開了一條道。
阮随心一臉懵逼的看着那一堆破紙,茫然道:“請問你們這裡都流行過家家嗎?
”
殷琉璃解釋道:“拿這些按着他們各自手印的憑據去找銘揚,可以變成現金,亦或是轉賬。
”
阮随心直接忽略掉轉賬現金,雙眸一亮道:“銘揚?
傅銘揚?
”
“嗯,他是琉璃殿的财務。
”
卧槽!
殷琉璃這麼看好銘揚嗎!
一個組織的最核心部門,财務部居然交給銘揚管理。
“他在哪裡?
”
殷琉璃掃了門外一眼,就立馬有人回答道:“銘揚堂主今天在家休假。
”
阮随心立刻道:“殷琉璃,你沒告訴銘揚我來了嗎?
”
“說了。
”
“那居然都不來找我。
”
“應該會來的。
”
“好吧,可能沒想到我這麼快就來你們琉璃殿玩兒了。
”
“還想玩什麼?
”
阮随心掃了一眼門口的那一群道:“你們這還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
”
衆人還沒說話,就聽那紫羅蘭突然聲音洪亮道:“有!
”
衆人下意識的,心裡閃過一抹不祥的預感。
殷琉璃似乎想到什麼,立刻刀子一般的眼神,射向紫羅蘭。
紫羅蘭渾身一僵,卻倔強道:“是殿主夫人自己問的!
我回答難道有錯嗎!
”
阮随心立刻産生了興趣。
挑眉道:“哦?
是個什麼地方?
”紫羅蘭孩子氣的嘟嘴道:“殿主不讓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