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你會回去,房間,安裝了攝像頭……手機上,就可以看到你。
”
我去。
還真夠有先見之明啊!
早知道,她去陝西那會兒,也給他安個攝像頭的。
每天晚上,還能看着,最好,浴室裡也安裝一個,還能頭盔下洗澡啥的。
但過都過去了,現在說什麼都是白搭。
倒是……
“咳咳,殷琉璃,你說實話,是不是浴室裡,你也安裝了攝像頭?
”
那邊沉凝了一會兒道:“……嗯。
”
卧槽!
還真有!
“剛剛看我洗澡了?
”
“沒……”
“實話!
”
“沒。
”
“殷琉璃,騙人可不是好寶寶。
”
“我剛到一會兒……才開手機。
”
那就是還沒來得及……
阮随心掀開被子就朝着浴室走去,二話不說,開始放洗澡水。
殷琉璃:“……”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讓我家琉璃寶寶錯過呢?
既然錯過了,那咱們就重來!
”
“……别鬧。
”
“我沒有鬧!
剛剛你都沒看見,我用你的浴缸,泡澡,用你的浴巾,擦身子,用你的牙刷,刷牙,用你的毛巾,洗臉,你的東西,全都被我用了……”
殷琉璃,眸光微微一柔道:“你喜歡,就好。
”
“很喜歡,隻要關于我家琉璃寶寶的東西,我全部都好喜歡……”
我也喜歡你。
很喜歡,很喜歡……
毫無節操的,當着殷琉璃的面,扒光了身上的睡衣,跳進水裡。
雖然是攝像頭裡,畫面不算很高清,但殷琉璃依然……熱血上頭了。
鼻血差點就要流出來。
感覺,今晚不用睡覺了。
快被這貨撩瘋了。
阮随心将手機放在一邊,開了免提,一邊拍打着水花道:“殷琉璃,想不想上我,說實話,不許騙人!
”
“……想。
”
特别是這會兒,被撩得,渾身都不正常了。
小腹處……一股熱流勇氣。
難得的燥熱,半響,都壓不下去。
阮随心笑眯眯的道:“我也想呢,等着,明天我就去催促劇組,早點開工,早點拍完,我就去找你。
”
這次,再也沒人能夠阻攔他們了吧?
就要放飛自我一次!
哼!
某人一本文寫得快三百萬字了,都不給人破處,差評!
投訴你!
殷琉璃有些哭笑不得。
默默的說了聲:“好,我等你。
”
“嗯,等我,對了……綠百合,受工傷了,記得安撫。
”
“接到通知了。
”
“為我受傷的,以後,她就是我的人了。
”
“打算怎麼安排?
”
“随她自己,想過安定的日子,就過安定的日子,想繼續過刺激的日子,就繼續過刺激的日子,哪裡有熱鬧,有我的地方,就少不了她。
”
殷琉璃嘴角不由一抽。
三個女人一台戲……如果這三個女人是阮随心,綠百合,外加安妮的話,感覺全世界都要熱鬧起來。
但好在,安妮這會兒還在失憶中,在國外度假,正浪漫着呢。
“你高興就好。
”
“嗯,高興,一想到一個月内,我就能上了你,我比啥時候都要高興,哈哈哈哈……”
傻瓜。
殷琉璃的唇角,不自覺的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來。
這也,隻有是在面對阮随心的時候啊。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阮随心的洗澡水都要泡涼了。
由于泡了兩遍遭,都泡出褶子來了,不能再泡下去了,阮随心才起來的。
當着殷琉璃的面,穿好睡衣,窩回了床上。
再次,回到這個位置,保持這個姿勢,看着牆壁上的畫,心情已經跟剛剛截然不同了。
心是安的。
臉上是帶着笑容的。
“殷琉璃,好可惜……”
“可惜什麼?
”
“變回吳香,我就不能天天住在這裡了。
”
“可以,陪陪外婆……”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今天去殷家了,還去外公那裡了。
”
而後将在殷家和在厲家發生的事兒,全部都和殷琉璃說了一遍。
聽完,殷琉璃沉默了。
殷珏!
簡直不要太嚣張。
“殷琉璃,你說,你爺爺奶奶要是以後知道,殷珏對你媽媽做的那些事兒,還有和白翩然那些事兒,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啊!
”
“不知道……”
殷琉璃,也很迷茫。
那些事情發生了,已經是事實了。
爺爺奶奶,卻是真的……年紀大了。
聽到他們擔憂自己,飯都吃不下,心裡說動容,是假的。
畢竟,也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血親,還是關心自己的人。
“算了,暫時不說,以後……看天意吧!
倒是你外公,我真的是由衷的佩服,活脫脫的一個睿智的小老頭兒啊!
”
“嗯,外公很聰明。
”
“不止聰明,還很會盤算,之前都察覺到一些蛛絲馬迹了,卻沒拆穿我們,就這點我就服他老人家。
”
“嗯。
”
“感覺你那智商,跟殷家不帶邊,都是遺傳你外公那邊的。
”
“嗯……”
“琉璃寶寶,是不是困了?
”
“還好……”
“聽你聲音,有些疲憊了,早點睡吧,也趁機,你國外的事情,好好打理了。
”
“我會的,你也早點睡,晚安。
”
挂斷電話,阮随心心情很不錯的,窩在被子裡深吸了一口氣。
那上面,還有殷琉璃的味道。
很好聞……
是夜,殷家。
殷骜,如往常一般,坐在曾經和厲流香的婚房裡,發着呆。
突然,聽見身後有腳步聲,他緩過神來,扭頭看去。
就見白翩然,站在那裡。
他皺眉道:“你來做什麼?
”
白翩然,踏步走進來,将房門關上,下一刻,就變了臉色。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殷骜,你是不是……什麼都知道了?
”
殷骜皺眉道:“你想說什麼?
”
“流光……不是你的兒子,你已經知道了?
”
殷骜眸光淡漠道:“知道又如何?
不知道又如何?
”
白翩然冷笑道:“不知道的話,是就是個十足的蠢貨……蠢了十幾年了,哈哈哈哈……若是知道的話,殷骜,我不得不喊你一聲,忍者神龜了,哈哈哈,你也真是,夠能忍的。
”
殷骜眸光寒涼道:“白翩然!
”“幹嘛?
你一個殘廢,還想威懾到我不成?
告訴你,殷骜,我從來就沒怕過你,不就是一個,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十幾年的蠢貨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