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129:噩夢?
被他吻了!
是噩夢?
可終歸。
越到後面,她還是沉侵在他的吻中了。
他和她一樣,不會接吻,都是胡亂吻一通。
可即便是這般……青澀的他們,還是深深的沉淪了。
但也隻是那麼一瞬間而已。
一吻完畢。
阮随心就迅速的回歸了理智,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咳咳……今晚的月亮,好圓呐。
”
“沒有。
”
“啊?
”
“陰天。
”
“哦……那一定是我産生幻覺了,最近吧……估計是腦子被打壞了,總能産生一些幻覺。
”
沒錯,剛剛的一切,全都是她的幻覺!
殷琉璃眸光幽深的看着她道:“阮随心!
”
“嗯?
”
“你想始亂終棄?
”
“我沒有!
我做了個夢而已,難道還要對夢境負責不成!
”
“……”很好!
“天不早了,我睡覺了,剛剛做了一場噩夢,我想好好睡一覺做個美夢來着。
”
這拒絕的話語,已經很明顯了。
噩夢。
被他吻了。
是噩夢!
她走了。
房門被關上了。
殷琉璃眸光空洞的仰望着天空。
心,久久平息不下來。
對他而言,這是第一次這麼正式,這麼主動的吻一個女人。
卻被拒絕了。
可。
逃得過初一,逃得過十五嗎?
我的世界,走進來很難。
想要出去,隻會更難。
阮随心。
祝你……好夢。
而阮随心,注定好夢不起來。
如果剛剛那是她的一場噩夢,那麼她這一晚上閉上眼睛就是這種噩夢。
人都快瘋了。
最後幹脆睜着眼睛望着天花闆,懶得睡覺了。
媽個蛋。
老子不睡,還能做夢嗎?
能!
因為腦海中的畫面,全都是殷琉璃剛剛吻她的畫面。
所以。
今天怎麼着都逃不脫噩夢咯?
所以阮随心不作死就不會死。
你特麼被打死了就打死算了,幹嘛要去找人算賬啊!
不找人算賬,能有後面那些事兒嗎?
算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多想無益。
趕緊報仇吧!
報完仇就走吧!
離開這個恐怖之地吧!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翌日一早。
阮随心頂着熊貓眼起來。
站在别墅大門口,伸了個懶腰。
殷琉璃的保镖們看着她黑漆漆的熊貓眼,嘴角不由一抽。
“少夫人,人家的傷口是越來越淺,你倒好,越來越深。
”
阮随心挑眉道:“睡不好覺,怪我咯!
”
“難道怪我們?
”
“怪殷琉璃!
”
恰好這時,殷琉璃從樓梯上走下來。
“怪我什麼?
”
阮随心伸懶腰的動作一僵。
“呵呵……沒什麼,殷琉璃你起床了啊,趕緊去上學吧!
”
“周末。
”
“啊?
”
“少夫人,今天是周末,少爺不用上學,所以我們在這裡祝福你和少爺,可以共度一個愉快的周末!
”
愉快個雞毛啊愉快!
她和殷琉璃就愉快不起來。
她轉過身回了屋子,二大爺一般的靠坐在沙發上。
嘴巴裡叫嚣道:“殷琉璃,早餐!
”
殷琉璃直接無視她,給自己泡了一杯牛奶,放桌上。
而後又去了冰箱,将吳媽準備速食三明治拿了一包出來拆開。
回來就見阮随心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坐到了餐桌前,享用着他的牛奶。
還将他手中的三明治,迅速的搶走,開始大吃大喝了起來。
“阮随心!
”
“不用那麼大聲,我耳朵沒聾的,殷琉璃……我就這麼說吧,你到底喜歡我哪裡,我改還不行嗎!
”
“你想多了!
”
“啊?
”難道老子一不小心,又自作多情了?
“不喜歡你!
”所以不用改!
莫名的,阮随心松了一口氣。
不過。
“那你不喜歡我,幹嘛要吻我。
”
屋外的保镖們,全部都豎起耳朵聽。
天。
少爺居然吻少夫人了。
好流弊……
可這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他們怎麼不知道?
難道是少爺昨晚狼性大發,沖到少夫人房間,就給她辦了?
感覺腦洞受少夫人影響,總是那麼不自覺的開得不是一般的大。
而殷琉璃的回答卻是淡漠的一聲:“報複。
”
阮随心立刻就傻眼了。
殷琉璃你說你學什麼不好,跟我學玩報複?
感覺殷琉璃都被她教壞了怎麼破?
“咳咳……那你報複完了,咱們就兩清了啊!
以後可不許再亂來了啊!
”
他面無表情道:“沒興趣。
”
“那就好!
等吃完早餐,咱們把家裡都收拾一下吧!
”
“嗯?
”
這麼主動的要做家務,那還是阮随心嗎?
果然。
她指的收拾,并不是收拾屋子。
而是。
“弄幾個娛樂的玩意兒,消遣時間啊!
比如你不是愛打桌球嗎!
咱們買個球桌回來,在家就可以打!
還有健身器材之類的,昨天看你那幾塊腹肌,還挺誘人,我也想練練來着。
”
殷琉璃嘴角不由一抽,直接将她給無視了。
而殷琉璃的保镖們,心底已經被掀起了軒轅大波。
果然就是少爺半夜沖進房間把少夫人給辦了麼!
居然連少爺腹肌,都看見了。
接下來是不是就可以結婚生子了?
如果這是一部言情小說,完全可以完結了有木有?
可阮随心還沒完。
“殷琉璃,到底行不行?
這裡現在也是我居住的地方,也算是我家!
我應該有自主權吧!
”
你家。
殷琉璃泡牛奶的動作一頓。
淡淡道:“你随意。
”
阮随心立即原地跳起,啃到一半的面包也不吃了,開始行動了起來。
正好她有錢沒地方花,殷琉璃就給了她這麼好一個機會。
台球桌,健身器材,全部都被搬到了他們房間的陽台上。
因為那裡的空間,足夠大。
阮随心那一半因為沒人使用,都是空着的。
恰好放置這些東西了。
全部都弄好了之後,阮随心迫不及待道:“殷琉璃,快,很久不打了,手癢了。
”
“來了。
”
他也是台球愛好者,所以并沒有拒絕。
“一局一千萬。
”
“你很有錢?
”
“廢話,我私房錢絕對比你多!
”
“……”是嗎!
還會存私房錢。
一局開始,阮随心發球。
兩人打得不可開交,都是高手,所以一般都沒什麼懸念。
可人家阮随心,終歸還不是殷琉璃對手。
她開始耍詐,作弊。
靠得殷琉璃很近,可人家已經對她免疫了。
表示這招已經不奏效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