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章煞氣究竟是什麼東西
溫容止絲毫不懷疑,顧念念真的會這樣做。
“服務員,我叫服務員幫你換的,女的。
”溫容止淡淡道。
他倒是不懼顧念念真沖上來,隻是看見她的神色太激動。
随後,顧念念找了那位女服務員,在求證以後,顧念念相信了。
她看着溫容止的眼神多了一分感激和訝異:“剛剛,不好意思啊。
”
顧念念眼中帶着愧疚和尴尬,為自己剛剛如此的激動。
溫容止笑笑,什麼也沒說。
顧念念也覺得有幾分訝異。
溫容止和自己想的似乎有幾分不一樣。
原來她一直以為溫容止這個男人好色成性,特别是聽上次那個女人說他夜馭十女後,對他更是下了私生活混亂的定義。
卻沒想到這次,這個男人自己的便宜一點都沒占。
“謝謝你狐狸先生。
”顧念念又鄭重說了幾句。
“謝什麼?
”溫容止挑着眼睛看着顧念念:“沒碰你還是沒幫你換衣服?
”
顧念念的臉色有些尴尬。
她也不是這個意思了。
但她也不知道怎麼說。
“總之你别管那麼多,就是謝謝你了。
”
溫容止唇角勾了勾:“念念,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
”
“你說。
”
“剛剛你誤以為我隻是幫你換了衣服你就激動成這個樣子,那溫庭域呢?
你别告訴我他沒碰過你的身體,那你不是要把他殺了?
”溫容止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着些似笑非笑的表情,可是嘴角卻帶着微妙的,邪魔一般戾氣。
顧念念的臉忽然難看了幾分。
溫庭域,溫庭域。
她又想到了溫庭域了。
想到溫庭域,她的心情忽然又沉了下去。
仿若行駛在大海裡的遊輪一下沉入了海底。
“念念美女?
”溫容止的眼眸如同墨蓮一般深邃。
顧念念的語氣帶着一絲苦澀:“他不一樣。
”
“怎麼不一樣?
”溫容止嘴角的戾氣重了幾分。
“反正就是不一樣,你别問了。
”顧念念不想再說溫庭域了。
而且不一樣有什麼用,再不一樣她現在也要和溫庭域各走各的路了。
不是有一句俗話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溫庭域還好點,有個天仙一般的媽。
可她顧念念,就算了吧。
顧念念在心裡微微歎了可口氣:“那個狐狸先生,我要走了。
”
溫容止的眼裡閃過了一抹訝異:“走,要走去哪裡?
”
顧念念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沒什麼地方好去。
但總和溫容止在一起也不好。
孤男寡女的,兩個人又不是情侶。
“回去吧,這個城市昨天也看了,今天也要回去了。
”顧念念随口回答道。
“回去多沒意思,要不念念美女我帶你去玩玩?
”溫容止看着顧念念,眼睛裡亮晶晶的。
顧念念搖搖頭:“還是算了吧。
”
“這邊有一家的薄荷糕非常好吃,我帶你去吃?
”溫容止試圖用美食來誘惑顧念念。
可顧念念還是沒有興趣。
“算了,不吃了,我還是回去吧。
”
溫容止眼眸看出了顧念念無論如何都想走的心。
他唇角彎了彎:“那家的薄荷糕确實好吃,如果念念美女不吃真是一個遺憾,或者這樣你在這裡等等,我去幫你買來,等下我再送你回去,你看如何?
”
顧念念覺得這個建議也不錯。
這座城市她也陌生,如果要自己回去的話,她在哪裡坐車都不知道。
溫容止能送她回去,那肯定是再好不過的了。
“那好,我在這裡等你。
”顧念念答道。
等溫容止出門以後,偌大的總統套就剩顧念念一個人了。
顧念念打開了電視。
電視正在播放一個家庭倫理劇,一個男人背着自己的妻子和一個女人搞婚外情。
顧念念把電視一下關掉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為什麼現在的電視就喜歡演這種兩女一男的感情戲碼。
顧念念又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想看看新聞。
結果一按亮手機的屏幕她吓了一大跳。
全部都是未接電話,數都數不清。
未接電話全部都來自溫庭域。
顧念念的心忽然一下就提了起來。
溫庭域,一直都在找她嗎?
他打自己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會不會很擔心?
甚至會不會以為自己出了什麼事。
顧念念的手指在屏幕上調出了溫庭域的手機号碼。
她下意識想回一個電話,然而手指像被頓住了一停在了那裡。
要不要撥出去?
顧念念的眼裡閃過了一抹掙紮。
良久後她把手機給關上了。
還是不要回了算了。
那天走的時候她和溫庭域都說了那樣的話,還回做什麼。
一陣煩躁充斥了顧念念。
她有些左立不安。
她想,要不還是去走走吧,省得在這裡心煩。
反正她也不走多遠,如果溫容止回來沒看見她,應該也會打電話給她。
顧念念打開了套房的門。
恰好一個高大身影也走到門口,就在顧念念開門的那一瞬間。
顧念念猝不及防一下就撞在了那個男人的懷裡。
她揉了揉頭一陣吃痛。
“誰啊,站在這裡和,”顧念念的話卡在了喉嚨裡。
站在她面前的赫然就是溫庭域。
他的臉色陰沉,如暴風雨來臨之際一般。
顧念念一下就慌了。
溫庭域,他怎麼會在這裡?
他不是在a市的酒店嗎?
顧念念硬生生打了個哆嗦。
溫庭域這幅模樣好可怕,就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一般,渾身都散發着一股煞氣。
顧念念原來老在電視上看到什麼煞氣煞氣的,她都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如今她明白了。
“溫容止在哪!
”溫庭域盯着顧念念冷開了口。
顧念念一愣。
她沒想到溫庭域開口的第一句後是溫容止去了哪裡。
難道他知道自己和溫容止一起來這個城市的。
顧念念一陣心慌,可随後又覺得莫名。
她在心慌什麼?
她和溫容止清清白白,什麼也沒有,她心慌做什麼。
顧念念沒有坑聲。
她不喜歡溫庭域這樣的語氣,好像在質問什麼一樣的語氣。
可随即溫庭域的話又如刀子一般一刀一刀刻在了顧念念的心上:“顧念念,你和溫容止發生了什麼!
”
他的語氣很冷很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冷的可以讓這個偌大的套房瞬間凍結生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