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走進了露天餐廳。
所有的騷動都是因為她。
此刻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而白莎的走進,無疑是一顆璀璨的夜明珠,讓整個餐廳都熠熠生輝起來。
男人們的目光紛紛追逐着白莎,緊緊盯着她,似要穿透她的身體一般。
這個女人實在太美,披在肩上的黑卷長發,還有那張揚得紅裙以及大紅唇,就如毒藥一般,讓人緻命。
溫甜的眼中閃過一抹錯愕。
白莎她一共見兩次。
給她的印象都是美得驚人。
然而這次,卻更加美了。
而且在外貌的精緻下更多了一份風情,一份讓如罂粟一般的風情。
溫甜下意識看向裴少沐。
男人沒有其他人眼裡那些狂熱和着迷。
他隻是淡淡看了一眼後就收回了目光。
不過溫甜還是低低說了一句:“她很美不是嗎?
”
裴少沐正要開口說話白莎已經走過來了。
她一走來,一陣香氣撲鼻。
那種香味非常的好聞,讓人蠢蠢欲動。
她的目光落在了溫甜的臉上,随即唇角輕勾:“溫小姐你也很美?
”
溫甜面色不動:“你這樣的姿色去誇耀别人美我會覺得是一種諷刺。
”
白莎笑了笑坐了下來。
裴少沐叫來了侍者。
他讓侍者拿來了兩份菜單。
分别遞給溫甜還有白莎。
是先遞給溫甜的。
溫甜随便點了一些,白莎也點了一些。
等待過程中裴少沐開了口:“白莎,既然我們三個人都坐在這裡,現在坦誠布公談一談吧,這件事情拖下去對誰都好,我想,這次是一定要有個結果了。
”
他話語暗含着鋒利。
白莎颔首。
裴少沐繼續道:“我說過除了感情,我所有的财産哪怕是命都可以給你。
”
“裴少沐,不準這樣說!
”溫甜立即說道。
裴少沐把所有财産給白莎無所謂,但是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男人把命給她。
白莎語氣輕輕:“溫小姐放心,我怎麼會要william的命呢,畢竟他也是我愛的男人。
”
最後四個字白莎說得意味深長。
溫甜心中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她的語氣也生硬起來:“白小姐,那你現在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同意回德國,同意和william離婚。
”白莎開了口。
裴少沐的眼眸閃過一道光芒,溫甜白皙小臉也劃過了錯愕。
她沒有想到白莎答應得那麼痛快。
白莎從包裡拿出了一沓合同:“但是在我答應離婚之前william你也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
裴少沐看到合同眼眸微動:“是要把我的公司全部轉讓你嗎,白莎我同意,我現在簽字。
”
白莎搖頭:“不用,我不要你的公司,william,我在德國照顧了你多久你記得嗎?
”
裴少沐語氣低啞模糊:“白莎半年。
”
“對,半年。
”白莎輕語:“那william你把這半年還給我,我們就誰都不欠了。
”
裴少沐沒有理解白莎的意思,溫甜也沒有理解白莎的意思。
白莎解釋道:“我呆在這裡,william你陪我半年,半年以後我回德國和你辦理離婚手續。
”
“不行!
”溫甜立即提出了反對意見:“你是要讓裴少沐這半年和你做夫妻嗎!
”
白莎看向溫甜:“溫小姐你誤解了,這半年我隻是和william做普通朋友而已,我不會讓他做任何逾越的事情,呆了這半年我就走。
”
溫甜呼吸凝了一下。
雖然她還是心裡很不舒服,但白莎這個要求确實也不能讓人反駁,畢竟裴少沐是欠了她的。
溫甜不由看向裴少沐,這才發現男人也看着她。
他的目光是詢問的。
溫甜知道,裴少沐是答應了,隻是詢問自己的意見。
畢竟用半年的時間換回對自由身,以她對裴少沐的理解,裴少沐肯定會答應的。
不過想到自己的男人要和一個這麼美的女人相處半年,溫甜渾身不對勁。
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有種自私的想法,她想要裴少沐不答應白莎态度強勢一些幹脆不理白莎算了。
但很快溫甜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裴少沐終究是虧欠了白莎,這點裴少沐清楚她也清楚。
無論是她還是裴少沐都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好,我答應。
”溫甜終于下定了決心。
她目光直直看向白莎:“但你說了不會讓裴少沐做任何逾越的事情,這點你記清楚了。
”
白莎自嘲笑了笑:“即使我想讓illiam對你的心嗎?
”
白莎這句話讓溫甜心裡舒服了那麼點。
随後餐食送了上來,三人都各有心思得吃完了晚餐。
晚餐過後白莎提出要裴少沐送她回去。
“除了過界的要求,我讓你送送我之類的william你應該答應我吧。
”白莎說道。
“我送你回去。
”裴少沐低沉道。
溫甜站了起來:“那我先走了。
”
裴少沐拉住溫甜的手:“溫甜,我送完白莎再和你一起回去。
”
男人的語氣有些壓抑。
溫甜心像被一根針輕輕紮過,有些微微的痛意。
她提出要先走,其實還是對裴少沐要送白莎這件事情有些不快的。
可聽着裴少沐壓抑的語氣,溫甜決定還是不要讓裴少沐為難。
這種時候裴少沐并不是在享齊人之福,他比自己更糾結更難受。
作為裴少沐的女人,她不應該讓裴少沐更加痛苦。
溫甜的聲音輕柔了:“那好,我們一起去。
”
白莎和溫甜上了裴少沐的車。
溫甜坐在副駕駛位,白莎坐在後面。
一路疾馳,白莎所在的别墅終于到了。
“再見william。
”白莎和裴少沐揮手告别後就進了别墅。
她連一個走路的背影都是充滿了風情萬種。
裴少沐盯着白莎的背影眉頭微蹙。
這次見白莎,似乎有些不同,他隐隐感到有些不對。
“你還在看什麼,人都走了。
”溫甜不悅的聲音在裴少沐的耳邊響起。
她以為男人是盯着白莎曲線玲珑的背影看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