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少霆問秦雨在笑什麼,秦雨就将方盼盼家人大變樣的事情和喬少霆一說。
她眉眼之間都是興高采烈:“這下盼盼總算出了口氣了,原來她父母都很瞧不起她的,現在也不敢瞧不起她了,而且對她特别的熱情,盼盼在家裡總算不用那麼憋屈了。
”
喬少霆根本不關心那個方盼盼在家中的待遇如何。
但見到秦雨那麼高興,他就高興。
喬少霆摟住了秦雨的腰,聲音低沉:“反正你開心,就好。
”
秦雨唇角揚了揚:“還是謝謝你,都是你幫了我。
”
要不是喬少霆幫了她,她怎麼可能讓方盼盼出了口氣。
喬少霆似笑非笑看着秦雨:“幫你不是應該的,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應該的。
”
秦雨的唇角揚得更深了。
等了片刻她忽然又問道:“最近總統府,沒有人在反對我們吧?
那個西國的人,已經走了吧。
”
這些話她早就想問了,但一直沒有敢問。
今天是因為方盼盼的事情太高興了,秦雨才鼓起了勇氣問。
喬少霆眼眸一下深了下來。
南煙和南伍生,是在今天走的,就在白鴻章辭職後。
但喬少霆可不覺得,這件事情就這麼過了。
甚至他隐隐覺得,有一場巨大的風浪在等待着他。
白鴻章的辭職,就是一個預兆。
不過他,已經做好了面對這場風浪的準備。
也許等面對完這波最大的風浪,他和秦雨的事情,才可以徹底地塵埃落地。
喬少霆摟得秦雨腰的手更緊了:“已經走了,沒有人再反對了,你不用多想。
”
說到這裡喬少霆停了下來,他看着秦雨的眼神開始意味深長了:“秦雨,你不會太恨嫁了吧,巴不得馬上就我和舉辦婚禮嫁給我,生怕還有人反對讓你婚禮的美夢泡湯了。
”
秦雨:“……”
美好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秦雨将喬少霆摟在她腰的手用力一推開。
她站了起來:“你才恨嫁,你才生怕婚禮美夢泡湯!
”
說完秦雨就氣呼呼走了。
喬少霆:“……”
他一頭的霧水,
他這是又做錯了什麼嗎?
他隻不過看氣氛那麼好,就和秦雨開開玩笑,想讓氣氛更加好的,秦雨怎麼就突然生氣了。
喬少霆不理解。
想了片刻喬少霆打了個電話給裴少沐。
他将剛剛的事情告訴了裴少沐。
裴少沐聽了,一陣失笑。
他無奈說道:“少霆,用恨嫁來揶揄一個女人,她肯定是會生氣的。
”
喬少霆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以後不要和女人開玩笑了。
”
“不是不要開玩笑。
”裴少沐說道:“這樣尺度的玩笑不能開。
”
“這什麼尺度?
”喬少霆無法理解:“這個尺度有任何過分的地方嗎?
”
裴少沐:“……”
他剛想要細細和喬少霆解釋一番,忽然又覺得沒有必要。
人和人不一樣。
他沒有必要一定要拿他的标準去要求喬少霆。
更何況,喬少霆剛剛的玩笑,雖然是讓秦雨有些生氣,但這樣的氣,很快就會消了。
甚至換成另外一個角度來說,這樣的生氣,也可以當做男女之間的小情趣。
裴少沐就改了口:“少霆,如果你覺得不過分的話就無妨,隻要等下好好哄下她,她應該很快就消氣的。
”
喬少霆不由嘀咕了一句:“這女人,還真是麻煩。
”
對喬少霆這句話,裴少沐倒是很贊同。
他說道:“你說得對,女人,本來就是麻煩的生物。
”
“那你還有這麼好的耐心?
”
“當然。
”裴少沐低沉說道:“少霆,愛她的話,你就會有好的耐心,你不愛一個人,她再不麻煩你都不愛她,而你愛她,她再麻煩你都願意去哄着她。
”
喬少霆眸色深了深。
這話,說得好像挺對。
他立即說道:“就這樣了,先挂了,我得去哄哄那個麻煩的呆頭鵝了。
”
裴少沐:“……”
……
秦雨坐在床上生悶氣。
這個喬少霆,會不會說話啊。
說得她好像哭着求着要嫁給他一樣!
真是的!
每次好好的氣氛,都要被這個男人一句話破壞的幹幹淨淨!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好了!
每次都要說那麼殺風景的話!
而就在這時,門把手傳來了轉動的聲音。
秦雨這才想起,她進來的時候,門沒有反鎖。
而現在要去反鎖,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秦雨就直接轉了個身,将背對着喬少霆。
這邊喬少霆走到了秦雨面前。
他垂眸看着秦雨。
秦雨立即低着個頭,盯着光亮的地闆,也不和喬少霆對視。
喬少霆看了秦雨一會,眼中閃過了一道若有所思。
他說道:“我忽然發現你不像鵝,你這樣低着頭的樣子好像是隻鴨子,以後我不叫你呆頭鵝了,叫你呆頭鴨。
”
秦雨:“……”
她狠狠往喬少霆身上打了一下:“你再胡說八道。
”
這手往喬少霆身上打了一下正要收回卻被喬少霆牢牢抓住了。
秦雨瞪大了眼睛:“你放開我的手。
”
“不放開。
”喬少霆似笑非笑看着秦雨:“秦雨,你搞清楚,我可是堂堂的北國總統,你這麼打我,你以為我能輕易放過你?
嗯?
”
秦雨眼睛瞪得更大了:“那你想要怎麼樣!
”
喬少霆好看的薄唇輕啟,磁性十足吐出了兩個字:“鞭刑。
”
秦雨:“……”
還沒有等她來得及說話,整個人已經被喬少霆推到在床上了。
“……”
卧室内,一片旖旎。
喬少霆忽然發現,哄秦雨太麻煩了。
其實有更簡單的辦法。
比如,讓這個女人主動求饒。
她主動求饒了,就沒有辦法生氣了。
喬少霆覺得,這個辦法會更加好用。
……
開往西國的飛機。
飛機已經開到西國的國土了,不多久就要開始降落了。
南煙心頭一陣煩躁。
她對南伍生說道:“父親,這次回西國,指不定多少人笑話我,我去北國的目的,人盡皆知,可現在卻這麼回來了,我的臉都要丢盡了。
”
南伍生勸慰南煙:“煙煙,對外都說是你看不上喬少霆妙,你完全不用擔心會讓你的顔面受損,更何況,”南伍生停頓了一下,銳利的眼閃過了一道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