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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章衆多難題

閃婚夫妻寵娃日常 2769 2025-02-13 16:39

   她隻能壓下心裡的怒氣,賠着笑臉說:“其實隻是一件小事而已,隻是雙方觀念不同,出現了分歧,既然你們這邊不同意這件事,這件事就作罷,我們繼續下面的程序。

   “不必了,”溫玄陽淡淡說,“婚姻大事,的确不是兒戲,就因為不是兒戲,才更應該慎重。

   既然我和淼淼之間出現了分歧,已經懷疑彼此是否真如我們所想的那樣深愛着對方,我們就該冷靜一下,婚禮不用繼續了。

   以我現在的狀态,到了教堂,我也沒辦法說出‘我願意’。

   “你怎麼能這樣?
”餘淼淼哭着說,“就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而已,曾經的感情、曾經的承諾,你就全盤否定了!

   你、你怎麼能這麼随意的出爾反爾、這麼薄情?

   她的心,傷透了。

   原以為,溫玄陽深愛着她,為了她,什麼都可以做。

   哪知道,這麼一點點小事而已,溫玄陽都不願意遷就她。

   溫玄陽真的愛她嗎?

   現在,她深深的懷疑這件事。

   溫玄陽回頭看她,平靜說:“你口口聲聲說,我不雙膝跪搓衣闆,就是不夠愛你,那麼,我也可以說,你讓我雙膝跪搓衣闆,就是不夠愛我。

   既然我們彼此都不夠愛對方,那麼婚禮就沒必要繼續了。

   今天就這樣吧,明天,我們去領離婚證。

   說完之後,他不顧餘父、餘母和其他餘家人的指責或者挽留,帶着他的弟弟和發小們離開了餘家。

   他七個弟弟、五個發小,伴郎足足來了十二個,再加上來捧場蹭喜氣的,浩浩蕩蕩二十多輛車,幾十個人。

   這幾十個人當然是站在溫玄陽這邊的,覺得餘家的要求太過分了。

   溫玄陽沒有妥協,而是很剛的決定取消婚禮,帶他們離開,他們覺得很爽、很解氣!

   可是,這不是打架,打赢了,爽就完事了。

   這種事,沒有赢家,雙方都是輸家。

   溫玄陽沒有妥協,很剛的決定取消婚禮,甩手走人,看似幹淨利落,占盡了上風,其實也是輸家。

   因為,婚禮已經準備好了,酒店也預定好了,賓客們都接到請柬,有的已經到了教堂,已經在準備吃中午的喜宴。

   婚禮忽然取消,教堂的賓客怎麼辦?

   中午和晚上的喜宴怎麼辦?

   溫玄陽真的帶着伴郎們離開,餘家人才真正慌了。

   他們不但面對和溫家一樣的問題,他們還多了一個問題:他們不想失去溫家這門好親事。

   雖然他們詩書傳家,自命清貴,可隻要是入世的人,就要面對人情世故。

   餘淼淼和溫玄陽定親之後,他們餘家得到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餘家手裡有幾個實驗項目,缺錢、缺資源,溫玄陽二話沒說就掏錢投資了。

   餘父實驗室的設備需要更新換代了,溫玄陽一聲沒吭,幫他換了新設備,一分錢都沒要。

   餘家書香傳家,名聲清貴,但是家資有限,溫玄陽不但有錢,而且出手大方。

   自從他和餘淼淼訂婚,餘家不管做什麼項目、遇到什麼事情,再沒有因為“錢”這個字皺過眉頭。

   不但如此,溫家不止是單純的商賈家庭。

   如果溫家隻是單純的商賈家庭,他們或許還會自命清高,瞧不起溫家的銅臭氣,可溫家并不是。

   溫玄陽的二弟是科研天才,國寶級的人才,不到二十歲就進了中研院,是無數大佬心目中的天材至寶,科研界的驕傲,三弟是國家保密部門的骨幹,身份神秘,地位超然。

   而且,他們還都很年輕。

   年輕,代表着發展空間。

   溫家有錢,他們有才,溫家的錢财加上他們自己的能力,足以讓他們的未來有無數可能。

   而财和才這兩者的結合,是最完美的結合,可以無限度的拔高溫家的社會地位。

   有這兩個人在,誰也不能把溫家當成單純的商賈世家。

   他們餘家哪怕是書香世家,也不敢鄙夷的說一句,溫家不過是商賈之家,登不上大雅之堂之類的話。

   畢竟,隻是溫玄景一個人在科研界的地位,就足以秒殺他們餘家所有人的社會地位。

   很多時候,人才是要靠經濟支撐的。

   做實驗、搞研究是最燒錢的。

   很多研究項目,隻有龐大的經濟支持,才能承受的起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隻有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之後總結經驗,才能可能迎來成功,獲得成果。

   自從餘淼淼和溫玄陽訂婚之後,溫家的财就和他們餘家有了關聯,他們餘家再沒有人因為錢發愁過。

   可一旦婚事作罷,溫家的财就和餘家再無關系了。

   所以,當他們發現,溫玄陽來真的,真要取消婚禮時,他們慌了,連他們引以為傲的文人的傲骨都顧不得了,快步追了出來,試圖攔下溫玄陽,讓婚禮繼續。

   溫玄陽沒理他們,直接上了車。

   車裡隻能坐四個人,他三個親弟弟上了他的車,四個堂弟和五個發小上了後面的車。

   車門關上,溫玄景問溫玄陽:“大哥,真要取消婚禮嗎?

   溫玄陽歎了口氣,反問他:“你是不是覺得我太沖動、太任性、太不負責任了?

   “沒有,”溫玄景搖頭,“如果大哥你真雙膝跪下了,我才會難過。

   “就是,”溫玄澈氣憤的說,“餘家搞什麼?
我們兩家是結親,又不是結仇,他們憑什麼這樣對你?

   因為他知道自己在家裡的地位就是戴罪之身,有不可饒恕的前科,在餘家他才忍了又忍,沒敢說話。

   他怕他說了不該說的話,把事情攪黃了,再做一次溫家的罪人。

   可是,以他的脾氣,咽下這口氣,簡直要把他的五髒六腑都氣炸了。

   溫玄陽又歎了口氣,苦笑:“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忽然這麼沖動,或許,我該顧全大局,平心靜氣的和餘家談一談,隻要餘家同意不讓我雙膝跪地獻花,婚禮就繼續進行。

   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覺得很沒意思,這個婚,就不想結了……”

   他向來是個成熟穩重的人,很少意氣用事。

   可他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天哪兒來的邪氣,忽然就意氣用事了。

   他難得任性一次,可在這種場合任性,似乎太不應該了。

   後續的麻煩太多了。

   “不結就不結,”溫玄景平靜的說,“我也覺得這樣的婚,捏着鼻子結了,會很沒意思。

   “話是這麼說,可是……”溫玄陽苦笑,“接下來怎麼辦?
怎麼和爸媽交代?
教堂裡的賓客怎麼辦?
酒店那邊安排的婚宴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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