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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0章 差點玩出人命

禁欲大佬他淪陷了 顧小易 5305 2025-02-13 16:35

  方妙彤看着戚姐手臂垂下去,“怎麼樣?

  她搖了搖頭,“電話被别人接起來了,是個女的。

  戚姐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看來這條路走不通。

  “小爺,不管嗎?
”方妙彤牙齒好像在打架似的。
“我們進了這兒,是不是命就不值錢了呀?

  “換句話說,小爺要是在乎她的死活,就不會在看到監控後,還讓她留在這的。
”戚姐齒縫裡擠出幾個字,“男人都一樣,渣。

  “那言傾怎麼辦呢?
她這麼好的人,不該這樣的。
”方妙彤雖然跟許言傾認識的時間不長,可在這麼個冷冰冰的地方,許言傾是唯一給過她溫暖的人。

  “如果出事的人是我,她肯定會不顧一切救我,可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戚姐歎了口氣,“我去請示下老闆,我會盡量幫她的。

  方妙彤沒抱什麼希望,對豪門會所來說,許言傾不過就是個陪酒的,丢進海裡都濺不起一點水花,人命輕賤。

  趙思南洗完澡要睡了,拿着聿執的手機不放。

  “你不陪我,那就把手機留在這。

  聿執也不是瞧不出她這點小心思,“你怕誰給我打電話?

  “狐狸精啊。
”她也不藏着掖着,眼裡有隐隐的哀傷,“我的腿動不了,我知道好多人都想往你身上撲。
我看不住你,肯定有狐狸精約你晚上出去。

  “沒有。
”隻是聿執聽到這三個字,不由就想起了許言傾那張臉。

  趙思南将他的手機塞進被窩内,“想拿回去嗎?

  “行,讓它陪你睡吧。
”聿執彎腰替她将被子蓋好,“晚安。

  這就算是寵着她嗎?

  趙思南聽到聿執的腳步聲往外走,她滿臉都是失落,她倒希望他說不行,然後跟她假意争搶,這才是情侶該有的樣子。

  他什麼都說好,在她看來其實是一種疏離。

  方妙彤通過之前認識的一個富二代客人,總算混進了别墅區内。

  但是聿執的住處,根本不是她想進就能進的。

  門口的保镖推了她十幾次,她最後爬起來的時候,手掌上已經在往外滲血。

  “求求你們了,我真的有急事要見小爺。

  江懷從裡面出來,他不認識方妙彤,但認得她身上的衣服,“你是誰,找小爺做什麼?

  “言傾她出事了,宗公子說不會放過她的,隻有小爺出面才有用了……”

  江懷朝身後的别墅望了眼,“小爺睡了。

  方妙彤在門口哭着,眼淚鼻涕直往下挂,“我怕老闆弄死我,我不敢報警,嗚嗚嗚——”

  江懷望着她的醜樣,沖着她使個眼色。

  方妙彤似懂非懂,這是讓她進去?

  她抽噎着,吸了吸鼻子後猛地往裡跑,保镖剛要追過去,被江懷攔住了。
“我來。

  他裝着追在後面,“你不能進去,出來。
”ŴŴŴ.BiQuGe.Biz

  方妙彤一聽,跑得更急了,直到眼裡出現兩扇紅木雕刻的大門,她一個箭步上前。

  她壓根沒看到柱子上拴着兩條藏獒,等江懷喊了句小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撲過來的藏獒比她人高,方妙彤下意識用手去擋,一條手臂被死死咬住,尖銳的哀嚎聲伴随着撕扯,另一條藏獒也躍了起來。

  聿執開了門,眼裡見了血色,卻依舊是一副無法撼動的高高在上感。

  “松開!

  兩條藏獒瞬間跟焉了氣的皮球一樣,縮回原位。

  方妙彤捂住了正在汩汩冒血的手臂,“小爺……言傾出事了。
”她痛到眼前發黑,血都淌到了手背上。

  “她出事了,你來找我幹什麼?

  方妙彤真怕這一趟會白跑,“宗公子把她帶去了頂樓,那裡玩得開。

  聿執沒有走出來,夜風席卷了空氣中的血腥氣朝他撲去,他勾着一道綿長的尾音,“玩就玩吧,跟我有什麼關系?

  方妙彤手心收緊,“言傾說,她是小爺的人,希望你救救她。

  “她還說,想見小爺最後一面。

  方妙彤看到男人的臉色依舊淬着冷,像是不為所動,“她還說,要是以後都見不到了,希望小爺記得她叫許言傾,她不是豪門會所的咪咪,她有個很好聽的名字,言傾。

  轟——

  周邊分明那麼安靜,可聿執居然聽到了一聲巨響,轟然倒塌。

  好像是在許言傾和趙思南之間築起的那道牆,崩裂出了一道長長的縫。

  “她真這樣說的?

  “嗯。

  其實方妙彤根本沒機會碰見許言傾,隻不過她平時愛,這種時候,她隻能往煽情上面編了。

  聿執長腿跨到外面,江懷見狀,安排司機趕緊把車開出來。

  樓下的藏獒發出那麼大的聲音,趙思南不可能聽不見。
她趴在窗口,正好看到聿執出門。

  她看見他身邊跟了個女人,一條短裙齊臀,一看就不是正經東西。

  “聿執!

  趙思南開了窗,聲音更清晰,“你去哪,回來。

  樓下的人都聽見了,但聿執并沒有停頓,趙思南心裡慌得直打鼓,“聿執,你别走——”

  方妙彤小心地看了眼聿執的臉色,他不為所動,且走得很快。

  豪門會所。

  頂樓的娛樂廳内,許言傾被關在桑拿房内,她熱得全身上下都濕透了,頭發緊貼在潮紅的臉上,她幾乎沒了力氣,人就靠在門闆上。

  宗觞手裡夾着煙,看她很是硬氣。

  “你把衣服脫了,不就不用遭這個罪了?

  許言傾渾身上下像是被人丢進了火裡一樣,嚴重缺水,甚至缺氧,她眼皮幾乎都擡不起來。

  門上有一塊玻璃,宗觞透過它望着許言傾紅透的臉蛋。
“服一聲軟,出來把衣服換上,我就放過你。

  許言傾呸了聲,“人渣。

  宗觞拿着煙的手一頓,“你說什麼?

  她聲音虛弱,隻是扯了下嘴角,“你為難我,僅僅是因為我鬥不過你,恃強淩弱的人……真是……令人作嘔。

  宗觞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調節溫度的面闆就設在門口,他在上面按着,看着數字不停往上蹿。

  他手底下的人不安勸道,“宗少,這樣會出事吧?

  “怕什麼,不就是個陪酒的?

  這地方就是給人玩的,要不然誰會無聊跑這兒蒸桑拿?

  宗觞抄起旁邊的椅子,把溫控給砸了,就連門把手旁邊的記憶鎖也被他給砸了。

  “行,你也不用出來了,待着吧。

  許言傾呼吸不上來了,她盡管穿着清亮,可幾十度的高溫,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

  她大口地喘息着,前額撞着玻璃,沒人能救她吧?

  不,是沒人會救她。

  她所求的,一直不多,也不貪心,可架不住命運多舛,躲不過一場場橫禍。

  宗觞也是恨得牙癢癢,倔是真倔,就沒見過這麼倔的女人!

  聿執進來的時候,許言傾整個人貼着門闆,眼睛裡看到一個身影越走越近,她是出現幻覺了吧?

  筆趣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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