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28章 千萬别惹女人
祁修筠胸腔内的怒火壓抑不住,“我看你是找死!
”
那名女子怔了下,應該也是被震懾到了,但這會已經搭弓上箭,不能回頭了。
“汪小姐要是做不到,我隻能松手了。
”
汪詩詩見狀,趕緊出聲制止,“不要,我跪!
”
“汪詩詩!
”
男人的聲音響在她的頭頂上方,他的憤怒宣洩了出來,但是汪詩詩根本聽不進去。
“我要是給你跪下,你能把東西還給我嗎?
”
“你要是跪了,我們才有商量的餘地。
”
汪詩詩雙腿已經軟下去了,要不是祁修筠抱着,她這會已經癱在了地上。
祁修筠怎麼能允許她這樣作踐自己?
她那麼聰明的人,難道不知道跪了也沒用嗎?
“汪詩詩,你給我起來!
”
那名服務員依舊抱着罐子,沒有看到汪詩詩的雙膝着地,“祁先生,你這又是何必呢?
跟她的尊嚴比起來,她覺得我手裡的東西更重要,甚至……比你還重要。
”
祁修筠緊抱住汪詩詩,他貼在她的臉上,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詩詩,這兒交給我,相信我,我會幫你的……”
“不,你幫不了我的。
”
就像幾年前的那天一樣,誰都幫不了她。
汪詩詩手掌撐着旁邊的桌子,“我隻想讓他安息,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祁修筠用腿勾了旁邊的椅子過來,将汪詩詩強行按在上面,她想起來,但是被他用手按着肩膀。
他打電話給了聿執,那邊剛接通,就聽到了汪詩詩的聲音。
“怎麼了?
”
“小爺,有件事想請教你。
”
“你說。
”
那女人見狀,再度捧起了罐子,“汪詩詩,機會已經給你了,是你不珍惜。
你要是不肯對他動手,我就隻能送你的愛上升天了……”
“不要!
”
汪詩詩猛地掙開,想要往前跑去。
但她根本不是祁修筠的對手,她再度被扯回來,被他用一隻手按在懷裡。
女人拿掉了蓋子,将它先丢了下去。
汪詩詩面色如死灰一樣,她聽到了祁修筠跟聿執的對話聲。
“詩詩以前那個男人,他的骨灰埋在哪了?
現在有人抱着他的骨灰壇子,正在這作死。
”
祁修筠明顯能感覺到那頭的氣氛不對,聿執聲音沉冽,如挾裹了寒氣一般。
“不可能,阿越的骨灰早就遷走了。
我讓人好好地守着,有監控,也有足夠的人手,誰都别想把他挖走。
”
祁修筠将手機放到了汪詩詩的耳邊,讓她也聽個清楚。
“小爺,您确定嗎?
”
“自然,我在阿越的墓前發過誓,再也不會讓這種事發生,除非我死。
”
他說完這話,聽到了汪詩詩的呼吸聲。
聿執忍不住輕喝,“汪詩詩,你别犯糊塗,沒有人能接近阿越,冷靜一點。
”
汪詩詩将信将疑,但那個服務員将手伸到了罐子裡,抓了一把東西出來。
汪詩詩看到這一幕,沒法冷靜。
“你要是敢,我一定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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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筠将手機放到旁邊,女人的手伸到窗外,有煙灰從她的指縫間漏出來。
“住手!
”汪詩詩撐向旁邊時,摸到了上面的刀叉。
她一把抓了刀子,祁修筠目光冷冽下去。
“你難道真要聽她的,捅我一刀?
”
汪詩詩當然知道,這一刀下去的話,他們之間就徹底完了。
站在窗邊的女人,眼見計謀即将得逞,她仿佛已經看到了别人允諾給她的那筆巨款。
“汪詩詩,隻要你紮下去,我就把東西還你。
”
祁修筠不想看到汪詩詩做出選擇,他從來就不是被動的那個人。
他沖着門口喊了一聲,“來人。
”
汪詩詩看到有兩人進來了,很快就走到祁修筠的身後。
祁修筠扯過她,将她推向他們。
“給我看住她。
”
“是。
”
女人眼見不對勁,心下一陣慌張,将那把煙灰灑到了外面。
汪詩詩再怎麼大喊大叫的,都沒用了。
她肩膀被人按着,連一步都别想往前走去。
祁修筠邁着修長的雙腿,快步走向了女人,她這會想要落荒而逃也來不及了。
她幹脆破罐子破摔,将東西直接朝着樓底下砸去。
由于樓層過高,汪詩詩都沒有聽到外面傳來的落地聲,她隻是覺得心頭狠狠抽痛起來。
“不要這樣,阿越!
”
女人收回手時,祁修筠已經到了她的跟前。
她這會知道怕了,想要逃,但是被祁修筠一把拉回來。
他将她推在了窗戶上,重重的撞擊聲伴随着疼痛傳來。
女人捂着一條手臂,面露痛苦,“你……你想幹什麼?
”
祁修筠頭也沒回,沖着身後的兩人吩咐,“先松手吧。
”
他們的手剛松開,汪詩詩就快步過去了,她先探出窗外望了眼,下面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
罐子從那麼高的距離掉下去,肯定什麼都沒了。
汪詩詩頓時喪失了理智般,撲向了那個女人。
她先是給了那人一巴掌,用盡全力,震得手掌都發麻掉。
汪詩詩就沒給她喘息的機會,左右開弓,巴掌聲像是敲鑼打鼓一樣,很熱鬧。
女人被打得不輕,口鼻流血,又眼冒金星。
她知道她惹不起祁修筠,但這種時候,她總不能任由汪詩詩将她打死吧?
女人手上有了抵抗的動作,很快,就演變成還手。
祁修筠沖着那兩個大男人招手,他們過去後一左一右擒着服務員的肩膀,将她按在地上。
祁修筠知道,汪詩詩需要出氣。
這一通氣要是出不掉,她不會好受的。
所以隻要不鬧出人命來,都行。
包廂門沒關上,有人經過,正好奇地往裡面張望。
祁修筠走過去,一手搭在門把上。
“熱鬧這麼好看嗎?
當心引火上身。
”
他将門關上,聽到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虛弱。
汪詩詩打得累了,但還是不想停手,她穿着高跟鞋,鞋頭又尖又細,她不停地在對方身上踹着。
祁修筠看了眼,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肋下。
所以啊,甯願得罪小人,都不要得罪女人。
他回到窗邊,看到窗台上撒落着不少煙灰,他用手抹了把放到鼻翼底下。
還好,隻是一般的香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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