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97章 偷看的刺激
“你想說,是你綠了我?
”
他可以這麼理解。
許言傾蹲在那裡,沒幾秒就腿酸得不行,她幹脆雙膝慢慢往下跪,地上有草,不過挺潮濕。
許言傾沒敢發出太大的動靜。
那個女人,她沒見過,兩人應該不是第一次偷情,許言傾看到他們纏抱的動作很熟練。
宗觞手掌握住她的下巴,将女人的臉别開些,從她的吻裡面暫時抽離。
“什麼重要的事?
”
“這麼心急啊?
”
“這兒不安全……”宗觞朝四周望了眼。
女人手捏着宗觞的耳朵,嬌媚無骨似的偎着他,“南海項目,你哥哥也要插一杠子,這你肯定知道。
不過夏董說了,他之前好像犯過大忌,一旦查實的話,肯定會把他踢出去。
”
她對着男人耳語了兩聲。
許言傾就聽到女人吃吃地笑開,“你隻要把他做過那事的證據送到夏董面前,你哥哥在這個項目上就翻不了身。
”
看來,這女人是宗觞安排給那位夏董的,枕邊人了?
“我厲不厲害?
”
女人說着,将手勾到他皮帶上。
接下來的一幕,發展得太快太猛,林深處本就安靜,皮帶扣的撞擊聲,帶着冷硬感,以及無邊的暧昧。
宗觞應該是猶豫了下的。
女人将腿高高地擡起,勾住他的腰,“又不是沒有過。
”
她摸摸他的臉,這是被誰打了啊?
打得這麼狠。
宗觞臉上一痛,許言傾除了打他之外,從來不給他碰,他守了她三年,換來的還是她心腸冷硬。
女人很快被推着抵在了樹幹上。
聿執想看看,許言傾是什麼反應。
手機被打開了錄像,她将鏡頭瞄準那一對男女,似乎覺得不夠清晰,許言傾又把畫面放大。
聿執看着屏幕中,宗觞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他可不是聖人,有幾個在看到别人野戰後,還能忍得住的?
這對聿執來說,簡直刺激到頂了。
許言傾的反應,倒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不該難受,不該沖出去來一場捉奸嗎?
聿執直起身,移步到許言傾的身後,他雙手撐着前面的那塊石頭。
許言傾身後被一股重力壓着,身體不得不往前靠。
她已經貼在那,沒了活動的空間,許言傾繼續舉着手機,“你幹什麼?
”
“舉好你的手機,要不然一會怎麼找他算賬呢?
”
許言傾膝蓋處冰涼,裙子沾了些泥漬,聿執将下巴靠向她的肩膀,畫面中的女人快受不了了。
要不是宗觞捂着她的嘴,她可能已經叫出來了。
“你不難受?
”
許言傾頸窩内一熱,手又抖了下,她繃着嗓音說道,“難受,想哭。
”
“那為什麼不直接沖過去?
”
這麼好的機會,許言傾怎麼能放過呢。
這錄像,以後都是能派上大用處的。
許言傾現在就像在搭橋,這些證據就是地基,總有一天她能把橋搭起來,把宗觞推進地獄去。
“我不想這樣,這樣太難堪了。
”
聿執心裡卻有了疑惑,“這不像你。
”
這話飄在許言傾的耳邊,她手機差點沒拿穩。
許言傾碰上了這種事,是絕對不可能容忍的,聿執視線在她側臉處逡巡,“以前我跟趙思南的事,怎麼不見你這麼寬容?
”
别說是抓到上床了,就連他對她稍微好一點點,許言傾都能幾天不搭理他。
“通常這種事,隻有兩種可能,要麼是你太喜歡他,要麼,你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
”
“當然是……”許言傾話到嘴邊,可有些話實在太惡心,髒了她的嘴,“我太喜歡他,我怕這樣出去我們就徹底完了。
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最好我們分手是嗎?
我待會會好好問他的,宗觞一定能給我個解釋……”
“解釋他沒有真的上?
你聽聽那女人叫的,你也嘗過個中滋味的,這還能有假?
”
許言傾隻想安靜地錄個視頻,可身後的人話真多。
“他會好好解釋的。
”
這種話還不如不說,聿執的火直接被拱了起來。
他身子緊貼許言傾,二人之間密不透風,她被聿執壓到前面的石頭上。
“隻要做完了,給你一句解釋就行是不是?
那我也試試。
”
許言傾下意識攥住裙擺,回頭瞪向聿執。
“你跟他不一樣。
”
“哪裡不一樣?
”
宗觞碰了夏董的人,還想從夏董手裡搞合作,這事不就等于給人戴了個王八殼,卻還要把王八拿回家煮湯是一個道理嗎?
這視頻,對許言傾用處很大。
她要不是顧及着這一點,早把聿執推出去了。
女人聲音有些高亢,腳踝上挂着的那隻高跟鞋,随着動作一晃一動。
聿執隻是掃了眼,視線就移不開了。
他下身貼緊她身後,許言傾的裙擺很長、很大,一隻手掌鑽進去,她腰間頓時火熱了一片。
她跪着,這個動作是極好的。
許言傾的裙擺被折了好幾下,她聽到身後傳來拉鍊漸漸下滑的聲音。
他不是說說的,他居然真想這麼做。
林子裡,宗觞的喘息聲也越漸深重,他有些壓不住邪火,在女人的身上發洩着。
有時候,催情的不一定是藥量驚人的藥物,還有可能是刺激的畫面。
聿執拽着許言傾的裙子,肩膀處的布料滑落,他迫不及待在她肩頭輕吮。
她毫無反應,臉是冷的,雙眼也是冷的。
就連她的身體,都沒有一點肯接納他的意思。
聿執記得最開始的許言傾就是這樣的,長着尤物的臉,反應卻跟一條死魚似的。
他那時候不管她,所以讓她吃了很多的苦頭。
就像這樣,他試了幾次,還是不行。
“你是不是女人?
”聿執繃得全身難受,壓在她背上,咬她的耳朵。
許言傾臉貼着石頭,又粗糙又硬的。
“你女人要是在你面前跟别人偷情,你還能興緻勃勃的,身體亢奮起來?
”
聿執握緊她的腰……
許言傾五官都快皺一起去了,痛得牙關在打架。
“我對你……沒意思,你感覺不到嗎?
”
他要不是還有那麼一點不舍得,早就橫沖直撞要她命了。
聿執将一根手指放到許言傾的後背上,那根手指順着她的脊梁骨往下移,很快來到她的尾椎處……
許言傾突然就狠狠地盯着他。
“我恨你。
”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