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3章 這麼讨厭我,送給别人不好嗎?
旗袍盤扣不好解,聿執也沒那個耐心,雙手将領口給撕開。
“誰讓你穿的?
”
許言傾一對優美的鎖骨跑出來,她身材這般前凸後翹,穿上旗袍後比光着還要誘惑人。
聿執看得喉嚨口發癢,她長發垂蕩下來,還覺得她沒錯的樣子。
“我什麼都沒幹,就是換了這身衣服站在那。
”許言傾看聿執眼裡的怒意,并未因她的話而消減半分。
“他一下都沒有碰我,更沒有别的出格舉動。
”
聿執嘴角浮起冷笑,“他那赤裸裸的眼神不算?
”
“看歸看,眼睛長在他身上。
”
聿執逼到她面前,差點踩住許言傾的腳,她隻能往後退着。
“你不會戳瞎他的眼睛?
”
“那客人一看就有點來頭,我不做雞蛋碰石頭的事。
”
許言傾腿彎碰到後面的沙發,坐了下去,開叉的旗袍直到大腿處,聿執心裡間火燒火燎的。
“知道他為什麼給你穿旗袍嗎?
”
“可能有錢人,多多少少都有點特殊的癖好。
”
聿執一條手臂撐在她旁邊的沙發椅背上,他身子漸彎,潭底湧着邪火。
“記住了,他叫宗觞,外号宗變态。
他母親過世得早,給他留了幾件旗袍當寶貝。
宗觞讓人按着原尺寸做了一屋子的旗袍,隻要是看到身材差不多的女人,就讓她們穿。
”
“不過,之前試穿的那些,不是胸小了,就是腰粗了,他覺得一點點不貼合都不行,直到現在……”
聿執加重了語氣,許言傾越聽越覺得發毛。
“他找到了你,你看看,這旗袍是不是像為你量身定做的一樣?
”
許言傾吞咽了下口水,“然後呢?
”
“然後啊,”聿執故意掐着後半句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他以後肯定非你不可,他說過一旦找到那人,就要把她帶回家。
”
“住他媽媽住過的老房子,睡她媽媽睡過的床,一輩子都不讓她踏出去一步。
”
許言傾鼻尖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你……騙我的吧?
”
“要不你跟他回去看看,大紅轎子他都備好了。
”
紅轎子?
許言傾腦子裡頓時想到了鬼片裡的畫面,這也太吓人了。
不行,她跟這衣服不搭,一點不合身!
許言傾手忙腳亂地脫起來,春光無限好,隻是原先遮着、擋着,他眼裡燒出一片活色生香,暧暧成情。
許言傾猛地被推倒,手也被握住了,聿執貼到她耳畔。
“留幾顆給我,用不着你都解了。
”
他看到許言傾嘴上的口紅,豔得庸俗,聿執想要擡手擦。
可手指還沒碰到,他真是嫌棄得很,居然抓起許言傾的手背去擦。
她嘴唇原有的粉嫩色露出來,聿執這才滿意,低頭吻住。
“唔——”
許言傾嘴被堵着,聿執勾勒過她的唇角,然後肆意攻城掠地,他手指摸到她的肩胛骨,将那垂下去的領子一點點握緊,然後攥到手裡。
聿執吻的狠,重,滿身厮殺欲。
旁邊傳來撲通一聲響,許言傾伸手抵着聿執的臉,“别……”
方妙彤尴尬地站在不遠處,雙手捂住眼睛,“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
”
她從進來到現在,就一直被丢在了包廂,他們都把她給忘了。
她真是進退兩難,想偷偷出去吧,卻不想還踢出了動靜。
方妙彤太老實,死死地捂着眼皮,一絲一毫不敢偷看,往門口摸去。
剛走出去幾步,也不知道踩中了什麼,竟摔了個臉朝地。
“哎呀。
”
她痛得不行,呼出一聲。
許言傾忙推開身上的男人,他弄到一半被打斷了,這會興緻缺缺,靠坐在沙發上。
她快步來到方妙彤的身邊,“沒事吧?
”
旗袍包裹得太緊,以至于許言傾不好蹲下,方妙彤從地上爬起來,滿臉都是血。
看着吓人,其實就是鼻子撞出了血,許言傾忙拿出紙巾替她按着。
“快去洗把臉。
”
她走到門口,将包廂門給方妙彤打開,“衣服也要換了,要不然被戚姐看見,肯定要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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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一套在家裡,能先借你的穿嗎?
”
“可以,我去拿鑰匙給你。
”許言傾還未走出去,就被聿執給叫住了,“誰讓你走的?
”
“我拿好衣服就回來。
”
聿執倒沒再說什麼,他剛才有些沖動,這會火已經壓下來了。
他有些搞不懂,在聽到許言傾在别人的包廂裡時,他那一刻是在緊張嗎?
方妙彤拉過許言傾的手,往前走了幾步,“我是騙你的,我衣服都在這呢,言傾,我就想勸你兩句。
”
“勸我?
”
“你好好的陪着小爺,把他哄好了,以後就再也不用被别的客人欺負了。
你服個軟也行啊,小爺高興了,出手不會小氣的。
”
許言傾知道方妙彤也是好意。
“其實小爺前幾天就來了,有件事戚姐吩咐了所有人,不讓說的,但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
方妙彤壓低聲音,拽了下許言傾的手臂,示意她低頭。
“小爺調看了門口的監控,看到了你男朋友打你的事,我偷偷跟過去看了。
他跟你男朋友談了挺久的,第二天他就斷胳膊斷腿了……”
“是嗎?
”許言傾心裡有種空落。
“那也就是說,他應該什麼都知道了。
”
隻要是聿執想知道的事,沒人能瞞得住。
知道了她進這兒是身不由己,知道了李華是聽命于趙思南,甚至還知道,李華打了她。
然後呢?
一切還是照舊,她繼續在這個狼窟裡,李華的藥,還是一天一給。
許言傾回到包廂時,還穿着那身旗袍,聿執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你就喜歡穿成這樣?
不會換掉?
”
她在沙發上坐下,被聿執扯破的領子還是敞着的,男人眸色漸深,“你剛才就是這麼出去遊蕩的?
”
許言傾擡手在臉上擦了下,手背上抹過厚厚的粉底液。
“是啊,”她總算應聲,沒有系好盤扣,卻是将旗袍拉得更開,“我就隻有這點資本了,藏着掖着幹什麼呢?
”
“許言傾,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
她胸前起伏着,磊落地望着聿執的眼睛,“小爺,你這麼讨厭我,把我讓給那個宗觞不是更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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