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3章 你挨打了嗎?
許言傾雙手圈住聿執的脖子,這個問題,就不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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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走到這一步,還另說。
“今天宗公子也幫我擋了不少禍,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
聿執聽着她嘴裡說到别的男人,他一隻膀子露在外面,手臂線條尖銳無比,“豪門争鬥,敗的一方,根本沒有活路。
”
宗澤陽去世那麼大的新聞,在過年那一段時間,彌散在整個南淮市。
“可我上次看到他哥哥,那個宗成,看上去對他挺好的。
”
“宗成隐忍蟄伏十幾年了,宗觞一出點事,都是他跟在後面擦屁股。
他是宗澤陽的得力臂膀,所以才能一步步進入宗家董事局。
繼母,繼子,如今名正言順吞了宗家,宗觞是過街老鼠。
”
許言傾聽得心口發寒,這可比電視劇吓人。
“宗澤陽就舍得?
”
“舍不得啊,所以背着續娶的老婆立了一封遺囑,可算是保住了宗觞一席之地。
不過現在臉面都撕開了,有的鬥。
”
聿執手指鑽進了許言傾的内衣裡,“這麼關心他?
”
“沒有,瞎問問。
”
“有那個閑工夫,不如關心我。
”聿執将臉埋在許言傾頸間,深嗅一口,有她喜歡的牛奶香。
“麻藥過了,會很疼嗎?
”
“親親就不疼了。
”
許言傾有些惱怒,在聿執的腿上想下去,他手臂纏裹住她纖細的腰肢,“身上好香,奶香味。
”
原本是挺正常的一句話,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令人遐想翩翩。
“我改天把沐浴露換了。
”
“不用,”聿執朝她身前捏了把,“這叫體香味,換不掉的。
”
“你都傷成什麼樣了,還說這種話!
”
聿執聽到手機響了起來,他手掌在許言傾的腰後輕拍,“幫我拿一下。
”
許言傾撈過旁邊的大衣,手塞進口袋後,将裡面的手機掏出來。
上面閃爍着一串固定電話的号碼,後四位都是8。
聿執神色冷凝住,接過手機,許言傾眼看一寸寸冰霜爬上男人的臉,“誰啊?
”
聿執手指在她嘴唇上點了點,示意她别說話。
他将手機放到了耳邊,“喂。
”
那頭傳來一陣女人的聲音,話語很簡潔,壓着怒意,“你爸讓你回來一趟。
”
“好。
”聿執連個借口都沒找,就答應了。
聿太太沒多說話,挂了電話。
聿執去房間換了套衣服,袖子遮住了腫脹的傷口,許言傾拿了件黑色的羊絨大衣給他披上。
她眼看着聿執擡起手臂,要伸到袖子裡面,許言傾忙說道,“就披着吧。
”
“沒事。
”聿執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條領帶,遞給許言傾,“幫我系上。
”
“你回家,還要這麼講究嗎?
”
聿執手指捏着衣領,将領子豎了起來,許言傾心裡其實能猜到一些訊息,“今晚還回來嗎?
”
“回,不過早不了,别等我,先睡。
”
許言傾壓根不會打領帶,用系紅領巾的辦法打了個結,絲毫不闆正,但聿執說就這樣吧。
他走了後,家裡一點溫暖都沒有,許言傾在床上輾轉難眠。
一直等到深夜,她爬起來看眼時間,都快12點了。
許言傾熬得心累,給江懷打了個電話。
江懷接通後,有些吃驚,“許小姐,您還沒睡?
”
“他還不回來嗎?
”
“小爺還在老宅,我在外面等他。
”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得而知。
“不會出事吧?
”許言傾心頭緊揪了下。
“放心,小爺能應付。
”
這個電話沒能撫平她的緊張,倒是令她更加不舒服了。
再晚一些,許言傾熬不住了,昏昏欲睡。
夢裡面好像聽見聿執回來了,可爬起來一看,哪有他的身影?
重複了幾次,許言傾一頭睡了過去。
她身上很暖,像個小火爐,一隻手鑽到她衣服裡面,凍得她瑟縮想要躲。
“冷……”
“冷啊,抱抱就不冷了。
”
許言傾睜眼,嘴卻被含住,熟悉的氣息溢滿鼻腔,她剛要張口,正好遂了他的願。
他伸了舌頭,卻被許言傾将他的臉推開,“回來了?
沒事吧?
”
她從床上坐起來,先湊近看了聿執的臉,不紅不腫,“沒挨打?
”
“打了。
”
她就知道沒這麼容易過去。
“打哪了?
”
聿執将手搭在皮帶扣上,啪嗒的聲音很輕,撓得人心癢,他把皮帶抽了出去。
“你幹嘛?
”
“給你看我被打的地方。
”
許言傾摸到他的臉上,很冷,像是摸了一塊寒冰。
她眼裡有複雜的情愫湧動着,“睡吧。
”
兩人躺到一起,許言傾生怕觸到他的傷口,她規規矩矩不敢亂動。
“什麼時候把我加回來?
”
“什麼?
”許言傾腦袋在他胸前窩動。
“電話拉黑,微信拉黑,到現在還沒放出來。
”
許言傾都快把這一茬給忘了。
“明天。
”
身後傳來男人的輕笑聲,“以後能不能不拉黑?
”
“看你表現。
”
幼稚得像個小孩子一樣,她這種鬧法,在聿執看來是情趣。
可同樣的事情換了别人做,那就是不識好歹。
燈關了,屋裡很安靜,再不睡覺天都要亮了。
許言傾枕着聿執的右手臂,“下個星期天,你有空嗎?
”
“想約我?
”
“嗯。
”
聿執将受了傷的那條手臂輕輕地環住她,“約我做什麼事?
”
“我妹妹生日,以往都是在家過的,今年我想帶她去餐廳辦。
”
“好,”聿執滿口答應,親着許言傾的耳朵,“我安排地方。
”
“不用,我都看好了。
”
男人咬住她的耳垂,她癢得不行,又不能使勁掙紮。
許言傾膩乎乎地說了聲,“你别亂動。
”
她擡起手想要捂住耳朵,不給他亂親,可手指卻被他咬進了嘴裡。
“你……”
許言傾語氣裡全是無奈,“你别太色了。
”
“我色哪了?
”
她手指被他吮着,渾身的血液在體内亂湧,許言傾開口時,說話聲嬌顫顫的。
“到時候我媽也會去,肯定會問我跟你的關系,我打算實話實說。
”
聿執松了口,貼到她臉上,鼻尖在她臉側蹭着,“總算肯承認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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