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79章 原來你跟我,就是玩玩?
不是心虛。
許言傾盯緊了項鍊,“我本來是去拍那個宋十秒的,不過現在是一無所獲,沒什麼好看的。
”
“跟蹤他?
你在查航洋地産?
”
許言傾從他口氣中聽到了不易察覺的冷,“不行嗎?
”
“不要碰,那裡面水太深。
”
她靠在邊上,也聽不進去,“那封恐吓信上的内容,很多都應驗了,說我爸會死于非命,還說不會留給家人收屍的機會。
”
早知道的話,聿執就把這封信也一并删了。
他隻是沒忍心,讓她活在一無所獲的懊惱之中,“航洋地産的那位老總,家裡底子豐厚,背景更是驚人。
”
“小爺都應付不了嗎?
”
許言傾以為的聿執,是有通天的本事。
聿執盯着手裡的項鍊,面容肅冷,“不是一輩的人,我見了他都要喊一聲伯伯。
”
生意場上的事,充滿陰謀詭谲,厮殺的厲害程度絕不是許言傾能想象得到的。
有些人不是得罪不起,是沒必要。
名利場,利字擺在第一位。
許言傾趁他不備,想要将項鍊拿回來,但聿執反應很快,擡着手臂,不讓她得逞。
“這麼着急,心裡是真有鬼。
”
“沒有。
”
“那好,一起聽聽。
”
許言傾裝着鎮定的樣子,“沒興趣,我要先填飽肚子。
”
聿執拿了項鍊走了,許言傾不好再追過去,她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應該沒講什麼過分的話。
等她回到卧室的時候,看見聿執在床邊坐着,背影落在眼中,有種淩冽的英氣。
許言傾進進出出的,男人沒理她。
她洗完澡,在浴室吹幹了頭發後,這才準備睡覺。
聿執擺弄着手機,将一段錄音放出來。
一切,從黃頂的口無遮攔開始,那會她和頂頂躲在房間裡,黃頂肆無忌憚的拿聿小爺開黃腔。
他問許言傾,“小爺幾秒?
”
聿執側過臉來,冷漠的眼,尖銳的五官,因不悅而滾動的喉間,它們組合在一起,湊成了一副令人發毛的畫面。
許言傾覺着這種話,應該還好吧?
誰都聽得出是玩笑。
可緊接着,就是許言傾說的一長段話了。
“成年男女,不就是玩玩嗎?
”
“跟他睡那麼幾次,我家裡的問題全解決了……”
“真心?
我沒有,就算有,也不會給他。
”
聿執将錄音從頭到尾聽了一遍,然後用手機錄下了這些關鍵的語句。
一遍聽完後,他還要重複播放。
許言傾走過去,把錄音給關了。
這話真是她說的嗎?
她當時是氣糊塗了?
“我看到你們在裡面那樣,我肯定不會有好話……”
聿執手掌撐在身側,上半身往後輕仰,目光攫住許言傾不放。
“原來你跟我,就是玩玩?
”
“如果你是玩我的,我也玩你,前提條件看你怎麼對我。
”
聿執真是,沒見識過這麼牛的倒打一耙的本事,“你别告訴我,是有人冒充你說了這些話。
”
“小爺難受嗎?
”
“我總不至于心裡很爽,放個鞭炮慶祝一下吧?
”
許言傾頭發雖然吹好了,但并不是全幹的,貼在臉上還有種濕漉漉的感覺。
“我捉奸的時候,比你更難受,再說當時我朋友在,他全程都目睹了。
我多沒面子,我肯定要說些狠話,找補回來。
”
聿執聽到那番話時,肯定是動了怒火的。
可這會許言傾解釋了,他又覺得沒那麼氣了。
她要真是玩玩的,就不會為了那個宋十秒,氣成這樣。
聿執勾住她的腰,讓她跨坐在他腿上,許言傾的睡衣都晾在陽台沒收回來,臨時套了條睡裙,卻更方便他下手。
聿執将她的裙子往上推,直到撩至腰間。
許言傾雙腿涼飕飕的,下意識要并攏,“冷。
”
“你那個朋友,不是第一次好奇我的事了,他就這麼想知道我到底……能有多久?
”
“不是,”許言傾也煩黃頂那張嘴,太賤,“他沒有壞心思。
”
“防火防盜防閨蜜,他不會是看上你的男人了吧?
”
許言傾被聿執那雙眼睛盯得不舒服,她想起來,但是被他給掐着腰。
“他既然這麼好奇,你就滿足下,幫他探個底?
”
“什麼意思啊?
”
許言傾真沒聽懂。
房間的玻璃窗上,不知何時映出兩道交纏的人影,有種恍惚感。
滾燙的欲撕開了空氣中僅有的一點清冽,聿執體魄野蠻,渾身上下汗水津津的,貼緊了許言傾,把她也弄得像是剛從水裡面撈出來。
許言傾嘴裡數着,“兩千,到兩千了……”
“繼續數。
”
“聿執你——”她被折騰得不輕。
“你有病,你有大病,你個變态。
”
“以前都沒掐過秒,為了滿足你朋友的好奇心,你犧牲一下?
”
許言傾額頭的汗從鼻子上挂下去,一兩滴砸在聿執的鎖骨上,另外兩滴淌到下巴處,要掉不掉的,生生挂着。
聿執張口吮住,“現在應該是兩千零十了,别走神!
”
她還不讓她躺着,非讓她坐着,許言傾數得喉嚨有些沙啞。
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極度的歡愉,極度的難以自控,那一瞬間的自己,好像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她。
……
許言傾這人,向陽而生,雖然出生不好,但打小是在雜草堆裡長大的,韌勁十足。
她盡管着急于要調查航洋地産的事,但她絕不作死,特别能沉得住氣。
這日,她給華悅酒店做完了采訪,經理一路将她送出辦公室,“報道的事就麻煩許小姐了,多給我們做做正面的宣傳。
”
“一定。
”
經理的眼睛在她身上瞟着,人如其名,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這模樣,肯定能入那位的眼。
“我安排了中飯,就是簡單的工作餐而已,許小姐不會不給面子吧?
”
許言傾說了句謝謝,她要是不接受,别人指不定說她一個小記者還這麼傲。
經理親自将她帶到一個包廂前,許言傾看了眼,大門一瞧就很氣派,烏木紅色,透着厚重的質感。
“請進。
”
經理推開門,帶了許言傾進去,但他幾乎是轉身就溜了。
許言傾察覺到不對勁時,就聽到砰的一聲巨響傳來,她循聲望去,看到一個男人搖搖欲墜,被砸破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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