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33章 助攻爸爸,追媽媽啦
挂了電話後,宗觞坐在病床上。
傷口雖然不大,但是挺深的,縫了幾針。
“宗少,現在要回去嗎?
”
“你糊塗了,現在回去,是想告訴别人我沒什麼大礙嗎?
”
宗觞想背過手去摸傷口,“南海項目,聿執是最大的競争對手,是我故意激他的,人人都說聿小爺厲害,不過如此。
”
為了幾句話,就連理智都喪失掉了。
“怪不得,他突然就對您下手了。
”
宗觞覺得這點皮肉傷,還是很值得,“他不也是一樣嗎?
心甘情願栽一個女人身上。
”
是他太高看了聿執。
“那許小姐,今晚會來嗎?
”
“當然,”宗觞臉色冷峻了不少,“她舍不得看聿執出事的。
”
他就在這,等着她送上門來好了。
聿執回去的路上,江懷跟他彙報方才的事情。
“宗觞受傷的事,不會傳得沸沸揚揚,但會在小範圍内流傳開,您這個時候退出南海項目的話,正好合情合理。
”
聿執手指在腿上輕敲着,他面無表情地望向窗外。
“還不夠。
如果我這麼容易就放棄掉了南海項目,宗觞那邊恐怕會生疑。
誘餌放好了,套也設好了,得等他的腦袋完全鑽進來,才能套住他。
”
萬一一擊沒中,會很麻煩。
江懷這會還心有餘悸呢,“小爺,我差點以為您會要了宗觞的命,吓死我了。
”
聿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要真做了這種事,你也沒必要吓死。
不過這種當衆要人命的事,我确實不幹。
”
宗觞以為他把聿執給激怒了,那他就順了他的心,正好洩了私憤,挺爽的。
晚上的時候。
許言傾接到了宗觞的催促電話,“言言,你是不打算來了嗎?
”
她似乎已經經過了一番思想鬥争,“我馬上過來,不過,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更不想被聿執知道……”
宗觞說了聲明白,“我不會讓聿執知道,你為他做了這麼大的犧牲……言言,我真是太想你了。
”
許言傾站在走廊上,聲音有些戰戰兢兢,“萬一聿執……”
宗觞不想從她的嘴裡,聽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我幫你保密,我發誓。
”
“那好。
”
許言傾也是沒辦法了,“我馬上來。
”
宗觞剛挂了電話,就收到了許言傾的一張自拍,“我穿成這樣過來,我怕醫院有記者。
”
她戴着口罩和墨鏡,上身穿了件極普通的連帽衫,帽子戴在頭上,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保镖在病房門口看到她時,沒有攔,宗觞吩咐了他們要放行的。
病房的門被推開,宗觞聽着腳步聲進來,他從病床上坐起身。
“言言。
”
他下了床,一步步逼近女人,“你總算來了。
”
宗觞将手伸向她的臉,想将她的口罩摘了。
卻不想手腕處挨了她一下,脾氣還是這樣烈。
“隻要你聽我的話,回到我身邊,我就不追究聿執紮我的這一下了,行嗎?
”宗觞實在是太想她了。
他上前兩步将她拉到懷裡,“言言,我後悔了,我想要你,你給我吧……”
宗觞說着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女人掙紮得很厲害,可宗觞逮住這麼個機會,怎麼肯放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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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隔着衣服,親了下她的肩膀。
一手拽着她的外套,想要撕開。
眼裡突然傳來劇烈的辛辣,宗觞松開了手,“啊!
”
他雙手捂着眼睛,怎麼都睜不開。
女人拔腿想要往外面跑,沖進來的保镖躲開了防狼噴霧,将她按在牆壁上。
宗觞沖洗了眼睛,還是疼,一雙眼裡全是紅血絲。
他從洗手間出來,快步走到女人面前,摘了她的墨鏡和口罩,居然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你是誰?
!
”
“宗少最好趕緊放了我,我是記者。
”女人就算被逮住了,也沒害怕求饒。
對于跑新聞的她來說,被當場逮住太正常了。
宗觞氣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給我搜,看看她是不是拍了什麼,給我搜出來!
”
“宗少看來沒有大礙,精神不錯,力氣也很大……”
女人身上的錄影設備被搜了出來,吃了兩句警告後,被丢出了醫院。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跑一趟也不算沒有收獲,至少搞清楚了宗觞不是如外面所傳的那樣,說他快死了。
宗觞再打許言傾的電話時,他的号碼已經被設置了攔截。
晚上,聿執将飽飽送到許言傾那兒,女兒一見到她,就往她懷裡撲。
“媽媽,我今晚要睡在這兒,爸爸同意啦。
”
許言傾将她抱起身,看到聿執提了個包進來,“裡面有她換洗的衣服,還有陪她睡覺的娃娃。
”
“真的可以嗎?
”許言傾求之不得,也有過留女兒在這住夜的想法,隻是沒好意思跟聿執提。
“當然可以,你是她媽媽。
”
許言傾抱着女兒開心地轉了個圈,“太好了,晚上我們可以一起睡了。
”
她給女兒洗了澡,洗了頭,又給她講了故事,睡前還親了飽飽的臉。
飽飽這回可是帶着任務來的,來之前拍着胸脯跟聿執保證,不會搞砸的。
時間很晚了,許言傾見女兒早就睡着了,她處理完工作上的事後,準備關燈。
“嗚嗚嗚——”
一陣綿綿的哭泣聲突然從被子裡傳來,許言傾忙彎腰看眼。
“怎麼了?
是不是做夢了?
”
飽飽揉着眼睛,開始找爸爸。
“我要爸爸,嗚嗚嗚,我想爸爸,爸爸在哪?
”
許言傾就怕她在這睡不習慣,她趕緊要下床,“那我們穿上衣服,回去找爸爸好嗎?
”
飽飽小臉都哭花了,頭發貼在臉側,整個人看着軟萌萌的,“我不要回去,我要爸爸過來。
”
“可是……”
飽飽坐起身,摟住了許言傾的脖子,“我不想換衣服,不想出門,我想睡在媽媽的床上,可是我想爸爸,嗚嗚嗚——”
她從小缺失母愛啊,是跟着聿執長大的,愛他黏他也正常。
許言傾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聿執接到她的電話時,唇角的笑意忍不住上揚,“喂?
”
許言傾有些為難的出聲,“聿執,你能過來趟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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