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隐不可置信望着近在咫尺的初元,怎麼會,明明這一刀距離自己還有空間,足以讓自己施展知否境,但為什麼瞬間砍中自己?
并非突破空間,也不是速度快到看不見,就好像這一刀本就砍中了自己一樣,很自然,也很應該。
怎麼會這樣?
初元手持刀柄,巨力降臨,倍之天賦加持,妄圖以刀斬斷陸隐身體。
但他還是小看了陸隐,他這一刀砍中了陸隐,不代表就能結束戰鬥,陸隐肉體防禦太強了,常人突破星使隻有一次源劫,每突破一個境界也都隻有一次源劫,陸隐,是四次,等于說他每突破一個境界,肉體都被增強了四次,再加上破三關得到的提升。
初元這一刀能入體一寸已經是極限。
陸隐震撼初元可以砍中他,而初元也震撼陸隐的肉體力量,這一刀即便砍中河洛梅比斯或者陸天一,都不會隻入體一寸,連他都感慨,這個人是怪物,不僅星源蘊藏量遠超他們,就連肉體強度都遠超他們。
陸隐擡手,抓住刀背,目光奇異,“時間的力量”。
初元目光一凜,“不錯,時間的力量”。
聽到初元的回答,衆人毛骨悚然,所有人都清楚,宇宙最可怕的力量就是時間,即便祖境強者都熬不過歲月,當時間流逝到一定程度,可以腐朽任何強者,哪怕是始祖。
縱觀人類曆史,掌握時間偉力的幾乎不存在,命運号稱可以看透過去未來,但她有沒有掌握時間的力量誰也不清楚。
就陸隐知道的,溫蒂宇山掌握時間的部分偉力,在差距極大的情況下破解了芷依的生生源氣,辰祖掌握逆步,修煉到逆亂時空的程度,可以破解一切戰技,這才吸引他尋找逆步。
而始祖佩劍更是帶着他們穿梭時空,看到了發生過的大事,甚至看到了鼎盛的天上宗時代。
任何與時間有牽連的力量,都無法以常理想象。
初元,竟掌握了時間的偉力,看樣子貌似還不弱。
銀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盯着初元,目光露出無法形容的貪婪。
同樣,在血天門方向,瀾仙也盯着初元,這個人的血,她要定了。
時間,這種虛無缥缈的力量即便祖境都不太可能掌握,現在終于要在所有人面前展露其神奇威能。
陸隐身後,不動天王象咆哮,右手用力,咔擦一聲,刀鋒碎裂。
初元一掌擊出,當看都他一掌出現到被擊中,是同時的。
陸隐沒時間擋,也沒時間避開,初元等于抹消了這段時間,讓他生生承受了一掌。
初元一掌将陸隐打退,同時,手持斷刃,再次斬出。
這次陸隐沒有猶豫,在被一掌擊中的刹那就施展知否境宙衍真經。
初元手持斷刃直接斬在陸隐脖頸。
在無數人緊張目光下,斷刃沒有寸進,被知否境擋住。
初元贊歎,“符祖不愧為人傑,創造的力量即便放在我們那個時代都可以稱之為神奇,不過這種狀态你能維持多久?
靠這種狀态,你能赢我?
”
。
陸隐無奈,“總得給我時間想想怎麼破你的時間偉力”,他慶幸初元沒有學習逆步,否則逆亂時空,可以輕易破掉知否境。
初元笑了,“破?
始祖都看重的力量,憑你也想破?
陸兄,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陸隐目光閃爍,任何力量都不是無解的,始祖擁有那柄劍,掌握穿梭時空之能,應該也掌握了時間的偉力,即便如此,人類依然被永恒族打敗,崩潰五片大陸,這證明即便是時間的偉力也不是無敵,他掌握了太多力量,總有辦法彌補被抹消時間的差距。
實在不行,隻能靠物極必反硬抗,以初元的實力沒辦法打出超過自己承受極限的攻擊,那物極必反就是無敵的。
初元表現出的力量讓河洛梅比斯他們都沒心思再打,時間的偉力,不破掉,誰能赢?
“時間的力量确實無解,但”,初元看着陸隐,“陸兄,你赢不了我,我也很難赢你,你的物極必反可以承受的極限是多少,誰也不知道,不達到極限,誰都勝不了你”,說着,轉頭看向河洛梅比斯,“梅比斯一族最可怕的便是隻要有植物就不會死亡,可以身外化身,我可以殺你一次,卻很難殺你第二次,第三次,這周邊植物有多少,你就能活多少次,我同樣很難赢你”。
說完,又看向天空珈藍,“八星珈藍之名威懾天上宗時代,珈藍一族執掌第六大陸,擁有單脈傳承的珈藍之力,更有八星天賦,想赢你,可能性也不大”。
“大家都有近乎無解的力量,何必藏着掖着”。
廣場外,聽着初元的話,一個個咋舌,還有這種事?
時間居然不是唯一無解的力量,這些能站到現在的家夥到底隐藏了多少,這就是道子的實力。
陸不争皺緊眉頭,陸隐的表現出乎他想象,但這些道子都不簡單,初元說的也都是真的,這些道子都出自大陸掌舵之族,跟陸家的地位一樣,陸家擁有點将台,封神圖錄,而這些家族同樣有傳承借以鎮壓一片大陸的可怕實力。
那是連時間偉力都未必能壓下的實力。
陸隐挑眉,看了看天空珈藍跟河洛梅比斯,感覺棘手了,如果體内力量可以動用,他可以嘗試以死神變出手,但體内力量完全無法調動,光憑現在的實力很難赢,除非動用辰祖的力量,可那樣一來,還有什麼意義?
别說他們,周圍這些半祖都撐不住。
還是要想辦法将體内力量調動起來,之前的嘗試必須提前做了。
“隊長,這些家夥都強的跟怪物一樣,怎麼辦呢?
”,銀遠離河洛梅比斯,看向陸隐,露出标志性狐狸笑臉。
陸隐看向他,“你就沒什麼隐藏手段?
”。
銀笑的燦爛,“我有什麼隊長難道不知道?
”。
陸隐目光一閃,“想赢,不是不可以”。
銀眼睛睜大了一些,“不愧是隊長,這種情況都想赢”。
“你要幫我”,陸隐道。
銀好奇,“隊長想我怎麼做?
”。
陸隐緩緩道,“以你的死氣,覆蓋我,不讓他們看到”。
銀
懂了,“隊長要施展死神的力量,怕他們破壞?
”。
陸隐點頭。
銀笑道,“隻要是隊長吩咐的,義不容辭”。
大姐頭也不錘天空珈藍了,來到陸隐身側,“小七,難打了,你想怎麼辦?
”。
陸隐奇怪,“大姐頭,你想當道子?
”。
大姐頭翻白眼,“不想”。
“那你來幹嘛?
”。
“湊熱鬧,那女人非讓我參加”。
“有把握?
”。
“她說我輸定了”。
陸隐瞥了眼命女,“既然如此,你就退出吧”。
大姐頭挑眉,“瞧不起老娘?
别的不說,那小白臉,老娘給你錘爆”。
天空珈藍聽到了,不過沒心思關注大姐頭,他打算聯合河洛梅比斯對付初元了,雖然他們各自都有隐藏的力量,但涉及到時間,是個人都心顫,天知道初元對于時間的掌握達到什麼程度。
道子之争前他本來信心滿滿,但初元掌握時間力量這個事實讓他不安了,這才想通為什麼始祖唯一接見的人是初元,這家夥掌握的力量太可怕。
河洛梅比斯看了眼天空珈藍,彼此心照不宣。
身為道子自然有道子的驕傲,與别人聯手,赢也不叫赢,但至少先逼出初元全部實力,時間這種力量太驚悚。
初元歎息,他知道,一旦暴露時間的力量,不管其他人隐藏了什麼,他都會成為衆矢之的,但他也沒辦法,不施展時間的力量,他連傷害陸隐都做不到。
“道子之名,來自我們天上宗時代,無論如何都不能被這個時代的人拿走,先解決他們怎麼樣?
尤其那個陸隐,物極必反你們應該了解過,光憑我不太可能打出超出他上限的破壞力,一旦被他堅持到最後,誰都赢不了”,初元能做的隻是先淘汰陸隐他們,至于河洛梅比斯與天空珈藍,他有信心以一敵二。
河洛梅比斯遲疑,陸隐畢竟是陸家人,也是梅比斯一族投靠的對象,如果先對陸隐出手,今後她梅比斯一族将很難在陸天門立足。
天空珈藍毫不遲疑,“就這麼辦”,說完,一躍而起,對準大姐頭就是一掌,“先解決你們這些廢物”,話音落下,掌力碎裂虛空,降臨到大姐頭身前。
大姐頭大怒,“小白臉,還敢挑釁,老娘錘爆你”,說着,擡起雙錘砸出。
陸隐厲喝,“小心”,說着,一掌擊出,與天空珈藍一掌撞擊,轟的一聲,虛空炸裂,磅礴的力量将大姐頭震退了回去。
大姐頭驚愕,怎麼會?
那小白臉力量變了?
天空珈藍體表綻放藍色光芒,發出淡藍色光暈,“讓這個時代重新看到珈藍之力”,說完,擡手,大地鮮血凝聚,形成血槍,一槍刺向陸隐與大姐頭,他竟要同時對他們出手,血槍之上附着藍色光暈。
陸隐盯着血槍,瞳孔化作符文,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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