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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4章 農村的狗都皮實

  李燕拄着下巴,眼神迷離,

  “你說到時候一上山,簡知青在前面走,後面跟着四隻,不是,五隻狗,跑前跑後的,多威風。”

  簡單看看面前腿軟站不穩又歪倒了的小崽子,再想想李燕說的場景,忍不住就想笑,點頭,

  “嗯,對,這個願望可以,說不定我還能盼着它們幫我抓個野雞兔子啥的,”

  “哈哈,這個,還真沒準兒,都說這邊的狗都兇猛,上山都敢對上狼呢。”

  “你這是聽誰說的?敢跟狼對上,那還是狗了嗎?”

  “好像是誇張了吧?要真是那樣,那以後這大山可就是簡知青你的後園子了,還什麼野雞兔子,那還不都是手到擒來?”

  簡單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你們可真是,敢說又敢想。

  瞅瞅,這還站不穩呢,我指着它們,我不得饞死啊。

  出去可别瞎說,那後山可都是集體的資源,咱們可不能幹這破壞集體利益的事。”

  李燕幾個頓了一下,頓時就緊緊的閉上嘴,條件反射的向四周看看,連連點頭,舉手表示明白。

  氣氛有了一瞬的凝固,直到小崽子又一個翻滾,在簡單腳下翻了個四腳朝天,幾個人才敢大聲說話。

  “小如意也太笨了,又倒了。”

  四隻小狗,整體看都是黑色的,但是還是有些細微的不同。

  吉祥脖子下帶一縷白毛,如意前腿帶了一塊白色,平安耳朵有個明顯的小坑,喜樂則是純純的純黑色。

  面前這隻晾肚子的一身黑色,前腿上帶了一塊白色,正是如意。

  “太小了,還瘦,都沒有力氣,快一個月了,還站不穩呢。”

  “哎呀,這下巴這兒有點肉,軟軟的,”

  無論什麼時候,女孩子對毛茸茸就沒有什麼抵抗力,一會兒的功夫就又被迷花了眼。

  劉三爺在外面聽了一會,才敲了敲門,還特意出了聲,

  “簡知青,你在嗎?”

  院裡幾個女孩子一聽,頓時就安靜了下來,簡單起身,快步過來把門打開,

  “三爺,你怎麼過來了?是惦記大黑吧?快進來快進來。”

  小老頭也不否認,跟着進了院。

  新的狗窩前一天劉光明就送過來了,還是放在靠牆的位置,狗窩前面歐了厚厚的草甸子,這會兒大黑正躺在草甸子上曬太陽,短短幾天時間,在小老頭眼裡,簡直就是脫胎換骨。

  皮毛順滑了,雖然還是皮包着骨頭,但是聽見聲音就擡頭的警惕,擡頭看他那呲牙咧嘴的樣子,跟那天睜不開眼的模樣,壓根就不能比。

  小老頭驚訝了,繞過小狗,圍着大狗走了好幾圈,

  “哎呦喂,這,這是大黑?

  老天爺啊,還真活過來了?哎呦,哎呦,這毛比那會還黑了呢?

  你都喂啥了?”

  簡單湊到小老頭跟前兒,小聲說道,

  “你不是說餓的嗎?我就給喂了粥啊,”

  說着兩手一圈,比劃着,

  “這麼大一盆,小崽子沒吃多少,剩下的都讓它吃了。”

  小老頭明顯的不相信,光是粥就能讓這剩一口氣的恢複成這樣,他咋那麼不相信呢?

  “光是粥?就沒加點别的?”

  要不說姜還是老的辣呢,回頭看了眼還在逗狗崽子的幾個知青,簡單把聲音又降了幾個分貝,幾乎是氣音,

  “我抓了一隻野雞,連骨頭帶肉都剁碎放裡了,算是肉粥。”

  小老頭首先愣了一下,随即就反應過來,這小知青可不是别人,野豬都能用柴刀砍的主兒,還差肉嗎?

  “哈哈哈哈哈,小丫頭,還是你行啊,這要是那小子知道了,”

  他自己也頓了一下,搖搖頭,

  “嗬,就是知道了,估計也是隻能看着。”

  這年頭,誰家不想吃肉,但是有幾家能吃上的?

  就說山上,是,小的獵物,民不舉管不報的,都悄默默的拿回自己家了,但是,首先你得能打着獵物算啊?

  再一個,都缺油水,誰家打着獵物了不是可着人吃?

  能舍得一整隻雞都給狗做了,估計全公社也照不出來幾個人來。

  這下他徹底放心了,才想起來那幾個小崽子,起身順口就問了一句,

  “小的咋樣?”

  簡單歎氣,

  “都好,就是站不穩啊。”

  簡單對狗的了解雖然不是很多,但是上輩子接觸過,大概也知道,小崽子二十來天就能站起來走路了,甚至有的都能滿地跑了。

  更何況,據她所知,農村的狗都皮實,更是早早的就下地了。

  小老頭蹲下摸了摸小狗的肚子,又捏了捏骨頭,和前後爪,

  “沒事,就是餓的,之前餓狠了,大狗緩過來了,這小玩意本來骨頭就軟,再吃幾天飽飯就硬實了。”

  這下老頭更放心了,看了一圈院子,

  “不用擔心,農村的狗都皮實,再喂幾天緩過來了就不用喂那麼多了。

  這幾個崽子,你别看現在這樣,再過個半個月二十天的,你就能領着上山了,農村的狗,生來就是在外面野的,不能精細着養。”

  借着小老頭的金口,果然,過了沒幾天,大黑就堅強的站了起來,執行它看家護院的職責。

  吉祥如意幾個,也沒浪費簡單一天多少頓的投喂,很快就毛發锃亮的滿院子撒歡。

  安全問題算是得到了解決,簡單也安心的跟着早出晚歸的上工。

  農家肥翻地時就上了,化肥沒有,農藥沒有,現在的主要活計就是鋤草。

  苞米苗半米多高,鋤草的時候,一彎腰就不可避免的整張臉就要埋到苞米葉子中,劃傷是最最常見的,在外裸露的手臂也是同樣的命運。

  頂着大太陽下工,汗水順着臉往下淌,上午的新鮮傷口,更是火辣辣的刺激,村民們都習慣了,或者早早的就圍了圍巾防護,一群知青都是怨聲載道的,

  “我的臉都被劃傷了,”

  “我的也是,哎呦,都不敢碰,火辣辣的疼。”

  新老知青泾渭分明,走路就明顯的表現出來。

  李燕幾個老知青單獨一個團體,五個新知青走在一起,還有一個不合群的林東方。

  哦,還要加上一個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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