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難産夜,傅總在陪白月光分娩

第545章 找上門

  黎栀一驚,忙傾身一邊兒給傅老太太順着胸口,一邊着急惱火的道。

  “呸呸呸!
奶奶您說什麼呢,快點敲木頭。

  黎栀說着,抓着傅老太太的手,強行拉着,三隻手交疊在一起在床頭櫃上敲了兩下。

  “栀栀别怕,都有那一天的,隻是奶奶真想看到你和謹臣再有孩子,看你們……”

  “奶奶您放心,我和哥哥……”

  黎栀對上傅老太太蒼老又黯淡無光的眼眸,心裡疼的都要揪緊了。

  這時候,就算是老太太讓她去跳樓,她都要考慮的。

  更何況,老太太就隻是想她和傅謹臣好好的。

  她急聲開口,就下意識想答應老太太,但身旁站着的男人卻蓦然打斷了她的話,沖傅老太太道。

  “您老差不多得了,您是看不出來,您是真吓唬住她了嗎?

  黎栀一愣,錯愕的看看傅謹臣,又去看病床上躺着的傅老太太。

  顯然,若是傅老太太真的氣若遊絲,傅謹臣也不該是這個态度啊。

  果然,下一秒,還滿臉虛弱病氣的傅老太太,那雙暗淡的老眸中都恢複了神采,臉上也有了精氣神。

  老太太突然抄起床頭櫃上的藥瓶便朝着傅謹臣砸過去,惱怒道。

  “你個不孝玩意兒,要不是栀栀出事兒,你非要瞞着我,讓我當個聾子瞎子,我能被氣進醫院?
要說是誰吓着了栀栀,那也是你,跟我沒關系!
我現在是為誰操碎心?
你個白眼混小子!

  自己不中用,連媳婦兒都哄不回來,她在這兒當個老戲精,她容易嗎?

  竟然還被這狗玩意給揭穿了,她一大把年齡,不要顔面的嗎?

  傅老太太狠狠瞪着傅謹臣,傅謹臣卻是面不改色。

  男人彎腰将砸在腳邊兒的藥瓶撿起來,重新放回到桌子上,才道。

  “栀栀已經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了,我們進展的很順利,不需要您這樣。

  傅老太太一聽這個,這才重新看向了黎栀,小老太太雙眸炯炯的。

  “栀栀,這是真的?

  黎栀剛剛都被傅老太太虛弱宛若交代遺言的模樣給吓到了,以至于這會兒她都有些回不過神。

  對上老太太不要再精神的眼神,她沒回答老太太的話,而是佯裝生氣的道。

  “奶奶,您怎麼能故意吓我呢,我不是您最愛的乖孫女兒了嗎?

  傅老太太頓覺心虛,她要早知道,黎栀已經答應傅謹臣做女朋友,總算是回心轉意了。

  她哪兒用得着這麼賣力的演戲?

  傅老太太心虛,但她不認。

  她立刻拉着黎栀的手道:“栀栀啊,奶奶是替你試探試探謹臣,奶奶看看他是不是還想騙你,事實證明,他還是有長進的,你說是不是?

  黎栀,“……”

  傅謹臣,“……”

  您老還挺會給自己圓場的。

  但雖然心中這樣想,黎栀也不會跟傅老太太計較。

  她立刻點頭,“原來如此,我就知道奶奶才舍不得吓唬我呢,奶奶試探的好,幸好他抵不住誘惑,是有點長進。

  黎栀含笑看了傅謹臣一眼,傅謹臣無奈笑了下。

  傅老太太雖然沒什麼大礙,但到底也是暈倒了一次,到了醫院又配合着做了一堆檢查,精力還是不濟。

  黎栀哄着傅老太太休息便和傅謹臣一起出了病房。

  兩人牽着手,朝着黎栀的病房走。

  黎栀仰頭看向傅謹臣,目光好奇的問道。

  “你剛剛做什麼要揭穿奶奶啊?

  若非傅謹臣将傅老太太給揭穿了,傅老太太讓他們今天就去把結婚證領回來,黎栀恐怕都是要點頭答應的。

  這難道不是傅謹臣夢寐以求的事情嗎?

  雖然這樣猜測傅謹臣,有點自戀嫌疑,但傅謹臣這段時間所表現出來的,确實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和她複婚。

  傅謹臣垂眸看着黎栀,深邃眼眸中眼神幽深無垠,也溫柔缱绻,他認真的道。

  “我确實做夢都想我們能盡快複婚,但,我更希望這一次,你是心甘情願的,而非被哄騙被逼迫。

  黎栀眸光微閃,心中起了些許漣漪。

  “那我要是一直都沒想好,也一直都不願意再複婚呢?

  她答應做傅謹臣的女朋友,但也确實沒想好更進一步。

  她沒做好複婚的準備,甚至,想到從前冷暴力般的兩年多的失敗婚姻,想到那場無疾而終的婚禮。

  黎栀心裡更是下意識的有些排斥再次進入婚姻。

  她定定看着傅謹臣,傅謹臣眼底閃過溫柔細碎的光。

  男人擡手捧着黎栀的小臉,彎腰低下頭和她目光相觸,認真而鄭重的道。

  “如果你一直不願意,那大不了我就一直當你的男朋友咯,等你什麼時候願意給我名分了,再複婚也不遲,隻要你就隻我一個男朋友就好。

  黎栀失笑,打他一下道。

  “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原來男朋友是可以找好幾個的呀,那我可得再多物色幾個不一樣風格的……”

  她話還沒說完,人便被傅謹臣攬着後腰禁锢在了懷中。

  男人那雙狹長的眸子一點點危險的眯起來。

  “你還想要找什麼樣的?

  黎栀緩慢的眨眨眼睛,“美男嘛,風格也都不一樣的,我得找個陽光奶狗型的,一個溫潤如玉型的,還得找個陰沉瘋批型的……啊!

  黎栀的話還沒說完,人便被傅謹臣直接攔腰往上提。

  接着,一個天旋地轉的,男人直接便将她抗在了肩膀上。

  “你做什麼啊?
你發什麼瘋,快放我下來!

  黎栀壓着聲音,拍打傅謹臣的後背道。

  他們現在是在醫院的走廊上,而這一層樓,這兩天是三五步的便站着一個保镖,整個嚴密防守。

  黎栀即便是看不到周圍,都能感受到從四面八方投射而來的視線注視。

  她聲落,屁股便被男人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

  大概是走廊上太安靜了,黎栀感覺那一聲好似都在走廊盡頭傳出了回音一般。

  她頓時面紅耳赤的,也不拍打傅謹臣了,掩耳盜鈴一眼的扒拉了兩下自己的頭發,讓散落下來的頭發徹底将她的臉給擋住。

  傅謹臣扛着她朝着她的病房走,嗓音低沉的回她。

  “不是要找個陰沉瘋批的,我也可以。

  說話間,男人推開病房門,将她扛進病房丢在了病床上。

  他扯了領帶,神情沉沉的朝着床上的她逼近。

  黎栀看着那領帶在他修長的手指間被拉扯纏繞,看着他眉目間的陰沉冷煞,頓時緊張的咽口水。

  她算是知道傅老太太的戲精基因都遺傳給誰了,就傅謹臣現在這模樣,可比剛剛老太太的戲更絕更真。

  “我……我剛剛都是開玩笑的,我……呀!

  黎栀在病床上,不停的騰挪着小屁股往床頭縮。

  人沒縮到安全地帶,男人便俯身,大掌緊緊的扣住了她的腳踝,輕輕一扯。

  黎栀驚呼了一聲,跟着整個人便平躺在病床上,被拉扯到了男人跟前。

  寬松的病号服被這樣一拉扯,不管是褲腿還是衣擺都在往上縮,卷起的衣擺一下子堆疊到了胸口,露出女人那段最婀娜曼妙的一截細腰。

  褲腿也往上翻卷,女人纖細玲珑的腳踝在陽光下和腰肢肌膚都白的泛着光。

  傅謹臣眸光深黯,男人彎腰,大掌将女人的兩隻腳踝都抓握在手,細細的摩挲過,擡眸看她,神情危險道。

  “開玩笑?
晚了!
有些玩笑是能随便開的嗎?

  “我錯了,我……”

  黎栀慌忙扯着衣擺往下扯,求饒的話沒說出口便被傅謹臣一個勾唇邪肆而危險的笑給吓的一個激靈。

  無他,他這個樣子,真的有種瘋批大佬随便虐殺人的那種感覺。

  一層雞皮疙瘩都從黎栀的腳踝處蔓延開,傅謹臣垂眸看到,撩起眼皮又笑了下,嗓音卻愈發的低柔。

  “不是喜歡嗎?
這麼口是心非,該怎麼懲罰你,我的寶貝?

  黎栀,“……”

  男人說着,手上的黑色領帶已經纏繞上黎栀纖細的足踝往病床邊的架子邊兒拉扯。

  他這是來真的?

  還真要将她綁在病床上?

  他想幹什麼?

  黎栀這下是真的慌了,她忙掙紮着顫聲求饒。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開這樣的玩笑了!
哥哥饒了我嘛,除了哥哥,我誰都不要!

  腳踝上被纏繞的感覺明顯,黎栀欲哭無淚的閉上了眼睛。

  要是時間能倒退回去兩分鐘,她肯定去掉最後一個瘋批選項。

  她明明還提了陽光奶狗型,他怎麼不給她扮演一個呢?

  黎栀正亂七八糟的想着,眼前一片陰影傳來。

  黎栀猛然睜開眼睛便見男人已松開她的腳踝,壓在了她的身上。

  他眸中方才的陰沉危險戾氣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溫柔澄澈的光。

  那雙深眸像春風拂過的湖面,讓人一眼看進去,便像是出不來一般,也似能被融化進他溫潤的眸中去。

  黎栀還沒被刺激平複的心跳,再一次以另一種頻率跳動起來。

  傅謹臣薄唇邊兒的笑容也變得溫暖,還真有點溫潤如玉,公子無雙的那種感覺。

  跟剛剛的模樣,像變了一個人。

  若非她的雙足明顯還有束縛感,确實是被他給纏綁了起來,黎栀都要懷疑剛剛的一切是自己的幻覺了。

  “你……”

  她錯愕開口,話沒說完,傅謹臣捧着她的小臉道。

  “乖,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黎栀仿若被蠱惑,绯紅着小臉,眼波如水道。

  “我不要旁人了,隻要哥哥,誰都及不上哥哥。

  傅謹臣這才滿意了,男人挑挑眉,低頭在她的唇瓣上親了下,翻身而起,屈指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道。

  “這才乖。

  此刻他的表情才是正常的,是他往常慣有的模樣,帶着點懶散和淡淡矜貴氣息,不過分陰沉也不過分溫情。

  黎栀回過神時,傅謹臣已經從病床上站起身,道。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黎栀都還沒從剛剛男人的角色扮演裡徹底抽離,他便轉身朝門口走去了。

  黎栀忙道:“你怎麼說走就走的,你倒是把我解開啊!

  她說着動了動腿,傅謹臣卻頭也沒回,道。

  “自己慢慢解。

  男人說着已經到了門口,拉開病房門。

  黎栀羞惱,瞪着他的背影不服氣的道。

  “你怎麼不扮個陽光奶狗型給我瞧瞧呢,你别跑啊,我等你回來給我演啊。

  傅謹臣大概是真扮不了這種,尤其還是在自己從小養大的姑娘面前。

  男人頭也沒回,腳步好似更快了,閃身出了病房便帶上了病房門。

  黎栀輕笑了聲,這才準備去解自己腳上的領帶。

  她跳舞,身體軟,這點事兒自然是難不到她的。

  但凝眸看去時,黎栀才發覺。

  傅謹臣也沒将她的雙腿綁在病床的架子上,隻是将她的雙腳并攏綁在了一起而已。

  而且,那條屬于他的黑色真絲領帶,還被他在她白皙纖細的腳踝上打了一個特别漂亮的黑色蝴蝶結。

  黎栀瞧着,不由低眸淺笑起來。

  那邊。

  傅謹臣出了醫院,陳庭已經開車到住院樓下等着了。

  傅謹臣上車,車子轉彎,離開醫院,陳庭看向後視鏡中的男人,有些微微驚訝。

  按說,傅老太太被氣的暈倒,他還以為老闆肯定是渾身暴虐的寒意。

  但看起來,好像也還好。

  “老闆,您交代的事兒都已經辦好了。
您猜的一點都沒錯,楊家女兒的事兒,确實有蹊跷……”

  傅謹臣神情淡淡,對此并無多少興趣,他顯然是隻在意結果,陳庭便也沒再繼續說下去。

  四十分鐘後。

  傅謹臣帶着人,滿身肅殺的來到了含山别墅區。

  白海澤正好在家,傭人聽到動靜,進去彙報時,白海澤正在卧室裡親自照顧楚沐蘭吃藥。

  楚沐蘭臉色蒼白,滿身都是病容,白海澤的手中是一大把的藥。

  楚沐蘭神情痛苦,一把接過去,白海澤道。

  “還是分開吃吧。

  “哎,天天吃藥如吃飯,反胃的很,一把吃了吧,分開更想吐。

  楚沐蘭說着,将一大把藥片塞進口中,白海澤神情心疼忙将水杯遞過去。

  就是這時,傭人跑進來,慌張的道。

  “老爺,太太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黑衣保镖簇擁着傅……傅少沖了進來,像是要動手……”

  太吓人了,一群黑衣人沖進來便将别墅裡的所有傭人給控制住了,不知道要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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