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難産夜,傅總在陪白月光分娩

第257章 果果教狗爹做人

  傅謹臣身體一瞬間的僵硬是騙不過黎栀的。

  黎栀輕呵了聲,“還不放開。”

  傅謹臣卻抱着黎栀,側臉又在女人肩頸上蹭了蹭,聲音低啞委屈的道。

  “不放!就是七七的味道,我不可能認錯人,你騙不了我。”

  黎栀若非看到男人短硬利索的發絲,簡直都要以為抱着自己的人是小八,而非傅謹臣了。

  她氣極又有些無奈,嫌棄的扭開頭道。

  “傅總,露餡了就别尬演了行嗎?”

  他明明就是清醒的,裝的什麼大尾巴狼。

  傅謹臣閉着眼眸,抱着她搖頭,腦袋從她的肩頸也緩緩下移,蹭到了胸口。

  他聲音悶悶的,“七七,你好兇……”

  他的舉動言辭,簡直像個撒嬌的小孩兒。

  黎栀沒見過他這樣,一時竟有些怔然,忘記了反抗,心裡也被酸澀填滿。

  但他确實很燙,黎栀感覺像塊大火炭貼着自己。

  “你到底吃沒吃退燒藥?”她蹙眉。

  傅謹臣卻沒回答,男人緊緊抱着女人,潮紅的俊顔埋在女人身前,聞着她身上好聞的馨香,心髒鼓動着歡悅。

  不想說話,就這樣抱着就很好。

  天知道這兩個月,多少次他想着她,夜不能眠。

  又有多少次,好不容易合眼,在夢中擁抱她,又在巨大的空虛中驚醒。

  前兩天,他夜半偷偷潛進她的房間,守着沉睡的她。

  那時就想将她緊緊擁進懷裡,融進骨血,可是他怕驚醒她。

  他隻敢輕輕的握她的手,撫一撫她的頭發,在她不舒服時,幫她揉按幾下經絡。

  她認出來他,果然又冷若冰霜。

  若是此刻的無賴無恥,能讓他多抱她片刻,他不介意更無恥一點。

  “問你呢!?”黎栀推他。

  傅謹臣這才再她懷裡又蹭了蹭,道:“七七,哥哥難受,睡會兒就好……”

  男人下巴上冒出了點青青的胡茬。

  新生的,硬的跟鋼針一樣,輕易便穿透針織毛衣。

  随着他的胡亂蹭動,胡茬剮蹭在她敏感柔軟的地帶,伴着滾燙熱度和氣息,撩起一股顫栗酥麻。

  陌生又熟悉的暧昧,輕易勾起些曾經的火辣畫面。

  黎栀小臉泛紅,徹底羞惱,用力拍着男人的背,惱怒道。

  “傅謹臣!你再不放開我,我對你不客氣了!”

  男人對她的虛張聲勢顯然沒放在心裡,他微微退開,擡眸看她。

  “乖,别鬧,小心我燒傻了,喪失民事能力,沒法離婚,賴你一輩子!”

  男人俊顔微紅,薄唇卻泛着慘淡蒼白,柔軟的唇也燒的幹燥,唇紋都清晰了。

  那雙深邃的眼眸,也燒的通紅,倒是濕濕的,像可憐的大狗狗。

  黎栀也是這時才發覺,他清瘦不少,仰頭望着她時,下颌線條愈發淩冽深刻。

  但這都無損他的俊美,反倒平添了幾分病嬌偏執感。

  黎栀不覺僵住,扯着男人後衣領想将他拽開的動作也失了力度。

  傅謹臣長睫垂落,遮掩了眼底輕淺笑意,重新抱着她,将臉貼在她身上。

  然,他剛貼過去,側臉便被什麼東西踢了下。

  傅謹臣先還迷糊不解,愣怔時,又是不輕不重的一下,這下直接揍在了他的鼻梁上。

  男人幾乎是觸電般,從黎栀懷裡再度擡起頭,不可置信的看着黎栀。

  “是……是果果?”

  黎栀紅唇輕揚,看着他那副傻樣,莫名想笑。

  她壓了壓唇角,“果果教你做人呢!”

  當然是果果。

  在媽媽的肚子裡,小家夥都看不下去了,狠狠的對着不要臉的狗爹地拳打腳踢呢。

  傅謹臣是震驚的。

  他錯愕盯着黎栀凸起的腹部,又擡手摸了摸自己被踢到的地方。

  其實力道并不重的,畢竟是胎兒還隔着肚皮。

  但傅謹臣卻覺得無比震撼,心髒都在跟着震顫酥麻。

  他擡起眸,眸光灼烈,薄唇勾起,啞聲道。

  “不愧是我的種,厲害!”

  黎栀,“……”

  果果都在煩他了,他感覺不到嗎?

  無疑,傅謹臣是感覺不到的。

  因為男人又抱着黎栀的腰,将俊顔輕輕的貼了過去,還溫聲和果果交流道。

  “果果,是不是想爸爸了?再跟爸爸打了招呼來。”

  果果這次安安靜靜的,用行動證明,男人純純是自戀想多了。

  傅謹臣卻锲而不舍,伸出手輕輕的一下下戳黎栀的肚子,左一下,右一下。

  黎栀垂眸看着他濃密的發頂,感受着他動作中透出的小心和期待,鼻尖蓦的酸脹難言。

  這一刻,他們多像是一起期待寶寶降生的甜蜜小夫妻啊。

  可惜,一切都是假象。

  男人戳着她的動作緩緩停歇,大掌滑落到了黎栀大腿上,呼吸灼熱綿長,貼着小腹。

  他好像支撐不住,睡着了。

  黎栀擡手,撫去眼角潮濕,伸手将他扶着躺好,她又去掰他摟着她的那隻手臂。

  但怎麼都扯不開,黎栀折騰了一頭汗,不得不放棄了。

  她提聲叫雷淵,外面卻靜悄悄。

  但黎栀知道雷淵肯定是在的,她抿唇,再度提聲。

  “雷淵哥,你再不拿退燒藥進來,他就真燒成傻子了。”

  片刻,雷淵走進來,端着水杯和一片退燒藥。

  退燒藥若是吃過,短時間不能再吃。

  黎栀就知道,傅謹臣根本就沒吃藥,她取過藥片,“配合的挺好,怎麼不去天橋底下擺攤賣藝呢。”

  雷淵尴尬,心虛的移開視線。

  “太太,我就是個卑微的打工人,其實都是三少逼我行騙的,您信嗎?”

  黎栀呵笑,将退燒藥硬塞進傅謹臣的嘴裡,又拿了水杯,捏着他的鼻子。

  傅謹臣一張嘴,她便灌了水,男人沉睡中猛的吞咽,然後被嗆住。

  一瞬松開抱着的女人,側身弓起背脊,劇烈咳嗽,泛紅的脖頸上青筋凸起。

  慘不忍睹。

  雷淵扭開頭,都不忍心看。

  他覺得他還是取消休假時的相親吧。

  遠離女人,珍愛生命。

  傅謹臣的身體底子到底是好,吃了退燒藥,睡了一覺。

  到降落時,男人擦身洗漱,換了衣服,西裝筆挺,已然恢複矜貴高冷,已看不出半點方才生病時的脆弱耍賴。

  黎栀被他攬着走出通道,掙了下。

  “我自己能走。”

  “機場人多,容易出意外。”

  男人低聲提醒,态度強勢。

  黎栀瞧了下四周,他們走的是VIP專用通道,她是真沒看出來哪裡人多。

  但下一秒,她便打臉了。

  “謹臣!栀栀?”

  伴着一道熟悉的女人的喊聲,白洛星俏麗的身影拉着個行李箱快步而來。

  她是一個人,但隻她一個人,黎栀便覺通道擁擠起來,連空氣都渾濁了。

  “謹臣,你這是找到栀栀了啊,真是太好了。栀栀,你這段時間到底跑哪裡去了?你看你大着肚子呢,怎麼能到處跑啊!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一直跟在謹臣身邊,看着他有多着急擔心呢,下次可不敢這樣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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