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新呆呆的看着他,宇宙法則污染之後會是什麼樣,葉新其實不清楚。
比如說當年酒鬼等人,在萬劫星,很難突破到非凡境界,包括遜這樣的天縱奇才,都沒能夠跨越那一步,最後突破之後就被葉新給砍死了,并沒有被污染。
他們遇到過唯一一個被污染的,是劍狂。
劍狂當時身體也有着一些變化,不過最初的變化,葉新沒見到過,隻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然後劍狂的身體變得和皮包骨頭一樣,除此之外,并沒有這種演變成野獸的樣子。
“自我介紹一下吧!
”他微笑着道:“我是這陳國國王,你可以稱呼我陳昊天。
”
葉新點了點頭。
“請坐!
”
這個時候,陳昊走到了大廳的主位上,然後他整個下半身趴了下來。
在旁邊的兩張桌子上,擺放着一些食物。
葉新和折秋雨走到兩旁坐下,他們當然不會吃。
這兒的味道确實不太妙,雖然葉新用風屬性特性給隔絕了,但是還是有些不舒服。
坐下之後,陳昊天說道:“這一次,還得當面感謝,你解決掉了朱俊!
幫助我們藥王星解決掉了一大麻煩。
”
顯然,他口中的朱俊,就是那名被葉新殺掉的人。
葉新笑了笑道:“順手而為罷了,他做的事情,天怒人怨,解決掉他也是應當的。
”
“你倒是…和穢很像!
”陳昊天喃喃的道:“也同為龍骨。
”
“您認識穢前輩?
”葉新詫異的問道。
陳昊天也同樣詫異的看着葉新道:“你知道他?
他都是無數年前的人物了。
”
“他…是我們星球的先祖。
”葉新說道。
“原來如此!
”陳昊天喃喃的道:“他曾經來到過藥王星,想要獲取我們的耕種技術,不過我們藥王星的土壤很豐沃,産量很高,他學不太來。
”
“不過…”說着,陳昊天喃喃的道:“他也算是我的好友了。
”
葉新啞然,他詫異的看着陳昊天道:“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層關系。
您是在和朱俊戰鬥的時候,被污染的?
”
陳昊天苦笑道:“是的,我成神,其實也是透過了穢,他告訴了我成神的儀式和方法,我選擇了舉行儀式,然後使用一種功法,一直壓制着自己的氣息,不被捕捉。
”
葉新詫異,他看着陳昊天道:“您成神之後,沒想過離開?
”
“沒想過!
”陳昊天搖頭道:“雖然起源之地來了不少人,也有一些人乘坐那些鐵疙瘩來到我們這顆星球,但是我們星球的文明程度還是很低,用外面的說法,隻是二級,我們也研究過他們的儀器,根本不懂!
”
是的,包括現在的葉新,也隻是使用者,對于那些儀器的發明和創造,他根本不懂。
這似乎也是宇宙規則之一,整個起源之地,似乎都沒有工匠特性的人存在。
在沒有人主動幫忙培養,他們是不可能搞懂這些高科技的産物的。
“我舉行成神儀式之後,隐藏了多年,讓得國泰民安,結果沒想到,朱俊出現,我一直隐忍,但是他步步緊逼,後來無奈之下,我選擇和他魚死網破,結果當我暴露出神級戰鬥力之後,就被宇宙法則給捕捉到了。
”陳昊天苦笑一聲道:“我竭力抵抗,最終,保下了一條命,留下了自己的理智,但是卻成為了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
“平日間,為了不吓到國民,我隻能夠躲在這裡面。
”他苦笑了一聲說道。
葉新沉默了下來。
這陳昊天,言談舉止,溫文爾雅,從接觸來看,似乎真的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國王。
葉新沉吟着說道:“宇宙規則…到底是什麼?
為何被污染之後,會成為這個樣子?
”
“我也不知道,那…是一股最本源的力量。
”陳昊天說道:“我感覺這股力量和我無比的契合,能夠喚醒我體内最原始的東西,人最原始的,最本能的,其實…就是殺戮,至于這身體…”
說着,他長歎一口氣道:“我也不清楚,或許…我們的體内,都有着野獸的血脈?
”
葉新沉默了下來。
過了許久,陳昊天說道:“另外,兩位想要見我,應該不隻是為了看我長什麼模樣吧!
”
葉新幹咳一聲,連忙說道:“自然不是這個,我想要詢問一下,你和穢接觸良多,應該知道起源之地裡,每一顆星球,都意味着權柄之力的強度,所以我想要…”
“建立雕像和傳教嗎?
”這個時候,陳昊天問道。
葉新點了點頭道:“當然,隻是合作,我也願意為你們提供一些幫助,比如說功法,亦或者說其他的制藥之術!
”
折秋雨是地球最頂尖的醫生,制藥技術也是相當的了得。
“抱歉!
”這個時候,陳昊天搖頭道:“這…我恐怕沒辦法答應你了。
”
“嗯?
”葉新神色一動道:“為何?
”
“你們慢了一步!
”陳昊天苦笑道:“我已經答應了一個名為李信的人,他前不久來找到我,和我商談了許久,我已經立下他的雕像了,星球上其他幾個國家的人,也答應了。
”
“李信?
”葉新詫異的問道:“他同意拿什麼和你們交換!
”
“這我就不方便說了。
”陳昊天說道。
葉新和折秋雨對視了一眼!
顯然,葉新之前給李信說的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之前的李信,認知還是以巨珏星的認知為主,那就是入侵。
入侵有入侵的好處,比如說,會讓大多數的人臣服。
更立于統治!
但是現在合作,也有合作的好處!
葉新點頭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就不強求了。
”
說着,他站起身來說道:“那我們,就先行離開了。
”
陳昊天站起身來,微笑着道:“我就不便相送了。
”
兩人朝着外面走去,陳昊天看着他們的背影,臉上善意的笑容緩緩消失,變成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