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保護費的?
”陸凡臉上帶着玩味的表情,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笑容,完全沒有打算付錢的樣子。
對面拿着文件的人皺了皺眉,晃着手裡的文件咒罵道,“混賬東西,你怎麼這麼多話?
”
“跟你說了,這叫管理費,服務費,我們不白收錢,并且是按照規定收費的,你還想不想在這辦公了?
”
陸凡直接伸手把文件給搶了過來,随手遞給蘇若雪問了一句,“看看,這東西合法嗎?
”
蘇若雪隻掃了一眼就立刻搖頭,“沒有任何法律效力。
”
“聽見了嗎,既然是假的,這錢我們自然不會給,也不需要你們做什麼服務和管理。
”陸凡随手把文件又丢了回去。
“我擦,你是沒挨過打嗎?
”對面的男人直接惱怒,擡起拳頭就砸向陸凡的鼻梁。
陸凡冷哼,直接伸手捏住對方的拳頭,向旁邊擰了一圈。
咔嚓,那男人的胳膊就像是麻花一樣,以及不可思議的角度和姿勢向旁邊翻轉過去。
“啊呀!
”男人疼得像是殺豬一樣,彎着腰捧着那條胳膊不斷慘叫。
陸凡神色平靜,把目光掃向帶頭的那個黑臉男人。
後者着實吃了一驚,心裡暗罵,“該死的主管,他隻說來了是肥羊,沒說這隻羊是長了角會咬人的。
”
他沒有想到,陸凡竟然如此生猛,出手如電。
不過,作為這片街區的老大,他黑狗絕對不是吃素的,更見過大場面。
馬上把手一揮,命令身後的幾個小弟同時發動攻擊。
這麼多人呢,總不至于打不過一個。
然而,黑狗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眼界太淺了,他帶來的那幾個所謂打手,沒有任何一個能擋得住陸凡一記拳頭。
一下就被放倒在地,然後半天爬不起來,隻有哼哼的份兒。
眨眼的功夫,陸凡對面還能站着的,就隻剩下黑狗自己了。
黑狗現在很慌張,腿已經在發軟了,已經太長時間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場面,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
此時陸凡向他走了過去,吓的黑狗,趕緊向後退,“告訴你我背後可是有大哥的,你想在縣城立足,就别太嚣張,今天的事兒不算完。
”
“背後有大哥,多大呀?
”陸凡懶得跟他動手,隻是挑着眉毛問了一句。
黑狗眼珠子一轉,挺着胸脯色厲内荏的說,“講出來吓死你,聽說過雷老虎嗎?
”
陸凡直接笑了,“雷老虎,你可别告訴我他是你老大。
”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吧,吓傻了是不是?
”
“那可是真正的大佬級别的人物,你信不信我給他打個電話,馬上找兄弟過來砍死你!
”黑狗越發嚣張起來。
“不用,我給他打就行。
”陸凡拿出手機撥打了一串号碼。
“你有病吧,豬鼻子插大蔥,你裝什麼大象啊?
”黑狗嗤之以鼻。
雷老虎是什麼樣的人物啊,那是随随便便就能接别人電話的?
電話立刻接通,裡面傳來了一個十分爽朗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陸凡兄弟,最近不忙啊,是要來縣城找我喝酒嗎?
”
“雷老哥,喝酒怕是不行啊,我在縣城遇到了你小弟,說是要來收保護費,一個月一萬塊,搞得我心裡很不得勁。
”陸凡一本正經的說着。
對面的黑狗皺起了眉毛,雖然心裡莫名的有點慌張,但依舊覺得陸凡是在演戲。
雷老虎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跟陸凡這種貨色稱兄道弟的,還要找他喝酒,簡直是開玩笑。
“你說什麼,向你收保護費,我的小弟?
”雷老虎的聲音當中帶着疑問,還有些許惱怒。
随後又說了一句,“你開免提,讓那小子跟我說話,我看看他是誰。
”
陸凡把電話遞向黑狗,後者遲疑了一下,粗着嗓子說,“你誰呀,我叫黑狗,道上人都管我叫狗哥,廣甯街老大。
”
“大nm!
”
“你叫黑狗是吧,廣甯街的是不是,你在那給我等十分鐘,老子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老大!
”雷老虎近乎咆哮。
雖然黑狗還是有些不相信,但卻已經被吓得哆嗦了起來。
沒到十分鐘,陸凡剛抽完一根煙跟蘇若雪聊了兩句,看外面的風景,就聽到電梯晃動。
接下來五六個人争先恐後從電梯裡闖了出來,不由分說,沖着黑狗他們就去了。
最後陸凡不得不伸手阻攔,因為這幫人打的太狠了,差點沒把黑狗他們給弄死,一個個被打的老慘了。
“陸凡兄弟,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那小雜毛我不認識,你說想怎麼辦,拖出去埋了也行。
”電話裡雷老虎語氣凝聚。
黑狗撲通一聲就跪了,不斷的給陸凡磕頭,“大哥,我知道錯了,早知道您真的認識虎哥,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來收保護費啊。
”
“求放過,以後再也不敢了……”
陸凡跟雷老虎客套了幾句,挂斷電話,随後對黑狗說道,“滾吧,以後别再讓我看見你。
”
雷老虎的人走了,黑狗和他那幾個手下相互攙扶着站起來,也準備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從另外一處電梯走了出來,正是之前那個穿西裝的男主管。
看到黑狗等人,馬上湊了過去,嬉皮笑臉的說,“怎麼樣啊狗哥,我剛才看見一幫人上來了,這場面整的挺大呀。
”
“把那小子教訓了沒有,還得是狗哥面子大,找來這麼多兄弟。
”
“我去nm!
”狗哥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洩,如今可算是找到了出氣筒。
一腿一腳把西裝男給踹翻在地,接下來在小弟的攙扶之下沖過去一頓踢,差點兒把西裝男給送的歸了西。
“混賬東西,要不是你出馊主意,老子今天會被人打個半死嗎?
”
“我黑狗以後都沒辦法在這混了,都是你害的,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黑狗一邊踢一邊大聲咒罵,西裝男剛開始還能質問兩句,到最後滿臉是血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陸凡并沒有勸阻,接下來的事兒跟他完全沒有關系,但有些人必須要得到深刻的教訓,才會懂得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