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武術,還是忍術,在我面前,都是沒用的!
”
陸凡眼眸淩厲,冷漠地說道。
同時調動體内靈力包裹全身,防住對方的進攻。
武者或者忍者在陸凡這樣的修行者面前,一切都是徒勞的,故此陸凡十分自信。
即使是東洋最強悍的忍者,也是無濟于事的。
軟劍刺在陸凡胸口,卻是寸步難進。
那一刻,千鳥玥就感覺手中的軟劍,好像刺在鋼鐵上一般,怎麼都刺不進去。
“可惡!
”
“今天你必須死!
”
千鳥玥大吼一聲,一道煞氣自她體内跳動而出,迅速攀爬到軟劍上,蔓延到陸凡胸口。
煞氣!
那氣息出現的一刹,陸凡便明白過來。
可腦子是反應過來了,手想要做出相應的反應,就顯得有些困難,完全來不及。
在這個時候,九州印從陸凡身上冒出來,散發出璀璨金光,一下将這股力量吸收了過來。
千鳥玥做夢都沒想到,底牌煞氣會被九州印吸收,如此輕而易舉就被破解了。
“這,這是什麼東西?
”
千鳥玥手持軟劍,連連後退,一臉震驚。
“是什麼東西,你就沒必要了解了。
”
“下去陪你的禾子吧。
”
九州印在靈力的催動下,一條金龍虛影出現,穿透千鳥玥胸膛,将她體内的生機與煞氣,盡數銷毀。
那一瞬間,千鳥玥甚至來不及反應,便化成了一具屍骨。
解決掉千鳥玥,陸凡将目光看向九護法。
沒了主心骨,被煞氣控制的九護法,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對着周圍的一切進行瘋狂攻擊。
就一會,就把整個包間弄得破爛不堪。
小覃陪着姜氏兄妹出現在這裡的時候,正好九護法出手攻擊,姜鹿鳴撞了個正着。
“九護法,你敢傷我哥!
”
姜荼大怒,揮手間将他擊飛,狠狠撞在牆壁上。
這随意一擊,讓陸凡眼睛微亮。
很顯然,這對姜氏兄妹的實力,遠比傳聞中的厲害,并非是簡單的剛入修行一途徑。
隻可惜伸手煞氣影響的九護法,根本無懼疼痛。
反而因為姜茶對他攻擊,盯上了她。
九護法瘋狂進攻姜茶,隻進攻不防守。
在煞氣的加持下,一時間打得姜茶毫無還手之力。
眼看就要受傷,姜鹿鳴出手,一掌幾歲九護法的天靈蓋,将他擊斃。
“沒事吧,小妹。
”
姜茶大口喘着氣,擡頭對自家哥哥翻了個白眼,對他這德性實在清楚得很。
“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硬是要等到我實在對付不來再出手是吧。
”
“你就不怕,你那天出手晚了,我嘎了啊。
”
面對親妹妹一臉幽怨的樣子,姜鹿鳴上前摸着她的腦袋,寵溺笑道:“放心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哥會用生命來救你的。
”
一句話,說得姜茶瞬間沒了不滿。
在旁邊看着這對兄妹撒糧的陸凡,輕咳一聲道:“兩位好,我叫陸凡。
”
“曹大哥!
”
姜鹿鳴沒有第一時間與陸凡交談,而是把目光看向了地上,心髒被挖出來,死得不能再死的曹萬山。
來到他的遺體前,姜鹿鳴神色難看。
“這位陸先生,還請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路上姜鹿鳴詢問過小覃,否則還真的會覺得跟眼前有人有關系。
畢竟陸凡的實力,他姜鹿鳴都看不透。
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後,姜鹿鳴臉色凝重來到那死去的九護法身前,反複查看了一番。
“哥,這所謂的煞氣,是不是跟甄姨身上的那團黑氣,是一樣的?
”
看到姜鹿鳴蹲下身,去看個明白,姜茶便明白其中原因。
姜鹿鳴聞言,點點頭。
“是的,觀察來看,甄姨身上的煞氣,比這個還要嚴重,已經成形了。
”
一旁的陸凡聽聞這湘西市還有煞氣,頓時愕然。
“兩位,聽你們的意思,似乎見過這東西?
”
陸凡現在正在尋找這個,這可是直接跟松本集團挂鈎,那什麼通向另一個世界大門的鑰匙。
還有湘西屍王墓中,按照朱老爺子所說,似乎也有這煞氣。
如今又從姜鹿鳴口中聽到,另一處的煞氣,他心頭突然産生了某種想法。
“見沒見過又如何?
跟你有什麼關系?
”
姜茶并不待見陸凡,一臉的敵意。
倒是那姜鹿鳴沉默了一會,略微思索道:“老曹叔相信的人,我也相信你。
”
曹萬山救過他們的命,還用這唯一一份承諾來叫他們過來,那麼眼前人必然是曹萬山信任的人。
“這樣吧,你跟我們過來。
”
随後陸凡扛着李清婉,坐上了前往姜氏家中。
當車子在市中心饒了三回,又行走了好幾個山頭後,才停在一處山腰間的别墅。
瞧着這路,陸凡才明白過來。
為什麼姜氏兄妹,極其神秘。
這住處,一般人就算有地址,都未必能夠找到。
更别說,剛下車,陸凡便注意到,姜氏家周圍還布置了陣法。
“小型陣法,這姜鹿鳴有點東西。
”
陸凡心頭盤算着,跟姜氏兄妹進入了家中。
當他被帶到他們口中的甄姨面前,陸凡的臉一下垮住了。
在那張床上,一面容皎潔的女子,披頭散發躺在床上,雙手被鍊條束縛,鍊條又捆綁在兩側的巨大鐵石上。
下方雙腿,亦是如此。
眉心處,有一朵玄黑色的花。
那是煞氣凝聚而成的花,很顯然這女子深重煞氣,已然入骨。
“我調查過你,你曾經幫助朱老爺子清除過體内的煞氣,你看可有辦法幫我甄姨恢複原樣。
”
姜鹿鳴站在陸凡旁邊,直接攤牌道。
這句話,讓陸凡臉色微沉。
他算是明白了,這姜鹿鳴根本早就調查過他,難怪會如此直接。
這樣也好,省了他不少功夫。
“我可以救她。
”
一聽到能夠恢複甄姨狀況,那姜茶頓時激動起來。
“當真?
你沒騙我們?
”
她是喜憂參半,之前也有人說能,可大部分都是騙子。
極少數施為了一番,也是毫無作為。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們嗎?
”
陸凡整了整衣角,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