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臉暧昧表情不斷打聽的周鐵山,親眼看到陸凡所說的要帶着一起出國的那個女人之後,表情頓時就不自然了。
“換人了呀,真有你的陸凡,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如今就連氣質也都得到了提升。
”
“你簡直是人中龍鳳,男人典範,生生讓人羨慕死啊。
”
陸凡恨不得把周鐵山的嘴給堵上。
本來受保護的目标,那個年輕美女就對自己沒什麼好感,如今被周鐵山這麼一頓胡言亂語,那丫頭的臉就更冷了。
好在隻是個保護目标,陸凡也不需要跟對方有什麼交流,隻是告訴黑龍,一定要貼身保護防止一切危險苗頭。
“咱們這一次的行程,大概有多遠,多久能到?
”陸凡随着周鐵山來到碼頭,上了船之後随口詢問。
周鐵山仔細想了想,“不超過十個小時,也就是說差不多天黑之前就能到達,咱們的房間很舒适,你不用擔心旅途勞累。
”
兩個人沒說幾句話,船緩緩行駛。
而這個時候,原本應該在保護目标人物的黑龍卻愁眉苦臉的來到了陸凡的身邊。
“怎麼了,是出事了嗎?
”陸凡皺眉詢問。
“那位小姐好像是身體不舒服,吵着要看醫生,我隻能來問你了。
”
旁邊的周鐵山笑嘻嘻的,“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都是中醫圈子裡的名人,還找什麼大夫啊。
”
“要我說那漂亮姑娘根本就不是不舒服,而是缺少安慰,讓陸凡去整治整治就好了。
”
陸凡神色尴尬,當下也顧不上解釋什麼扔下周鐵山,随着黑龍往船艙走。
這艘客船有不少單獨的房間,為了舒适起見,周鐵山訂了兩間房。
自從上船之後,被保護的目标人物就直接安排在了其中的一個房間,本以為很快就能順順利利的度過着,将近十個小時的旅程,安全抵達完成任務,沒想到剛開船對方就鬧幺蛾子。
陸凡敲了敲門,得到了回答之後推門走進了船艙房間。
“怎麼回事,我不是說要找大夫嗎,你把他帶來有什麼用?
”
“他又不能解決我的問題。
”女人看到了陸凡,眉毛皺的更緊了,忍不住一頓抱怨吐槽。
從言行舉止不難判斷出,這年輕女人原本應該是有些身份地位的,屬于從小養尊處優慣了的那種。
并且絕對不是普通的富家女。
陸凡強忍着心中的不爽,耐心解釋,“我恰好是個中醫,也有些經驗,所以處理你的身體狀況還是沒問題的。
”
女人撇了撇嘴,“别開玩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隻不過是個保镖罷了,别逞能了,我現在難受的很,你趕緊給我找大夫。
”
說話的時候女人的眉毛皺的很緊,白皙的臉蛋上已經浮現出細密的汗珠,伸手不斷的揉着小腹。
陸凡已經懶得解釋,直接靠近過去,伸手。
“混蛋,你想幹什麼?
”
“趁着現在沒有别人,打算占便宜嗎?
”女人立刻往後縮了縮身子,臉上露出厭惡和緊張的情緒。
陸凡皺眉,“你想多了,我承認你确實長得很漂亮,比我見過的大多數女人都要好看,不過我對你并沒有什麼興趣……”
女人撇了撇嘴冷哼到,“少在這兒胡說了,你要是真的對我沒有興趣,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又怎麼會一直盯着我的腿。
”
站在門口的黑龍沒忍住,直接笑出聲,然後趕緊轉身離開了。
陸凡尴尬的都快要死掉了,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駁。
更沒有想到,這女人的觀察力居然如此細緻入微。
“你腹痛的毛病,已經持續有一段時間了吧?
”
“情緒一緊張,症狀就越發明顯,對嗎?
”
“不管是吃藥打針或者做什麼,都隻是能夠緩解,卻不能治愈。
”陸凡幹脆說起了女人的症狀。
效果還不錯,對方臉上的鄙夷表情頓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驚訝,還有些許的佩服。
“你怎麼知道的?
”女人問了一句。
陸凡無奈回應,“跟你說過了,我是個大夫并且有些經驗,你的症狀一眼就能看出。
”
“僅僅隻是看出嘛,你會治病嗎?
”女人再問。
“我這不是正打算給你治嗎,你非要把我當成臭流氓,我也很無奈呀。
”陸凡苦着個臉。
女人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尴尬的咳嗽了兩聲,又往前湊了湊,“你打算怎麼治,能給我緩解疼痛嗎?
”
“如你所說,我這毛病從小就有,越緊張肚子就疼的越厲害,看了無數大夫,找了無數專家,根本就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
”
“偏偏這一次行走匆忙,沒有帶止痛藥……”
女人的話,一下子多了起來,似乎是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跟人好好交流過了。
本來還打算建議陸凡給自己去弄點止疼片就行,可是話還沒有說完,肚子上被陸凡揉了兩把,一下子就不疼了。
“嗯,你是怎麼做到的,你剛才摸了哪裡?
”女人露出驚訝的表情。
按照以往的經驗,這肚子一旦疼起來,除非用大劑量的止疼藥,否則的話沒有一兩個小時是不可能消散的。
可是若凡隻是用他那隻手簡單的揉了幾個來回,小腹傳來的絞痛感就已經完全消失了。
這簡直是讓人匪夷所思。
“你的症狀其實是因為經脈不暢導緻,并且是十分隐晦難以察覺的那條經脈,尋常大夫治不了也是正常的。
”
“遇到我算你運氣好,如今經脈已經暢通,你以後也不用擔心會有類似的症狀了。
”陸凡轉身就要離開房間。
“你,你叫陸凡是吧?
”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花小玉。
”年輕女人叫住了陸凡,語氣比之前明顯客氣了許多,甚至還有幾分溫柔。
“姓花?
”陸凡心裡咯噔一下子。
花這個姓氏,在國内其實并不常見。
不過前一段時間陸凡可沒少跟姓花的人打交道,花無痕,花随風,都在他手底下吃過虧的。
并且他們都來自同一個勢力龐大的财團,花田集團。
“你,該不會是花田集團的人吧?
”陸凡下意識的問着,其實也并沒有太過當一回事。
然而眼前的年輕女孩,臉色卻一下子就變了,“你,你怎麼知道的,我的身份應該是保密的才對啊。
”
陸凡如遭雷擊,整個外焦裡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