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來的是什麼人啊?
”長頭發直接就慌了。
當了這麼久的流氓,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的陣仗。
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越野車圍住。
同時車上二三十号人以最快的速度跳了下來,清一色穿西裝打領帶,黑色口罩,黑墨鏡,還戴着帽子,手中拿着防爆盾和甩棍。
“動手!
”一個英姿飒爽的女人從最中間的那輛車上下達了指令。
“我靠……”長頭發隻來得及罵了句街,緊接着就被盾牌呼在了臉上,當場暈了過去。
他帶來的那些機車黨也都差不多是同樣的下場,每個人都挨了揍,并且以極快的速度全部被放倒。
這幫家夥用來拍攝的手機等設備也都被收繳,然後清除。
陸凡整個過程當中都隻是在旁邊愣愣的看着,完全伸不上手,幫不上忙。
從何雲秀帶人抵達此處,到解決戰鬥,都不超過五分鐘的時間。
并且那些穿西裝打領帶的人完活了之後立刻上車,并且司機也已經把車子停在了路口,随時都可以迅速離開。
專業,相當的專業,把陸凡都給看懵逼了。
心中不由的感慨,自己以前還真的是小看了這個什麼安防公司,雖然論單打獨鬥他們确實沒辦法跟自己比,可是處理這種場面簡直是無敵一般的存在。
也難怪這安防公司會那麼有名氣。
“陸凡先生,事情這麼處理,你還滿意嗎?
”何雲秀說話的時候明顯是有些得意的。
她終于感覺自己在陸凡的面前挽回了點臉面。
陸凡揉了揉鼻子,定了定神,笑着回應,“我很滿意,不過後續不會有麻煩吧,這幫家夥好像是要過來陷害我,如今你們……”
何雲秀淡然回應,“沒事,就算是他們有了證據,也找不到人。
”
“我們安防公司别的沒有,人手相當的充足。
”
“随時都可以換另一批人過來再揍他們一頓,他們天天來,我們就天天揍。
”
何雲秀語氣平靜霸氣十足,陸凡能看得出來,人家并沒有吹牛,心裡對安防公司再一次佩服不已。
“你們還不快滾,等着賠醫藥費呢?
”何雲秀身邊一名高大壯碩的男子,直接來到了那個長頭發的男人面前,一腳踩爆了他價值昂貴的摩托頭盔。
長頭發吓得一哆嗦,幾乎都快要尿在了褲子裡,狼狽不堪的爬起身一句話都不敢說,帶着人離開。
“你不問問他們是誰派來的?
”何雲秀發現陸凡沒有做其他的舉動,不免有些好奇。
“最近得罪的人好像有點多,問不問的沒什麼意義。
”陸凡略顯尴尬。
“我倒是可以理解,就你這脾氣……”何雲秀應該是打算嘲諷兩句的,但最終還是強行忍住沒有繼續。
“多謝你幫忙,答應你的事兒我也會做到的。
”陸凡毫不拖泥帶水,馬上給出了承諾。
何雲秀也是相當的懂事,直接對身邊的那名壯碩男子說道,“你再抽調一部分人過來,在這裡守着,誰要是敢來鬧事打就行了。
”
陸凡略一沉思,“這樣吧,你們安防公司不是提供安保服務嗎,給我派十個人過來,費用該咋算咋算。
”
有這樣的想法,陸凡也是考慮好了的。
現在自己的各處産業已經是數量不少,僅飯店就要達到三個。
僅靠着自己還有幾位朋友的幫忙,根本就不可能同時兼顧所有地方的安全。
與其勞心勞力,還不如花點錢,請專業的安保人員過來。
那點錢對于陸凡來說,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最重要的是省心省事。
何雲秀點了點頭,“沒問題,賬單以後再算,人我會給你挑最好的,保證不會再有人來幹擾你營業。
”
“這一點我倒是不懷疑,你們比我想象中的專業多了。
”陸凡找準時機誇了兩句。
這頓時就讓何雲秀的臉色柔和了不少,兩個人之間的那點恩怨矛盾也已經是全然消散了。
這裡有安保人員守着,陸凡也就能夠放心離開,立刻決定跟何雲秀去救治病人。
何雲秀坐上了陸凡的車,随口說了一句,“恭喜你了,拿了省醫藥交流大會的冠軍,這頭銜的含金量可是很高的,以後你絕對會成為省醫藥界的明星。
”
陸凡十分驚訝,“這你都知道,才昨天的事。
”
何雲秀隻是笑了笑,在臉上露出幾分傲氣的表情。
陸凡心中感慨,自己又一次小瞧了安防公司,雖然他們隻是私營機構,但某些方面的能量還是很驚人的,甚至會超過正規方。
“需要救治的人在什麼地方,多大年紀是男是女,大概症狀是什麼?
”陸凡不知道跟何雲秀接下來要聊什麼話題,所以幹脆打聽起病人的情況。
何雲秀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奇怪,遲疑了片刻才回答到,“有男有女,年紀從二十出頭到三十幾歲都有,至于這症狀,有些不太好形容……”
“什麼?
”
“聽你的意思,病人好像不止一個。
”陸凡驚訝。
何雲秀嘴角抽動了兩下,接着說道,“不僅不止一個,而且相當的多,總共十幾個人,所以這一次要麻煩你了。
”
“你放心,之前幫你的忙隻能算是定金,隻要你真能救我的那些同僚,有什麼條件盡管提就行,你也知道我們安防公司在很多領域能量還是足夠大的。
”
雖然事情出乎了自己的預料,原本以為隻救一個人變成要救十幾個人,但陸凡卻也沒有拒絕,更沒有趁機敲竹杠。
一切都等到了地方,見到了病人之後再說。
接下來陸凡沒有再次詢問可是何雲秀也沒有主動說需要救治之人的症狀,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隐,這就更讓陸凡覺得怪異了。
這段行程可是夠長,兩個小時之後已經完全離開了陸凡所在的縣城,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大老遠的,陸凡就看到了城市邊緣位置的一個大型建築群,讓他感到驚訝的并不是其規模,而是警戒程度。
“這什麼地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