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兩個剛才說的不是陸凡來提親的事嗎?
”劉萌萌從自己老爹和陸凡的表情當中,看出了一絲異樣。
“咳咳……我确實是來談事的,但是沒說過要提親啊。
”陸凡表情古怪。
“那,那這些禮物,還有你剛才說的什麼實地考察過了,還有定錢,指的是什麼事兒?
”劉萌萌說話已經開始結巴了。
劉遠山歎了口氣,“女大不中留啊……想找婆家都急成這個樣子了嗎?
”
“诶,實地考察是怎麼回事,你們倆怎麼的了?
”
“沒,沒什麼,是我誤會了,哦不,是我跟你倆開玩笑呢!
”劉萌萌在臉上露出虛心的笑容,随後冷冷地瞪了陸凡一眼,甩開長腿跑屋裡去了。
“是開玩笑嗎,臉怎麼這麼紅?
”陸凡很認真的問了一句。
劉萌萌感覺自己都活不了了,回到屋子裡,一頭紮進枕頭底下心情無比混亂。
“陸凡啊,說起來那片樹林其實就是在咱們雲來村的範圍,你想承包沒有問題,但是隔壁村那個趙紅旗可不是個好惹的人啊,樹林放在那兒自然是啥事沒有,可是你一旦承包,他必定要來找事兒的。
”村長語重心長地勸說着。
“叔,我已經決定了,您開個價吧。
”陸凡并沒有解釋什麼,隻是露出了堅定的眼神。
“你這孩子……”劉遠山歎了口氣。
眯着眼睛想了想,然後說到,“這麼地吧,那片樹林地方也不大,平常也沒人管,你就給我一萬塊錢,想租多少年你自己定。
”
“我想村裡的人也說不出什麼來,錢啥時候有啥時候給。
”
陸凡知道,劉遠山還是在照顧自己,當下回應到,“合同就寫十年吧,我先給一萬塊錢當今年的租金,以後每年都給隻多不少。
”
“你,有錢沒地兒花了嗎?
”劉遠山有些生氣,但最終還是拗不過陸凡,隻能按照他說的寫了合同。
陸凡當即把一萬塊錢轉到了村裡的賬戶,拿了承包合同此時臉上不免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辭别了村長,陸凡上車轟着油門離開。
“這小子真的是轉了運了啊,現在車都開上了。
”劉遠山站在門口感慨了起來。
陸凡第一時間到了村裡的衛生所,先前拿中藥還沒結賬呢,陸凡可不想欠着。
這會兒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通常情況下,這會兒衛生所裡就沒什麼人了。
不過陸凡下車的時候,明顯聽到裡面有人在說話。
好像是姚蘭芝訓斥了一句,“你幹什麼,趕緊把褲子穿上,就算是要打針也不至于全脫了吧?
”
“更何況你根本就沒有病,不需要打針!
”
緊接着又傳來一個男人猥瑣的聲音,“老子有錢願意打針,怎麼你還敢拒絕?
”
“你信不信我去有關部門投訴你,讓你在這待不下去。
”
陸凡皺了皺眉,推門走了進去,恰好看到本村一個二溜子劉福生,正拎着褲子露了半拉屁股,一個勁兒的往姚蘭芝的大腿上靠。
姚蘭芝一臉的羞怒狀态,但此時卻也不敢冷着臉訓斥。
陸凡沒慣毛病,一腳就踹劉福生屁股蛋子上了。
雖然沒用多大力氣,不過劉福生還是哎喲一聲直接飛了出去,一腦袋紮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tmd誰呀,誰暗算老子?
”劉福生頂着一腦袋的垃圾鑽了出來,剛想找人算賬,緊接着就看到了陸凡陰沉的臉。
“這傻子……”劉福生吓得一哆嗦,後面的話硬是說不出來了。
“想打針是嗎,我來給你打!
”陸凡順手拿起了旁邊頂門用的那個木棒,一頭粗一頭細。
比劃了兩下之後,吓得劉福生哇的一聲尖叫,褲子都顧不上提,就這樣跑了出去。
到門口褲子掉到了膝蓋自己把自己絆了個狗吃屎。
噗!
原本還一臉羞憤狀的姚蘭芝,直接沒忍住笑噴了,捂着肚子花枝亂顫的。
陸凡也咧了咧嘴,笑了兩聲。
“陸凡,真是多謝你了,你一天可是救了我兩回啊。
”
“這算是英雄救美吧,你是不是故意來關心我的安危,你對我有啥想法嗎?
”姚蘭芝盡量抛開心中的複雜情緒,一臉笑模樣的逗起了陸凡。
陸凡心跳一陣加速,此時穿着白大褂露着大白腿的姚蘭芝,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不過陸凡沒敢胡思亂想,馬上擺出一張認真臉回應,“我對你沒想法,我來是給你打針……哦不,是來給你還針的。
”
陸凡紅着臉,取出了之前借走的那套銀針,另外把抓藥的錢也遞了過去。
“這銀針你留着用吧,畢竟自從買了放在這兒就一直沒派上用場。
”
“錢也免了。
”姚蘭芝很大方的擺了擺手。
“那怎麼行,你欠了那麼多錢,總是要還的。
”陸凡一着急說了這麼一句。
姚蘭芝的臉色立刻就變得難看了起來,歎了口氣把錢收下,就不說話了。
陸凡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有些于心不忍,撓了撓頭開口問道,“蘭芝姐,你這個衛生所,一天能掙多少錢?
”
姚蘭芝苦笑一聲,“掙啥錢啊,鎮子上有醫院,誰還來我這裡看病啊,無非就是附近幾個村兒這臭流氓壞小子,想過來占我便宜,讓我這兒能賺點零花。
”
“弄得我就像是,就是會賣肉的一樣……”
陸凡本來想轉移話題,讓姚蘭芝心情好一點,可是說着說着,人家都快哭出來了。
陸凡越發不忍心,此時看了看姚蘭芝身後放着中藥的櫃子,突發奇想說道,“蘭芝姐,我這裡有個主意,能讓你賺到錢?
”
“什麼主意啊?
”姚蘭芝勉強在臉上擠出笑容。
“就是,我入你的股!
”陸凡記憶中有這麼個詞兒,也沒想太多,就說了出來。
“呸,你個壞小子,我還以為你跟其他臭流氓不一樣呢,弄了半天,你這個讀書人也是一肚子壞水!
”
“你想入我的股,咋這麼臭美呢,我這身子是你想惦記就能惦記的嗎?
”姚蘭芝又羞又怒。
不過雖然是在訓斥責備,可是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卻已經有春意彌漫開來。
仿佛是在期待着陸凡有真實的舉動。
陸凡一臉懵逼,“我啥時候惦記你身子了,我說的是股份,投資!
”
“你這一天都想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