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凡聽到褲裡絲這個詞彙的時候,幾乎是不加思索的,立刻在腦海當中浮現出一個英姿挺拔的形象。
何雲秀,她來做什麼?
“劉大志,你是不是又說我壞話了?
”
“你可知道得罪安保總隊的下場,就算我打不過你,可你别忘了我手底下有很多人!
”何雲秀一看劉大志那古怪的表情就知道他沒說什麼好話,立刻闆着臉一頓威脅。
劉大志轉身就溜了。
“何教官視察工作來了?
”陸凡笑嘻嘻的打招呼,心裡卻在犯着嘀咕。
大晚上的何雲秀突然趕了過來,肯定不是為了吃飯,必然是有事。
“找個安靜地方,我想跟你聊兩句,有關遠峰集團的事。
”何雲秀還是一如既往的直接,說話的時候聲音壓的比較低。
陸凡微微皺眉,随後帶着她進了辦公室把門關好。
短暫的片刻,陸凡心中已經閃過不少念頭。
不久之前他才剛剛滅了宋江海,那家夥可是自稱遠峰集團大拿宋遠峰的兄弟,何雲秀此來難不成和這件事有關嗎?
不過雖然心中思緒起伏,但陸凡卻表情平靜,随口問了一句,“遠峰集團出什麼事了?
”
何雲秀靠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目光斜斜的看向陸凡,帶點審視的意味。
片刻之後才反問道,“跟我裝傻有意思嗎?
”
陸凡确定了,何雲秀肯定是知道了些情況,但此時卻隻能繼續裝糊塗,“你今天說話怎麼讓我聽不明白呀。
”
何雲秀皺眉,“宋江海是死在你手裡吧?
”
陸凡心中歎了口氣,對何雲秀的情報搜集能力相當的佩服甚至是有些驚訝。
事情發生到現在也不過是小半天時間,何雲秀就已經找過來了,難道說這事兒已經傳開了嗎?
何雲秀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不緊不慢地說,“你别擔心,據我所知,遠峰集團的确是把宋江海的死算在了你的頭上,但卻似乎沒有什麼證據可以告你,所以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
“之前你不是去參加什麼園藝博覽會嗎,怎麼就跟宋江海扯上了關系。
”
陸凡略一思索,最終還是把先前所發生的事簡要說了一番。
“風水師,又是風水師!
”
“這幫該死的混蛋,現在作惡都如此專業了嗎?
”何雲秀聽完直接站了起來,捏着拳頭臉上明顯露出憤怒的表情。
陸凡知道,之所以她會有這樣的反應,那是因為安保總隊吃過風水局的虧。
話說,那些邪惡風水師的手段也确實太過兇殘歹毒。
“你來找我,隻是想要問細節嗎?
”陸凡開始反問。
“我來是通知你,遠峰集團馬上就要對你下手了,宋江海的身份可不簡單,都是姓宋的,不用我多說了吧,你可得小心。
”何雲秀面色凝重。
陸凡聳了聳肩膀,“當初跟他們作對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所有的後果,并且哪怕是到現在我也并不曾畏懼他們什麼。
”
“我唯一擔心的,是我離開這裡之後,他們會對我身邊的人下手。
”
何雲秀立刻回應,“這個你放心,咱們之間是合作關系,你名下的所有産業和所有你在意的人我們都會給予保護,一旦我們得知遠峰集團要使幺蛾子,自然會有針對性的行動。
”
陸凡露出感激的表情,“有勞了。
”
“聽說你要去參加全國醫藥大會,正好跟我同路,明天咱們一起出發吧。
”何雲秀突然轉變了話題。
這讓陸凡有些懷疑,對方今天來找自己真正的目的還沒有顯露出來。
“你也對醫藥大會有興趣,沒看出來呀。
”陸凡開口調侃。
何雲秀冷哼一聲,“你不用旁敲側擊了,直接告訴你,我這一次是專門為了陪同保護你而來,遠峰集團要在短時間内緻你死地,按照我的判斷,他們應該會派出邪惡風水師團隊配合殺手團隊,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怕是沒有辦法應對。
”
“我在你的身邊,便能夠及時的調集指揮安保總隊的精銳力量給予支援。
”
陸凡有那麼一點點的感動,但很快又問了一句,“表面上保護我,其實是想要利用我這個活靶子來找出遠方集團的人,然後精準擊殺吧?
”
何雲秀被戳穿了心事,略顯尴尬,不過爽朗的性格卻也讓她沒有否認。
幹脆大大方方的回應到,“你這麼理解也沒有問題,所以你的意見如何?
”
陸凡搓了搓鼻子,“看樣子接下來要大幹一場了,不過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你跟在我的身邊怕是随時都有危險,不如……”
“你這是瞧不起我?
”何雲秀露出惱怒的表情。
緊接着又說到,“我的安危不需要你來考慮,我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
“不過既然對方有可能會出動邪惡風水師,我倒想要聽取一下你的意見,畢竟安保總隊當中精銳不少,可卻沒有精通這方面的,一旦遇上怕是要吃虧。
”
陸凡也恢複了認真的表情,仔細思索一番之後說道,“隻要敵人在可視範圍内,一旦他們動手,必定躲不過我的探查,讓你的人盡管放心大膽的動手。
”
“另外,他們當中還有擅長用毒的,一會兒你幫我搞些藥材過來,我煉制一批丹藥,百毒不侵的那種,應該也能幫上些忙。
”
何雲秀面露欣喜之色,“我就知道你這家夥靠得住。
”
很快,何雲秀便吩咐人準備藥材去了。
這個時候夜已深沉,陸凡端坐在房頂之上,看着遠處的燈紅酒綠,此時不免有些擔憂。
既然遠峰集團已經下了格殺令,那今天晚上他們很有可能就會動手。
自己如果待在飯店的話,怕是會給這裡帶來麻煩。
“得找個更合适的地方作為戰場啊……”陸凡挑了挑眉毛。
在這縣城,除了這裡以外,好像沒有什麼他熟悉的地方,最重要的是便于動手。
就在陸凡盤算着要不要去郊外偏遠地方引蛇出洞的時候,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有了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