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27章 我相信他
第1卷 第127章 我相信他
見她還在為薄英範說話,上官苒恨不得罵她幾句。
寧栀柔怎麽就這麽不聽勸?
電話裏說肯定勸不動寧栀柔,倒不如見一面。
“栀柔,你現在有空嗎,我在人名路那家咖啡廳等你。
”上官苒詢問道。
寧栀柔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隻是考慮了一瞬就同意了。
挂掉電話,兩人同時驅車前往。
見面後,上官苒并沒有直接聊訂婚的事情,而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苒苒,聽說你也要訂婚了是嗎?
”寧栀柔突然開口轉移話題。
諸家雖不及薄家,可那也是她之前觸及不到的豪門。
上官苒點點頭,她跟諸禦哲不僅僅是家族聯姻,其實也有感情基礎。
畢竟諸禦哲追了她很久,雖然諸禦哲之前是個花花公子,但現在已經為了她收心了。
而她跟諸禦哲青梅竹馬,她心裏也是喜歡諸禦哲的。
“是,我跟諸禦哲要訂婚了,隻是我沒想到你也這麽快。
”見話題都聊到這裏,上官苒索性順下去。
寧栀柔端起面前的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臉上帶着笑意開口,“是啊,薄英範對我很好,而且爺爺奶奶也同意了。
”
這話就是變相告訴上官苒,她跟薄英範的婚約,龍家已經同意了。
這讓上官苒一時之間不知作何回答,隻是想到兩人好歹相識一場,不希望她跳進火坑。
“栀柔,作為朋友我想勸你一句,薄家的那位并非你的良配,若是你執意要嫁,到時候受傷的隻會是你。
”
上官家跟薄家也有合作,薄英範她也見過,甚至聽說過一些事情。
隻是礙于沒有證據,寧栀柔也不一定相信她的一面之詞。
薄英範為人極為卑劣,可以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僞君子。
自古以來都有一句話,不怕真小人,就怕僞君子。
而薄英範就是那種極度會隐藏的僞君子,否則也不會做出傷害親侄子的事情。
之前薄宴禮失蹤那件事,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跟薄英範有關。
“苒苒,你不能阻擋我追求幸福,薄英範對我很好,我相信他是真心的。
”
寧栀柔幾乎沒有思考便一口婉拒了上官苒的好意。
“栀柔,你怎麽就說不通呢?
”上官苒有些着急了。
她答應了父母會跟寧栀柔交好,即使現在寧栀柔的身份存疑,但至少還是明面上的龍家大小姐。
再加上她的确很心态寧栀柔的經歷,不想再看見寧栀柔受傷。
“薄英範要是真的那麽好,為什麽這麽多年都沒有世家千金跟他在一起?
”
“那隻能說明他不喜歡那些人。
”寧栀柔對自己的眼光還是相當自信。
“你……”上官苒頓時有些語塞。
但想到寧栀柔以前的階層,上官苒硬生生的把脾氣忍下。
她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眼界不同也正常。
“薄英範都能做出傷害親人的事情,這樣的男人有多可怕,你心裏不清楚嗎?
”
此話一出,寧栀柔眼神微微一暗。
她并不覺得這麽做有什麽可怕的。
而上官苒也并不知道,寧栀柔跟薄英範是同類人,她繼續道:“他在人前裝的彬彬有禮,人後做的那些事情單拉出來一件都是喪盡天良。
”
聽到上官苒不停數落薄英範,寧栀柔臉色變得難看。
“苒苒,我把你當朋友,你不該這樣說我的未婚夫。
”
“這些話我就當作沒聽到過,你以後不要說了。
”寧栀柔依舊堅持自己的看法。
在她看來,上官苒家世顯赫,心裏多少是看不上她,否則怎麽如此編排薄英範。
不就是怕她飛上枝頭變鳳凰嗎?
上官苒見自己被曲解用意,心中對寧栀柔多了幾分失望。
“栀柔,有些事情你接觸的少,看到的隻是表面,我把你當朋友才會告訴你這些。
”
上官苒說完這句話,心中已經決然。
若是寧栀柔還是一意孤行,那她也不阻止了。
“我相信他。
”
這一句話,斬斷了上官苒對她的同情。
明明知道有火坑,非要往下跳。
“好,既然你決定好了,那我們沒什麽好說。
”上官苒點到為止,丢下這句話後直接離開。
走出咖啡廳,上官苒越想越覺得不舒坦,甚至開始懷疑自己跟寧栀柔之間的情分。
而在這一刻,寧時鳶曾經的說過的話被無限放大,上官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難道她真的一直以來都誤會寧時鳶了?
另一邊,薄宴禮在靠近寧時鳶的時候,被寧時鳶點了穴位,再一次昏睡過去。
寧時鳶看着薄宴禮俊逸的臉龐,心髒跳的很快。
剛剛那一瞬間,她确實有一種要淪陷的感覺。
好在她的理智及時回歸,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整理好情緒,随後重新扶着薄宴禮下樓。
這一次薄宴禮沒有繼續折騰,老老實實被寧時鳶帶到車上。
寧時鳶直接把人送到薄家別墅。
見是寧時鳶送薄宴禮回來,王媽心中一驚。
尤其是看到薄宴禮喝的酩酊大醉,臉上不禁露出詫異。
“寧小姐,少爺這是……”
見王媽顯然是誤會了,寧時鳶淡淡解釋道:“薄總喝醉了,是諸少聯系我幫他把薄總送回來。
”
“麻煩寧小姐了。
”
語畢,王媽伸手便準備将薄宴禮接過來。
然而薄宴禮的身軀壓着寧時鳶,任憑王媽怎麽牽拉都紋絲不動。
王媽不禁露出一抹為難的神色,“寧小姐,這……”
“算了,我來。
”寧時鳶心中萬分無奈。
如果不是薄宴禮的昏迷是她點穴導緻,她都要懷疑薄宴禮是不是在僞裝。
片刻後,寧時鳶将薄宴禮送回房間。
寧時鳶深深的看了薄宴禮一眼,正欲轉身離開時,手腕被薄宴禮拽住。
寧時鳶一個沒站穩,直接趺坐在床榻上。
“別走。
”
薄宴禮把她緊緊的摟在懷中,把頭埋入她的脖頸,貪婪的吸取着寧時鳶身上的味道。
如果是夢,就讓這場夢更長一點。
寧時鳶沒想到薄宴禮又開始耍酒瘋,掙紮着想起來,可她越是掙紮,薄宴禮扣的越緊。
她的手被薄宴禮反扣在床上,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