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319章 試探的手段
第1卷 第319章 試探的手段
薄家。
薄老爺子的後事需要有人處理,薄宴禮是薄氏新的董事長,需要接手的資料,大多在老爺子的書房裏。
借着養傷,薄宴禮大都在薄家書房裏辦公。
組織最近沒什麽事需要寧時鳶處理,她索性也跟着留在這邊,方便照料薄宴禮。
王紹敲門進來,看見寧時鳶也有自己的辦公區,見怪不怪朝她點點頭。
而後,王紹開口彙報:“薄總,監獄傳來消息,薄英範與監獄老大勾搭在一起,拿了手機,正籌劃越獄。
”
王紹事無巨細,把薄英範造謠他和老爺子的惡行也講述得繪聲繪色。
薄宴禮沒想到去了監獄他還不老實,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人卻一口氣沒上來,直挺挺朝後倒去。
“薄宴禮!
”
“薄總!
”
事态緊急,寧時鳶與王紹合力把人挪到一邊的沙發上平躺下來。
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搭了脈搏,确認人隻是因為急火攻心暫時暈過去了,兩人都松了一口氣。
“夫人,接下來怎麽辦?
”
薄宴禮倒了,按照他的吩咐,寧時鳶就是新的主事人。
略微思索一番,寧時鳶冷靜開口,“繼續派人盯着,看看薄英範都找了哪些人求助,最好留下證據。
”
“我留下照看宴禮,你可以放心。
”
王紹點點頭,“監獄那邊,需不需要……”
他說的是薄英範與監獄老大勾結在一起的事。
寧時鳶搖了搖頭,聲音淡淡,“他想出來,那就給他一點希望,直到最後一刻,再把希望掐滅,明白嗎?
”
王紹一愣,怔怔地看向寧時鳶。
莫名地,他竟然在寧時鳶身上看見了薄宴禮的身影,甚至比起他的冷靜,寧時鳶過猶不及,更勝一籌。
他立刻點頭離開,心中對寧時鳶的佩服,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難怪薄宴禮一心一意都是她。
半夜,薄宴禮悠悠轉醒。
他的頭靠在寧時鳶雙腿上,他動了動,身體幾個穴位傳來輕微刺痛,但戀日來的疲累與酸脹,全都一掃而空。
薄宴禮仰頭,寧時鳶的頭搭在沙發上,雙眼阖上,呼吸均勻,一看就是累壞了。
他心底漾起一抹心疼,動作十分輕柔坐起來,轉而把毯子蓋到她身上去。
他一手勾住她纖細白皙的脖頸,另一手在她的腿彎處用力,她很輕,沒費多大勁就能将她抱起來。
回到卧房,剛把人放在柔軟舒适的大床上,脖頸忽地被人一勾。
薄宴禮一時沒反應過來,身子跟着壓低幾分。
兩人柔軟的唇碰上,薄宴禮瞪大雙眼,捕捉到了寧時鳶臉上一閃而過的狡黠。
被發現後,她閉上雙眼,一臉什麽都不知道的神情。
薄宴禮臉上因為薄英範而勾起的陰霾散去,嘴角彎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明明醒了,還要僞裝?
那他就陪她演一演。
他順勢在床邊坐下,俯身低頭,在她的額頭,眉眼,最後是粉嫩的唇瓣啄了又啄。
寧時鳶睜開眼,想要把人推開,卻被他猝不及防抓住兩隻胳膊放到腦後。
男人危險的氣息一點點逼近,寧時鳶認命閉了眼。
薄宴禮刮刮她的鼻頭,寵溺地笑道:“時鳶,起來讓我抱抱。
”
寧時鳶任由他抱起來,又任由他把臉埋在自己柔軟的胸前。
她輕柔地拍着他的背部,斟酌着開口,“你別太放在心上,人各有命,薄英範的事,我已經讓王紹去處理了。
”
薄老爺子離世後,薄宴禮被迫承擔起家族重任。
每天在她面前都是一副輕松的表情,但寧時鳶能感受到他身上連日以來積攢的倦怠與壓力。
薄宴禮把她抱得更緊了些,聲音悶悶的,“時鳶,有你在身邊,我很安心。
”
寧時鳶岔開話題,把自己的處理方式一五一十告訴他,薄宴禮贊許地吻了吻她的鎖骨。
“時鳶,你做得很好,以後不需要向我彙報。
”
他信任她,無條件的。
寧時鳶一顆心跳得飛快,對上他充滿情意的漂亮眸子,情不自禁攔住他的脖頸。
薄宴禮見她難得主動,開心得快要飛起來。
很快占據了主動權,攬着她的腰,一點點加深了這個吻。
暧昧的氣氛随着兩人體溫的升高,在房間內一點點蔓延開來。
寧時鳶渾身乏力,癱軟在床上,薄宴禮欺身而上,兩人眸中的情欲都在一點點向上攀升。
“叮鈴鈴——”
突兀的來電鈴聲,打破了二人之間旖旎的氛圍。
寧時鳶眼中情欲瞬間退卻,她擡手推開薄宴禮,坐直身子,又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拿過一旁的手機接起。
看清備注,薄宴禮一臉哀怨。
這龍慕安怎麽回事?
寧時鳶拍拍他的腦袋,示意薄宴禮安分。
後者非但沒有,還像一條靈活的水蛇一般,從她的胸前一點點攀上。
寧時鳶被他鬧得沒脾氣,隻能避着些,“龍先生,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
熟悉的語調,冷漠疏離的稱呼。
龍慕安目光深深看向還沒走遠的沅沅,淺笑着開口,“沒什麽事,就是那天你匆匆忙忙離開,擔心你出事,解決了嗎?
”
瞥了眼薄宴禮兩隻不安分的豬蹄,寧時鳶壓下心中的情欲,身軀微顫。
“嗯,解決了。
”
“那就好,你之前去參加過龍陽耀的演唱會嗎?
”
龍慕安心底的猜想基本坐實,但他還想要進一步确認。
住在龍家的女人的确與寧時鳶長得極為相似,若不是因為兩人此前因為交流金融知識相熟,隻怕他也要被蒙在鼓裏。
寧時鳶蹙眉,滿臉疑惑,“演唱會?
什麽時候的事?
”
龍慕安報了時間地點。
“沒有,我最近都在解決那天的事,更何況,我對演唱會并不感興趣。
”
寧時鳶實話實說。
薄宴禮聽了兩人的對話,同樣一頭霧水。
這段時間就連組織寧時鳶都沒回去過,怎麽可能去那什麽演唱會?
莫名其妙!
龍慕安臉上已然染上厚厚一層冰霜,兩人寒暄幾句,他主動挂斷電話。
薄宴禮在寧時鳶應下最後一個字後,咬上了她的耳垂,唇齒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