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1章 玉佩
第1卷 第21章 玉佩
那麽多人參加生日宴,說不定妹妹也會出現在現場。
見龍陽曜這冒冒失失的動作,龍嘉譽隻是淡漠的掃了一眼,随後對管家道:“知道了,你去忙吧。
”
“是。
”
看着管家轉身離開,龍陽曜迫不及待的問道:“大哥,你說妹妹會不會來參加這場宴會?
”
龍嘉譽抿了抿唇,他也同樣想知道。
“會不會來,明晚去看看就知道了。
”
另一邊,薄家也收到了寧家的生日宴請柬。
寧時鳶看着桌上擺着的燙金請帖,眼神突然有些落寞。
這麽多年,寧家從來都是給寧栀柔過生日,忽視了她,每年寧栀柔的生日都能大辦,卻對她不聞不問。
“寧家的宴會,你想去參加麽?
”薄宴禮放下請柬,側眸看向寧時鳶。
他對這些宴會并不感興趣,但如果寧時鳶想參加,他也不是不能去一趟。
寧時鳶本想回答“不去”,但她總隐隐覺得她貌似有什麽東西落在寧家。
貌似是一枚……玉佩。
寧時鳶向來是相信直覺,寧家肯定隐瞞了她一些什麽。
她有些好奇寧栀柔會在生日宴上做些什麽,于是應了下來,“既然都發請柬了,那就去看看吧。
”
說完,寧時鳶關心起薄宴禮的身體,“薄總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麽變化嗎?
”
薄宴禮細緻的感受了一番,回答道:“輕松了一些。
”
寧時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擡眸望了一眼薄老爺子的房間,“我去檢查一下薄老爺子的身體現在是什麽情況。
”
“我跟你一起。
”薄宴禮跟上了寧時鳶的腳步。
兩人剛走到薄老爺子的房間門口,正欲敲門,房間門的把手突然響起了被擰動的聲音。
“咔嚓!
”
薄老爺子打開門走出房間,迎面撞上了兩人。
薄宴禮先是一愣,随即驚異的盯着薄老爺子,“爺爺,您……”
薄老爺子居然能行動了!
見薄宴禮一臉的不敢置信,薄老爺子輕笑了聲,解釋道:“我一開始也挺驚訝的,但是,我的确恢複行動能力了。
”
“比鬼醫預想的還要快一些。
”薄老爺子語氣裏透着殷切的感謝。
寧時鳶也有一瞬的驚訝,但很快便恢複如常。
她早就發現,薄老爺子的自我修複能力比她想象中要強許多,比她預期先恢複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恭喜您。
”寧時鳶勾起唇祝福道。
在寧時鳶說話時,手腕處一閃而過的翠綠落入薄宴禮眼中。
薄宴禮眯了眯眸,伸手拉起了寧時鳶的手腕。
在看見手腕上的镯子時,他臉色微沉,“你怎麽會有這個镯子?
”
聯想到上次寧時鳶出現在他的房間內,薄宴禮不由得懷疑起寧時鳶的動機。
“別誤會。
”薄老爺子在一旁開口為寧時鳶解釋:“這是我送給鬼醫丫頭的謝禮。
”
薄老爺子已經基本能夠确定寧時鳶跟薄宴禮的年紀差不了多少,再加上她覺得寧時鳶脾性極好,便用了聲“丫頭”。
寧時鳶沒有介意薄老爺子的稱呼,她看了眼手腕上的镯子,突然覺得有些燙手。
她并不想接受這份禮物,但無奈薄老爺子太真摯,她不好不收。
得知是自己誤會了寧時鳶,薄宴禮有些愧疚,他咳了咳嗽,“原來是這樣。
”
薄老爺子還想再誇寧時鳶幾句,薄宴禮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
薄宴禮看了眼信息,“我有點事情,要去趟薄氏。
”
“正好我也有點事。
”寧時鳶想起紫霧葉還沒有處理,“您好好休息,按着食譜調養半個月後,我再為您做針灸。
”
“好。
”薄老爺子爽快的應了下來。
兩人一同朝大門的方向走去,薄宴禮眼神晦暗不明,“你要去哪?
”
寧時鳶頓了頓,并沒有将具體的位置透露,“郊區。
”
“郊區?
”薄宴禮疑慮頓時又生出了好幾分。
好端端的,寧時鳶去郊區做什麽?
“薄總是在關心我嗎?
”寧時鳶彎着眉眼反問道。
一句話,成功把薄宴禮的疑慮打消了。
薄宴禮抿了抿唇,他對寧時鳶的私生活倒也不感興趣。
“我不希望會影響到治療進程。
”薄宴禮幹巴巴的解釋了一句。
寧時鳶看破不說破,“不會影響到,我去那裏也是為了處理紫霧葉。
”
“紫霧葉要想入藥,需要變成粉末,薄家沒有專門的制藥工具。
”
聽完寧時鳶的解釋,薄宴禮這才不再懷疑。
“我送你過去。
”
薄宴禮試圖摸清寧時鳶的底牌。
“不用了。
”寧時鳶并不希望薄宴禮知道她要去的地方,“我自己去就可以。
”
語畢,寧時鳶加快腳步,先薄宴禮一步離開薄家。
看着寧時鳶纖細的背影,薄宴禮隻感覺他的情緒有些莫名。
他是不是對寧時鳶的探索欲過度了?
片刻後,寧時鳶到達桃源村。
她第一時間來到一處平房,繞過籬笆,走到木門前敲了敲門。
“陶伯伯,我來了。
”
清脆好聽的聲音落下,木門随之打開。
在看見寧時鳶時,陶伯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原來你這丫頭還知道回來看我?
”
“抱歉抱歉,這段時間有點忙了。
”寧時鳶俏皮的吐了吐舌,随後拿出紫霧葉,搖着老者的手臂撒起嬌來,“陶伯伯,我想借一下您的工具。
”
陶伯瞥了眼寧時鳶帶來的紫霧葉,雖然嘴上不饒,但動作還是為寧時鳶拿來了工具。
看着寧時鳶處理紫霧葉,陶伯忍不住出言道:“時丫頭,你知道龍家嗎?
”
聽言,寧時鳶的動作一頓。
“我知道。
”寧時鳶點了點頭。
龍家勢力滔天,權勢不亞于薄家,她怎會不知?
“你……是不是得罪了龍家的人?
”陶伯問得有些許的直白。
雖然在他眼裏,寧時鳶是個品性良好的丫頭,不可能會得罪別人,向來隻有別人找她茬的份。
寧時鳶腦海中冒出了一個問號,她連龍家的人都沒見過,怎麽可能得罪龍家的人?
“沒有。
”
聽見這回答,陶伯的神色愈發變得怪異,“那龍家的人怎麽會來村裏打探你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