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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來的傻子居然是京圈大佬

正文 第176章 完蛋了,小周總被刁難了

  陳暮收起手機對江眠道:“客戶找,我得回趟公司,你等我來接你。

  江眠跟着站起來:“你忙就别來了,我自己回去。

  陳暮丢下一句“等我”就匆匆走了。

  上了出租車,他陰沉着臉說了一聲“金港灣,快點”。

  雞毛撣子永遠都穿得那麼花裡胡哨的,頂着一頭黃毛,現在左右兩邊都坐着女人,他一隻手端着酒杯笑得放肆,一隻手在女人身上胡作非為。

  陳暮從門縫裡一眼就認出了他。

  傅輕寒滿臉期待,朝陳暮挑了挑下巴:“怎麼弄,先打一頓再閹掉怎麼樣?

  陳暮收回目光,斜睨着他:“你動手?

  傅輕寒連連擺手:“被欺負的又不是我老婆,憑什麼我上。

  陳暮目露寒光:“我也不想惹事兒。

  他是睚眦必報,但是如果打架招惹警察,他的身份很可能就暴露了。

  傅輕寒有些詫異的看着他,挖苦道:“看來你對江眠也沒有那麼愛嘛。

  陳暮沒理會他的陰陽怪氣,又把視線放到雞毛撣子身上,低聲問道:“他往酒裡面放的什麼?

  傅輕寒瞄了一眼:“哦,那小子夜夜新郎,有吃的藥的習慣,看樣子,今晚也忙得很呐。

  陳暮冷哼一聲:“那我不得成全他?

  他直起身對傅輕寒道:“你能弄到那東西嗎?

  傅輕寒擠眉弄眼的,故意問道:“怎麼,你也不行?

  陳暮濃眉一沉:“你這張嘴為什麼這麼欠揍?
不如我給你縫上?

  傅輕寒不敢真正的惹他發飙,這下正經了些:“雖然我不碰這東西,但弄點還是不成問題,等下我讓阿靖給你。

  陳暮丢下一句話:“發消息給我。

  他轉身走了,靖哥找到他的時候,他穿着和服務生一樣的衣服。

  靖哥蹙了蹙眉,沒問,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擦肩而過的時候,靖哥手裡的藥到了陳暮手裡。

  兩分鐘後,服務生扮相的陳暮端着酒進了傅輕寒他們的包廂。

  傅輕寒正在和别人聊着什麼,沒多看他一眼,陳暮也仿佛不認識他的樣子,給客人打了招呼後,然後蹲在雞毛撣子腳邊,把酒放到桌上:“老闆,需要幫您打開嗎?

  雞毛撣子的整個頭幾乎都埋在旁邊女人身上,看樣子之前的藥效已經起來了。

  他語氣很沖:“當然要倒,這點兒眼力見兒都沒有,第一天上班?

  陳暮垂着頭,連連說着“對不起”,給他倒了滿滿一杯,雙手奉上:“老闆,您的酒。

  在另一旁的傅輕寒可從來沒見過陳暮有如此低三下四的時候,差點沒憋住笑出了聲音。

  他知道,雞毛撣子今晚鐵定是要倒大黴的。

  這種地方的包房就是藏污納垢之地,燈光昏暗暧昧,彼此的臉都看得不太清楚,雞毛撣子吃了藥,腦子更是迷幻,他晃了陳暮一眼,雖然眼前有些重影,但是還是看出陳暮眉眼長得出衆好看。

  他的手從女人身上拿出來,俯身向前,伸手想要擡住陳暮的下巴仔細看看,陳暮濃眉微擰,把頭轉向一邊:“老闆,您的酒。

  雞毛撣子唇邊挂着笑,身體又靠回沙發上,晃了晃手上的酒杯,突然送到了陳暮面前:“賞你喝。

  傅輕寒之前還裝作沒看到這邊的事,現在臉色一變,轉頭過來。

  他知道這杯酒裡面肯定是有東西的,所以陳暮玩兒了半天,整的反而是他自己?

  想要起身去解圍,又特别好奇陳暮被人刁難會作何反應。

  畢竟這樣的場面,一般的人還真沒機會看到。

  陳暮果然沒接酒杯,語氣神情都有些被刁難的慌亂:“老闆,工作時間我們不能喝酒,請您不要為難我。

  傅輕寒心裡早就哈哈大笑,心說周暮行這樣的人還真是能幹大事的,能屈能伸不說,演技還棒棒的。

  雞毛撣子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端着酒杯的手沒收回來,語氣冷了一些:“我讓你,喝——掉!

  陳暮還是那句話:“老闆,請您不要為難我,我隻是個打工的。

  雞毛撣子壞笑一聲,手一歪,把半杯酒倒在自己的皮鞋上,還濺了不少酒液在陳暮的褲子上。

  他看着陳暮,臉上帶着讨打的表情:“你不喝,我就說這是你弄的,我這皮鞋幾十萬,你端一輩子的盤子都賠不起。
喝酒還是賠錢,你自己選。

  傅輕寒心裡狠狠的捏了一把汗。

  不過不是為了被刁難的陳暮,而是為雞毛撣子。

  惹誰不好,敢惹周暮行,是嫌命太長了嗎?

  這下是真的有好戲看了,真想拍下來發到網上去,一定是大熱門!

  陳暮一副十分害怕為難的樣子,顫抖着雙手,把剩下的小半杯酒接了過來,猶豫了一下,緩緩喝下。

  然後又轉過身倒了一杯,送到雞毛撣子面前:“老闆,我錯了,還請您不要和我計較。

  雞毛撣子這才滿意的哈哈大笑,接過酒杯一仰脖子,滿滿一杯酒喝了個精光,得意的對旁邊的人說:“就沒有我調教不了的人,哈哈哈……”

  陳暮站了起來,朝着他鞠了一躬,拿着托盤着急忙慌的出去了。

  雞毛撣子在背後看着他逃走的樣子,笑得更加瘋狂!

  陳暮出來後去了衛生間,兩根手指伸到喉嚨一勾,催了吐,換了衣服直起身以後,眼裡的寒光這才射了出來。

  傅輕寒的消息發過來:你喝的那個有問題沒?

  陳暮一邊往外走一邊回消息:沒有,給我一輛車,安排個司機。

  然後給江眠發消息:老婆,現在你下班回去,在家等我。

  江眠很快回了消息過來:時間還早啊,有事嗎?

  雖然陳暮已經催吐,但是那藥勁兒特别猛,他已經感覺到身體在慢慢變化,耐着性子道:我喝了酒,不能去接你,很不放心,你聽話,現在回家。

  他需要解藥,江眠就是他唯一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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