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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來的傻子居然是京圈大佬

正文 第27章 流浪狗離家出走了

  江眠真的是氣急了,開始口不擇言:“你一個傻子你能掙多少錢!
一個月頂破天三四千,你知道人家一個月掙多少嗎?
你洗一輩子車都掙不到人家一年的錢!

  陳暮沉默了。

  他經常從别人眼裡和口中領教着“輕視、嘲諷、看不起”,他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樣,因為他是傻子。

  姐姐也經常叫他小傻子,但是姐姐的眼神和語氣和那些人不同,她就算叫他小傻子,也從來沒有嫌棄過他。

  所以姐姐的好,對他來說格外的珍貴。

  可是現在,姐姐說的話,好像和那些人沒有什麼區别。

  姐姐嫌棄他了,他好難過。

  陳暮覺得心髒處傳來悶痛,痛得他想要大叫。

  江眠看着默不作聲的陳暮,也覺察出自己剛才的話過分了,正要說好話哄他,陳暮卻轉身,拉開門跑了。

  江眠追到門口,看着他匆匆的背影,停下了腳步。

  陳暮沒有她想象的傻,他現在已經不會走丢了。

  她默默的回到沙發邊上坐下,回想着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

  一個傻子,在一個月裡讓她的生活和心态都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她沒有被愛過,所以她不會愛别人,但是一個傻子,卻讓她放不下了。

  手機響起來,江眠立馬拿過來。

  打來的卻不是陳暮,是袁禧。

  “寶貝,醒了嗎?
”袁禧的聲音永遠充滿活力。

  江眠卻悶悶不樂:“剛起來。

  袁禧:“你家那小傻子以前不愧是做少爺的,拿捏女人還真有一套,昨晚你醉了你都不知道,在場的女同學,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江眠不怎麼記得昨晚的事,現在也沒興趣談,淡淡道:“是嗎。

  袁禧自顧自的樂着:“你說他一個傻子都能把人迷成這樣,不傻的時候,鐵定是花魁頭牌!
讓富婆一擲千金那種!
我告訴你一個好笑的哈哈哈,”她自己先笑起來,“秦樹擺闊讓小傻子點菜,小傻子咔咔咔一頓猛點,還要了一瓶十多萬的紅酒,秦樹心疼得臉色都變了!

  “什麼?
”江眠坐直身體,“真花了他十多萬?

  袁禧不以為然:“是啊,反正牛皮是他自己吹出去的,看到小傻子智力不正常就明裡暗裡的欺負,哪知道被小傻子給上了一課,真是大快人心啊!

  江眠心裡對秦樹起了歉意。

  那可是十多萬啊!

  袁禧感慨道:“之前我還有些替你擔心,找這麼個傻子就是拖累,但是昨天一見,發現他可比一般的男人強多了。
智力雖然不正常,但是不卑不亢,對你也溫柔體貼,你倆真能成,姐妹我還是會祝福的。

  這話讓江眠心裡越發不是滋味。

  她和陳暮的關系現在稀裡糊塗,以後能走到哪一步,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不懼世人的眼光,可是陳暮叛逆的時候,完全脫離她的掌控,這日子能好過嗎?

  電話挂了之後,她看着手機上的定位紅點一直在車行,放下心來。

  陳暮這傻小子,和自己吵了一架居然去上班了。

  今天沒辦法說服他,她也隻能去開店。

  隻是晚上等到九點鐘,她往外面張望了無數次,還是沒有看到陳暮的影子。

  要不是看到陳暮的定位還在車行,她肯定會心急的出去找。

  十點鐘她關了店,陳暮仍舊沒出現,她心裡又起了火。

  陳暮怎麼犟成這樣,不準備回家了是嗎!

  她忍了一天,終于撥了他的号碼。

  “還不回家!

  陳暮态度堅決:“你不把錢還他,我就不回去!

  江眠被他頂嘴,氣不打一處來:“你想好了,今天不回來,以後都不要回來!

  陳暮猶豫了。

  ——

  陳暮從家裡跑出去之後,沿着大路漫無目的的走。

  他還在生氣,生江眠的氣,氣她對别的男人低三下四。
生自己的氣,氣自己沒本事,才讓姐姐為了他卑微的向男人借錢。

  他蹲在路邊,用手捶着自己的頭。

  為什麼就不能自己好起來呢,要是腦子自己好起來就沒有這些煩惱事了!

  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他旁邊,陳暮的視線裡出現一雙黑色的皮鞋。

  他緩緩的擡起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含着笑意的男人。

  周斐認真的看着陳暮的每一個表情。

  他要看看,他是真傻,還是裝傻!

  對視了有一分鐘,誰也沒有說話。

  周斐開口了:“你在這裡做什麼?

  陳暮收回目光,站起來往前走。

  周斐跟上去:“你要去哪裡?

  陳暮悶聲道:“姐姐說,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這說話的語氣就像幾歲的孩子一般,和曾經叱咤風雲的周暮行,還真是有着天差地别!

  周斐眉目一挑:“你不認識我?

  陳暮停下腳步,疑惑又認真的看着他。

  他們是堂兄弟,以前表面上兄友弟恭,一家和睦,但暗地裡,周斐對周暮行一直是畏懼的。

  現在周斐明知道他已經是傻子,但是被他這樣打量,身體還是不由得緊繃起來。

  良久之後,陳暮試探問道:“我幫你洗過車?

  周斐松了一口氣:“你總算想起來了,你洗的車很幹淨!

  陳暮放下戒心:“老闆,你找我有事嗎?

  周斐笑着道:“沒事,就是看你一個人在路邊,想關心關心你。
你怎麼了?
可以告訴我嗎?

  陳暮神色黯然,猶豫了一下,道:“姐姐要帶我去醫院治病,但是她的錢是借的,我不想她為了我借錢,我們就吵架了……”

  周斐:“姐姐?

  陳暮顯擺一般:“就是我老婆!

  周斐唇角微揚,看來,陳暮已婚,是事實!

  “治病?
治這裡?
”他的手指點了點腦袋。

  陳暮乖巧的點了下頭。

  周斐嚴肅起來:“你知道這個病怎麼治嗎?

  陳暮搖頭。

  周斐比劃着:“用刀,把你的腦袋劃開,把壞東西拿出來,然後再把你的腦袋縫起來。

  他說得很誇張血腥,陳暮臉上明顯有了害怕。

  周斐慢悠悠的說:“幸運的話,縫起來你還能動,如果手術失敗,你可能就直接死了!

  “我不要死!
”陳暮慌張的擺着雙手,“我不能死,我死了,就沒有人保護姐姐了!

  這就是一個受了驚的小孩子,那眼神是裝不出來的。
周斐徹底放下心來。

  他語重心長的說:“所以說,你就不該去治這個病。
現在你活蹦亂跳的,不是挺好的嗎,根本犯不着去冒那個險。
你想想,如果你死了,你的姐姐就會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到時候她根本就不記得你是誰!

  陳暮拼命的搖頭:“不可以,她不可以和别人在一起!

  周斐看着眼前傻乎乎的周暮行,唇邊勾起似有若無的笑意。

  這樣的周暮行,對他的威脅幾乎為零,他現在是徹底放心了。

  周斐拍了拍陳暮的肩,鄭重的說:“你可真是個癡情種,記住了,這個手術,絕對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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