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破産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第824章 撞見賀知州

   第824章 撞見賀知州

   第八百二十四章 撞見賀知州

   我沖唐逸道:“你等我一下,我手機掉包間了。¢x,i·n~w,a+n+b·e+n!.^o~r·g?”

   唐逸連忙推着車門說:“我去幫你拿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說話間,我已經轉身又進了餐廳。

   然而剛上到二樓,我渾身就僵住了,腳再挪不動半步。

   隻見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從那個包間裡出來。

   而那抹身影不是賀知州又是誰?

   我怔怔地看着他,心尖顫抖得厲害。

   男人瘦了些,眉間的陰郁沉冷也比往日多了些,以至于他整個人看着格外清冷疏離。

   他目光直視着我,卻并沒有什麼反應。

   那種波瀾不驚的淡漠眼神,俨然像是在看陌生人。

   當他朝我走來時,我渾身僵硬,心跳得厲害。

   我甚至在想,他會不會同我說話?

   如果會,他又會同我說些什麼呢?

   随着他靠近,我緊張得身側的手都在顫抖。

   然而……

   他卻隻是與我擦肩而過。

   那一瞬間,我的心髒狠狠抽了一下,很疼很疼。

   我緩緩地轉過身,隻見他正往樓下走,不曾回頭看我一眼。

   我僵硬地扯了扯唇。

   看來,他是真的把我當陌生人了。_4?3~k-a′n_s_h!u′._c\o¨m^

   可這不正是我想要的麼?

   所以,唐安然,你又在傷心什麼呢?你應該高興才對啊?

   高興他終于不會再被我傷到了。

   我努力地想扯出一抹笑容,可眼淚卻瞬間不争氣地掉了下來。

   唐逸追着我上來了,正與賀知州擦肩而過。

   他詫異地看了看賀知州,然後又看了看我,随即幾步沖過來,沖我問:“怎麼了?他怎麼在這?”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

   唐逸瞥了一眼我通紅的眼睛,忽然沖賀知州的背影張嘴,像是要喊的樣子。

   我心裡一慌,連忙扯着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喊。

   可還是晚了。

   唐逸的一聲‘賀知州’,還是讓那個男人停下了腳步。

   隻見那男人緩緩轉身,卻并沒有看我一眼,目光隻是淡淡地落在唐逸的身上。

   他開口,淡漠疏離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唐總有什麼事嗎?”

   我垂着頭,扯着唐逸的袖子,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唐逸看了看我的手,還是沖賀知州道:“你,真的要跟安安做陌生人麼?”

   我下意識地擡起眸,卻瞬間撞進賀知州那雙黑沉又淡漠的眼眸。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平靜淡漠的聲音裡不帶任何情感:“我們已經是陌生人了,不是麼?”

   心髒再一次狠狠地瑟縮了一下,痛得連身側的手指都狠狠地蜷縮了一下。¨k`e/n`k′a*n*s+h·u′.¢c¢o^m/

   賀知州淡淡地将視線從我的身上移開,落在唐逸的身上:“唐總還有什麼事嗎?”

   他的語氣裡,都是疏離。

   他與我,隻是陌生人。

   與唐逸,頂多也隻是商場上的利益關系。

   結束了,我跟賀知州終究是徹底結束了。

   我死死地篡着唐逸的袖子,唐逸看了看我,終是歎了口氣,沖賀知州道:“沒什麼事,打擾了。”

   賀知州也沒再說什麼,甚至也沒有多看我一眼。

   他轉身就離開了,背影很冷漠,也很決絕。

   他轉身的瞬間,我的眼淚再也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唐逸掰開我緊拽着他袖子的手,沖我擔憂地問:“安安,你跟賀知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顧易隻說你跟賀知州結束了,隻說你懷了他的孩子。

   其他的,顧易沒有多說。

   可我看你這樣子,你對賀知州也并非完全沒有感情啊,難道真的是賀知州他移情别戀……”

   “不是的。”

   我急促地搖頭,心中的悲苦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擦着眼淚,強裝笑意地道,“其實這樣挺好的,真的。

   是我要跟他結束一切關系的。

   你看現在多好,他有了他的生活,我也有了我的生活,多好。”

   唐逸靜靜地看着我,良久,他歎氣道:“好吧,你們之間的感情,我不太明白,我隻希望,你能開心點。

   可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

   “我挺好的啊。”我沖他勉強地笑着,“我真的挺好的。”

   唐逸眼神悲傷地看着我:“安安,你若真的開心,就不會是這個樣子。

   還有,我剛才就想問你,你既然已經跟賀知州分開了,又懷了顧易的孩子,那你為什麼沒有跟顧易在一起?

   是不是顧易他……”

   “沒有……”

   這些痛苦的事情一再被提及,我的情緒終是有些崩潰。

   我沖唐逸痛苦道,“我的事情,你不要再問了好不好,我求你,不要問了,好麼?”

   “好好好……”

   唐逸連忙道,“我不問了,我什麼都不問了,哥哥現在沒有什麼别的心願,隻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

   你不希望哥哥問,那哥哥就什麼都不問了。”

   唐逸将我送回了公寓。

   躺到床上,我心裡一直回想着剛剛在餐廳遇到賀知州的情景,腦海裡一直萦繞着賀知州那個淡漠疏離的眼神。

   越想,心裡越是痛得發顫。

   我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自己,這是好事。

   賀知州的生活終于步入了正軌。

   他終于走出了那段感情糾葛,終于不用再被我禍害了。

   我應該開心。

   應該開心,不是嗎?

   極力地催眠着自己,我強迫自己開懷大笑。

   隻是笑着笑着,我又崩潰地哭了起來。

   根本就做不到開心。

   隻要一想到賀知州那個冷漠疏離的眼神,我的心就痛得窒息。

   明明說要兩清的人是我。

   可當他真的将我當陌生人看的時候,我又崩潰到發瘋。

   原來真正做不到‘兩清’的人是我自己。

   唐安然,你活該,全都是你自作自受。

   你活該!

   長夜漫漫,失眠的夜更顯漫長與痛苦。

   我蜷縮在床上,像個瘋子一樣又哭又笑,直到天明。

   翌日,唐逸親自送了一些補品過來。

   我怕他看到我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又唠叨半天,于是我讓他把補品放在門口就行。

   怕他還會守在門口,我會特意等上幾個小時,突然記起來,我就會去把那些補品收進來。

   就這樣,唐逸隔三差五地會送補品過來。

   他每次還會在補品裡放小紙條,囑咐我要好好照顧自己,好好照顧肚子裡的孩子。

   說他在這個世界上隻剩下我這麼一個親人了,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他也沒法活了。

   看着那些字條,我沒什麼感想。

   但他倒是提醒我了,不管多麼痛苦,我終究還是得顧忌肚子裡這個孩子。

   畢竟他關系着嘟嘟的命。

   後面幾天,我一直都強迫自己好好吃飯,吃了吐,吐了又繼續吃,身上這才長了點肉。

   原以為日子會一直這麼過下去。

   這天,唐逸忽然給我打了個電話,他在電話裡焦急道:“安安,顧青青越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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